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当晚的机票之后,苏御信没急着回家,转路到警察局去找黄天翔网游之天下无双。赶巧黄天翔外出办案,他扑了空,刑侦队里的人都认识苏御信,知道这个年轻人跟队长的关系非常好,便留他稍等一会。苏御信百无聊赖的时候又联系了损友张洛泓,问他知不知道关于尸体变成稻草人的事情。

电话那边的张洛泓琢磨了半天,就说:“你怎么总会遇到乱七八糟的事啊?之前是猫魈、现在是稻草人,恕在下无能,还没遇到那么奇葩的尸体。”

“那你帮我查查校园全能高手。”苏御信随口道,“有什么线索给我打电话,挂了。”

“唉唉唉!别挂啊。”张洛泓紧嚷了几声,“我听说你现在跟一个男人同居呢,真的假的?”

什么男人!那是他家水当当的哥哥好不好?张洛泓这损贼是怎么知道的?苏御信四下瞧了瞧,确定没人注意他,才压低声音问:“你听谁说的?”

“凉姨啊。上回我给二伯送东西过去,听她说的。”

“你认识凉姨?”

“拜托,凉姨是我们张家人,我不认识才怪吧?哦,对了,我还在凉姨家看到你叔叔了。”

看到老头子?苏御信的眉头微微一蹙:“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跟猫魈pk那几天。对,我接了你电话的第二天也不是第三天的事。”

不对劲啊,苏御信想。那时候他联系过凉姨,凉姨也知道自己在找老头子,并说没有对方的下落。为什么张洛泓还在凉姨家看到老头子了?这两个老家伙干嘛鬼鬼祟祟的?苏御信越想越纳闷,拨了苏念的号码,刚刚接通他又挂断了。一向顽劣的苏御信居然有严气正性的时候,如此认真的摸样搞的在一旁偷偷观察他的小警察如临大敌,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古怪的案子。

黄天翔办完了事风风火火地赶回队里,进了办公室就听说苏御信来找过他。黄天翔赶紧给苏御信打了电话,问他怎么不多等一会?苏御信说没什么事,就是顺路过去看看,想问问丁香家的案子最后怎么结的。黄天翔想起了苏念的叮嘱,是不要告诉苏御信的,所以随便找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说了,只字未提苏念。此后,黄天翔岔开了话题,跟苏御信抱怨了几句工作上的麻烦事,说他堂堂刑警队长居然要出去当小混混。苏御信心事多,也没追问这是什么意思,俩人又嘻哈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苏御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甚至把中午饭都做好了。吃了午饭,苏御安开始犯困,苏御信推着他进了卧室,让他睡个下午觉。苏御安苦了脸:“我早上八点才醒,又要睡?”

“你现在身体不好,乖乖睡觉吧。”苏御信在这个问题上很坚持,甚至伸手把哥哥的棉质衬衫扒掉了。把不情不愿的人推倒在床上,他侧身坐在一边帮着哥哥盖了被子。挑着眉坏笑:“要听摇篮曲吗?”

苏御安也习惯了弟弟时不时的嬉闹,随口点了首儿歌。苏御信还真敢唱,唱了三五句之后,苏御安扶额皱眉:“御信,以后别在外面唱歌,五音不全其实挺丢人的。”

“是你让我唱的。”

“越听越精神了。”苏御安说,“效果很惊悚,你还是别唱了。”

某人磨牙!掀开被子钻进去,窝在苏御安的身边:“那你给我唱,我也睡会儿。”

苏御安心说:我哪会唱歌啊,你好歹是五音不全,我是压根就没五音。不过,跟弟弟一起睡觉还是可以的。像小时候那样拍拍弟弟的背,“听我唱歌怕你做噩梦,就这么睡吧。”

时节已经到了深秋初冬,下午这时候阳光也不足,卧室里阴冷阴冷的。苏御信的手蹭着哥哥的t恤下摆钻了进去,紧贴着紧致的肌肤摄取温暖,低头看了看一脸无可奈何的哥哥:“我手凉不凉?”

“凉,刚才刷碗没用温水吗?”说着,按住肚子上不算老实手又往怀里拉了一下,“别乱动,一会就暖和了。”

手掌下滑不留手的皮肤让苏御信有一阵的晃神。身边的人闭着眼睛,柔软的头发擦过自己的下颚,心,就这么被轻易的被撩拨的漏跳一拍。苏御信贴近哥哥的耳边:“哥,你转过去。”

迷迷糊糊的苏御安想都没想,转身过去背对着苏御信。苏御信直接用两只手圈住了他的腰,手掌更方便地在哥哥肚子上……摸来摸去。

这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个人的温度,呼吸会让你满心甜甜蜜蜜。就连碰触在一起的发梢都那么亲密无间。苏御信忍不住想笑,为什么他会觉得哥哥的头发都贩⒄庵侄西什么时候这么关键了?头发是关键吗?如果其他地方也像头发一样相触在一起,那会不会更加美妙?不自觉地靠近了,嘴角似有似无地贴在哥哥的脖子上,清淡的香味缭绕在鼻端,深深嗅上去,竟是神魂颠倒般的着迷。明明用的是一个瓶子里的浴液,为什么差距会这么明显?好吧,苏御信觉得如果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诱人,那就离变态不远了。味道之所以诱人,还是因为使用的人不同吧。

本是马上要睡着的人忽觉肚子上的手闹腾起来,又是揉又是摸的,力气越来越重。他扭扭身子,往御信的怀里缩了缩,整个人都懒洋洋地靠进去。本意是要避开肚子上搞怪的手,却听见耳边一声粗喘的呼吸声。苏御安迷迷糊糊的把手也顺进了自己的t恤里,抓着弟弟的手:“快睡。”

苏御信不敢再闹腾了,乖乖地搂着自家哥哥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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