秋霁端着药去找她家城主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扑了个空,守在门外的孟章卫表示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城主现在肯定是和那位掌门在一个有床的地方。

秋霁横了那偷笑的年轻汉子一眼,追到城主的寝居去了。

里面灯光暧昧,非常安静,她屏退身后的侍女们,自己端着药走进去。

一层又一层的薄纱从高处垂落,绣满了美丽花纹,坠着流苏穗子的幔帐遮蔽了视线,秋华山月图用双面蜀绣刺在薄薄的白色纱缎上。

再近一步,她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的味道。

然后不意外的看见她家城主皓白手腕垂落窗沿,黑缎一样的长发铺在枕头上,她怀中紧紧搂着一个同样姣好明丽的女子,那女子伏在她胸口上睡得正香。二女雪肤半露,香肩裸裎,长发交缠,肢体相拥,无比美丽而香艳的画面。

秋霁静静看了半晌,退回屏风后低身轻道:“主上,您该喝药了。”

唐烟儿从暂时的疲乏中苏醒,随即感到自己□在外的肩膀针刺一样的疼,寒意入骨,难以忍受。她往里缩了缩,但姜黎仍然因为疲惫而沉睡着,她便动了动嘴唇,凝气成声,以极低的声音将命令送到秋霁耳边:“送过来。”

城主难得一次如此温顺听话,自觉自动的喝药,若非是确实寒症令她难以忍受,她是绝不会这样容易妥协的。

秋霁将碗送到唐烟儿手边,唐烟儿刚端起来,便听一个声音无限慵懒,带着性感得难以言喻的喑哑道:“这是什么药,烟儿?”

那鼻音浓重而仿佛挑逗一样的语调差点吓得唐烟儿摔了碗。她垂眼看看分明还闭着眼睛一脸平静的姜黎:“你醒了?”

“嗯……”姜黎回答,然后,她似乎是才察觉到还有别人在,突然睁圆了眼睛,然后唐烟儿看到她的脸瞬间红到冒烟,仿佛兔子一样缩进了自己怀里。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唐烟儿满足不已的抱着她大笑起来,秋霁抿着唇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唐烟儿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摆摆手让秋霁出去了。

姜黎闷闷趴在唐烟儿胸前,拒知道大户人家都是这么个德行,但是她还真是无法适应这样的情况。.

“烟儿,你刚才喝的什么药?”姜黎把下巴搁在唐烟儿胸口上,那香软可口的样子看得唐烟儿无比舒心,简直想立刻再来一次。她一手在姜黎纤腰美臀上下其手,一手卷起姜黎的长发,轻轻扫过她的脸,口中顾左右而言他:“姜黎好可爱啊,我从未发现过你竟然这般可口,姜黎太美好了!”

城主直白热烈的话让掌门再次熏红了脸颊,但是青阳掌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伸出双臂勾住唐烟儿的脖子,颇有威严的眯起眼:“烟儿……”她自认为那声音很有气势,殊不知唐烟儿从尾椎一直酥麻到背心,不待姜黎再次开口,她已经吻住了对方,翻身将人再度压在身下。

“烟儿!”姜黎惊呼,可是她怎么是聿赍城主的对手?三两下就没了招架之力,她一边执着于自己的问题,一边又冒出来了新的问题:“等等烟儿……烟儿……不,别……唔……”

不知又是多久之后,从不知餍足的聿赍城主的怀中睁开眼,姜黎还是没有忘记:“烟儿,你方才喝的……是什么药?”

唐烟儿皱起眉,姜黎便抚着她脸道:“烟儿,不许骗我盛宠一婚色缠绵。”

“唉……”唐烟儿叹气,不甘不愿的说:“是……是些驱寒的药。”

“驱寒?烟儿受寒了?”姜黎一听忙就要翻身坐起,只是她方筋疲力尽,此刻浑身酸软,被唐烟儿一拉就倒了下去,那人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动,不累吗?”

姜黎反手扣住她脉门就要探她内力,唐烟儿讯速度抽回手避开,姜黎捉住她手指看着她:“烟儿,真没事,为何不让我探你内力?”

唐烟儿含含糊糊的打岔:“那什么……我如今早已不练青阳内力了,你不知道门派有别吗怎么随便探人内力……”

姜黎眼一挑:“感情你连舞轻烟都教给我了还知道什么叫‘门派有别’?”

“烟儿……”她沉声道,唐烟儿头皮发麻实在敌不过她,便只好别过头不做声了。姜黎索性把手贴在唐烟儿泄上,将一缕内息小心探入她的下丹田,入内直觉一片冰冷。她从前与唐烟儿同吃同住,夜里睡在一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唐烟儿的武功路数,也知道唐烟儿的身体有多么温暖。

可是现下,她便如一块冰一样,由内至外的散发着寒气,丹田之中内力流转,寒气便随经脉四散流入四肢百骸,难怪得她的身体那么冷,仿佛不被人所温暖就一点也不发热似的。姜黎吓了一跳,收回手惴惴的看着唐烟儿,后者始终撅着嘴别过头不发一语。

“烟儿……”姜黎难过的看着她:“怎么会这样?你的内力怎么了?”

“没什么啦……寒症而已,三年前从朝阳峰坠下,落入了山下寒潭之中,内力空虚脱力,又受了伤,在潭子里泡久了受了凉,寒气入骨罢了。”

“烟儿!”姜黎皱眉,三年前的事,她一直很愧疚,但是即使再愧疚她也知道,唐烟儿身体中的寒气远非一次坠落寒潭就能聚集起来的。她是习武之人,还是堂堂青阳掌门,便是再不济她见过的武功也不少了,聿赍城主的武功原本是阳性的,可如今她的内力已经是全然阴寒,这怎么可能是一次坠落寒潭就能改变的!

“烟儿,你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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