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只是一闪而过,两人瞬间的不适应后又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事物,段晨的确有些不大敢相信这是自己所看到的。
眼前,一尊大佛就傲立于此,身上金光闪闪,发出耀眼到极点的光芒,佛高十丈,双手合十。
段晨与逍遥子正面前,那个老僧就站在此处,眼神虔诚的看着那尊大佛,一改他刚刚苍老的模样。
三人静静的看着,就那么不言不语,良久,老僧转过身,道:“你们可知这尊大佛在此地已经多长时间了吗?”
两人虽对金佛寺了解渗透,但是真还不知此地还有这么一尊大佛。
见两人都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老僧道:“整整上万年了。”
说罢,深深的叹了口气,段晨与逍遥子都知道老僧还有下文,当然不会出言打扰。
老僧片刻后继续道:“不过可悲的是,除了我与银杉长老与列位方丈以外,却没有任何人见过此佛,你们说这可悲不可悲?”
万年时间,这个数字太过耸人听闻。
不过更为耸人听闻的是,上万年时间竟然没有人看到过此佛。
老僧道:“你们可知为何我会让你们看到它?”
两人哪里又会知道!
老僧又道:“因为我知道你们的来意,昆仑脚下的发生的瘟疫并不是人可以解救的了得,它是由巫教蛊王用毕生精力造出的一门蛊毒,它无形无色,不过剧毒无比,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给道佛一个下马威,让所有道佛门派心中恐惧,让他们有可趁之机。”
段晨心中一凉,毕生精力,巫教用如此阴狠的计谋只是为了让道佛门派忌惮与他们,那天下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又算的了什么呢?
老僧不等段晨及陈少星文化,接着道:“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引路人,想让人们理解真佛,但是他们都嫌我要求过分,要么就是半途而废,总以为我是欺骗他们,所以此佛就一直屹立于此,而天下无人得知。”
段晨问道:“你是何以知晓我们来到此处的目的的?”
老僧微笑道:“我说我可以感应,你信吗?”
段晨皱眉,道:“ 信,以前辈法力,我怎能不信!”
老僧笑笑,慢慢的向金佛走去,段晨与逍遥子不解其意,老僧走到离金佛不到十丈处,突然腾空而起,朝金佛飞去,手中一道金光射出,径直射向金佛。
就在此刻,出乎意料的事情又一次发生,金佛在接触到老僧的金光时,猛然间破碎,就像是从天空中散落下来的星辰,一点一点,绚烂之极。
段晨笑声朝逍遥子道:“他这是何为?这么高大的一座金佛为何他要把它打碎?”
逍遥子道:“我想他一定另有深意。”
金光落下后,慢慢的朝老僧手中飞来,只是稍许,金光便汇聚到了老僧手中,变成了一团,很小的一团。
老僧此时身上布满了一成厚积的金光,就像是刚刚那尊金佛般的明亮。
金光敛去,老僧重回与地面,朝着段晨与逍遥子慢慢走来,此刻的他再也不是刚刚那种行将就木的样子,而看起来更是精力充沛,就像是已经得到真佛之理,立地成佛一般。
逍遥子看向老人,问道:“为何大师要打碎金佛?”
老僧摇头道:“佛便是佛,普度众生这是它本就想做与要做之事,之事这千万年来一直没有用武之地罢了,此次天下百姓急需佛祖,它碎掉真身以化解百姓之苦,这就是佛之真理。”
对的,天下修佛之人无不是想度化众生,天下间受苦受难的人数不胜数,佛力有限,不能一一超度,但是在这急需真佛之际,佛定会有所作为,这是天下百姓之福。
老僧道:“巫教作恶多端,让天下百姓受尽苦难,今天你们二位上山求佛,真佛感动,特化去真身以来超度百姓之苦,两位施主,你们与佛有缘,那接下来之事就有你们去做吧。”
从看到金佛之时,段晨与逍遥子心中就一直充满了好奇与疑惑,眼下老僧要他俩完成未完之事,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僧笑笑道:“其实很简单,你们只要让天下之人心中存佛,那么他们就会得以解救。”
说罢,老僧手一挥,猛然间,他手中一道靓丽而又灿烂的金光向段晨与逍遥子射来。
顿时,两人身上只感觉如沐春风,一股清凉的感觉布满全身,就像是炎炎烈日之下的一缕轻风拂体,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两人看向自己身体,只见此时自身上也是金光闪耀,犹似刚刚的那句金佛之躯。
老僧手下的金光敛去,两人恢复平常,心中却生出一股对世事的重新认知,对人生的另外一层感知。
逍遥子一生只求逍遥,不过却对龙曦一直放不下,而在刚刚金佛入体之后,心中清明,对龙曦的爱意升华,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再想与她一起,而此刻,这种想法被抛却,只要心中有龙曦之人,而只要她能够幸福快乐,自己何曾又要与她时刻呆在一起。
爱之深,情之切。
金佛入体后,逍遥子心中已对这份厚积的爱有了重新的认识。
而段晨在金佛入体之时便开始苦苦挣扎。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说放就放,从平遥山上听到龙岩亲口说出他是上任巫教教主之子时,他的心中便充满了仇恨,对天地的不仁,对龙岩的用心,还有天下道教门派的贪婪。
他想着报仇,但是却无从下手,是找龙岩兴师问罪,还是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