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之计,我觉得我们应该上一趟昆仑才是,若龙老怪所猜属实,那昆仑将会有难,虽昆仑派有万年根基,不过眼下也是被瘟疫弄焦头烂额,如果巫教再给它狠狠一击,昆仑危矣!”杨庆达深邃的眼睛中露出一丝担忧,而天下间能够让他担忧的事情不多,但凡是他都有所担忧的事情,那此事绝非是小。
龙岩朝卧须道:“方丈觉得如何?”
卧须点点头,道:“昆仑派乃天下第一大派,若是让昆仑出现什么差错,天下民心或许就会丧失,而由此也正符合了巫教的心意,眼下之计,我金佛定当全力支持昆仑,顶梁支柱,岂能倒塌。”
由此,段晨心中对卧须的尊敬有多了一分,当今天下,人人恭维昆仑都是一声天下第一,可与它相提并论的只有金佛与蓬莱,虽然寒尘之名也是人驹知,不过却还是不能与以上三教可比。
在与昆仑争夺天下第一大派这个名头当中,金佛又是最大的竞争者,而如今,昆仑被巫教搅得天翻地覆,很有可能会因此一蹶不振,那是天下第一门派的名头定然会落入金佛头上,但是为了天下百姓之福,卧须主动前去相助,如此看淡名利,只为苍生的伟大心怀,天下间,或许还真找不出几个,但是卧须就是其一。
龙岩叹口气后道:“若不是三年之前昆仑掌门真云上人如此为难与我,我或许早已上了昆仑主动请缨为昆仑出力,而如今事情以过去三年,而眼下也不是我怀私心之时,上昆仑也算上我一个。”
“还有我!虽然我看不起真云这老儿,但是我还要对天万千百姓负责。”
龙岩的话刚一出,杨庆达的声音便传来。
段晨心中一阵佩服,不计前嫌那是心胸广阔之人可做,而以德报怨那便是圣人之行为,如今看来,龙岩有着如此心怀,当年抱走自己也绝非是一己之私了,若不然,此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即是如此,事情也是刻不容缓,我们变上路吧,若巫教已经前去,还望我们不要晚了一步,若是巫教并没有这般做法,那边是更好。”
如今,昆仑得到了金佛如此多高手相助,而又有法力高强如龙岩与杨庆达者前去帮忙,巫教纵然是要为难与昆仑,也定然没有那般容易。
就在众人准备前去昆仑之时,一个威武但是却略带潇洒的声音传来。
“龙老怪与杨老怪这可是要去哪里,有你们两人前去之地,那定然是好玩之极,如今还加上一个只会说‘阿弥陀佛’的卧须,此行定然会比我在逍遥谷中钓鱼要有趣得多,不叫上我,你们难道就准备一走了之吗?”
两个身影飞至众人眼前,正是逍遥子师徒。
“哈哈!”
杨庆达一声大笑,接着道:“三年前你在平遥山上时输了我三局,如今前来是否还要与我在争高下呢?”
“这可算不得是输给你。”折扇轻咬,逍遥子缓步上前,到了杨庆达与龙岩身边,接着道:“当时你曾输了龙老怪三局,而我又赢了龙老怪三局,如此算来,你只不过是我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胜负早已分出,如今谁还给你在争高下呢?”
“谈论棋艺,为何三怪三杰不带上我,十几年前你们却是没有一个人赢过我一次,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我真还想与三位再次较量一番呢!”
段晨一直认为卧须是个对世事没有半分怀念之人,但是没想到在与三怪三杰的棋艺上还要争个高低。
扇子带起的风吹散逍遥王额头处的头发,看着卧须道:“原来卧须秃驴在此,我真是没有见到,若非如此,我可不愿提及这段伤心之事了,但是你也不要太过得意,如今我棋艺那可是突飞猛进,若是再战一次,你未必赢我。”
“阿弥陀佛!如今棋盘上的黑白子相互厮杀,以我卧须一人岂能掌控我白子稳操胜券,而如今有三怪三杰相助,全胜的几率便又多了一分,当下之计,我们还是要赢了这盘大棋之后再来谈论我们个人之见的胜负了。”
把眼下动荡局势比作下棋,的确还有几分型似,巫教黑子,道佛白子,天下为棋盘,若黑棋胜利,三教相斗,正如黑白厮杀。
杨庆达道:“事不宜迟,黑子在这盘棋盘山形势大好,隐隐有吞杀白子之势,当下我们还不主动出击,若让黑子掌握先机,那我白子想要挽回局势,那可是难也。”
三怪三杰首先跨出,各自身上真气使出,只是三道光影,人便消失不见。
一声声佛号传来,金佛众人紧跟而上。
“龙师妹!”
剩下之人都是后背,段晨师兄妹四人,加上一个逍遥子。
对龙曦仰慕已久的段晨当看到龙曦后,急忙上前招呼,接着道:“几年不见,你可好?”
龙曦微微一笑,愁容近释,一副巧笑嫣然的乖乖女模样,看着潇洒俊朗的逍遥子道:“当下晨儿都已经回来,我心愿也以了却,如今一切安好。”
在听到龙曦那犹如往昔对自己的淡然语气时,逍遥子心中不自觉的有种说不出的郁闷感觉,知道龙曦情根深种,绝非因为自己的一味追求便会改变,就在思绪纷飞之际,逍遥子猛然惊醒,急忙朝龙曦问道:“你刚刚所说,段晨活着,他不是···!”
话到一半又立马停下,因为眼光余处,他见到了这个自认是段晨最好朋友的忘情。
段晨低头,看向逍遥子,如认错一般的道:“逍遥兄,段晨绝非有意骗你,只是当时情况太过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