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脑海中思索着冷紫夕何以会来到九州腹地,忽然想到自己是不辞而别,心中立马生出一股深深的愧疚。他委实没有想到冷紫夕会来到九州腹地找他,不过眼下可不是自责的时候,找机会救出她来才是当务之急。
“既然她是巫教圣女,那么在巫教之中地位肯定也是不低,若我们将此消息传出去,想想巫教会有着何种表现。他们会来救她么?”
真云上人的话一字一句的落入段晨耳中,眼神冰冷的看向台上怡然自得的真云上人,段晨将此人狠狠的记在了心里。
握着椅子把的两只手深深嵌入其中,留下一道突兀的五指印。
后面的话段晨一个字也没有听得进去,他心中眼下只想着一件事情,那便是如何将冷紫夕从昆仑救出来。
整翅议在真云上人及几个大人物的发言中结束,段晨早早离开,虽引起一部分人的注意,但是却并没有人前来阻止。
回到房间,张玉友的尸体还在,段晨视若无睹,双腿盘在床上,开始平心静气的打坐修炼,眼下的他,只等着黑夜的到来。
昆仑山的夜,独具风情,明月高挂,给予昆仑山一层银白的外衣,美轮美奂。
这里是昆仑派中所有弟子聚居的场所,大多前来的重要人物都被安排在昆仑山另外一边专门接待客人的房屋之中,而此地住的都是昆仑弟子。
一座秀雅的房间中,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皎白的月光,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的旁边坐着一个清纯优雅的少女,一身红衣,正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眼神中充满好奇,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两人正是冷紫夕与叶甄萱。
叶甄萱戏谑的看着冷紫夕,道:“这是我们第二次待在一起了,上次还有段晨哥哥,而如今只有你我,不过讽刺的是,上次我中了你的蛊毒,命悬一线,且你才是唯一可以解救我之人,而如今你却成了阶下囚,而我此次却掌管着你的性命,你说世事无常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好笑?”
冷紫夕冷笑,回过头,看着叶甄萱道:“的确,此次我落入你们之手是我不幸,你们要杀便杀,要打便打,不必将我软禁在此,你们封印了我的法力,让我出不了这个房间,不要妄想在我口中能够得到什么东西,我唯一可以告诉你们的是,道佛即将完了,巫教正在崛起。”
蹙起眉头,叶甄萱冷哼一声,道:“不要得意忘形,你就等着看道佛是如何收拾你们的吧。”
冷紫夕冷笑着不再答话。
叶甄萱想了想,忽然道:“要是你告诉我一件事情,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听了叶甄萱的话,冷紫夕心中不解,什么事情可以让叶甄萱甘愿得罪昆仑。
“什么事?”
叶甄萱咬咬嘴唇,最后像是鼓起很大勇气,然后问道:“段哥哥上次与你们一起消失,他是否在你们巫教之中,你曾说过,你要杀了他,他是否还活着?”
冷紫夕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温暖,因为听到了段晨二字,笑笑,道:“他的确是在巫教,但是却没有死,不过道佛休想在蛊惑他来对付我巫教,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世,他现下最恨的人就是道佛人士,你也别再叫他段哥哥,因为下次你们见面之时,或许他会杀了你。”
叶甄萱大惊,她也是知道巫教的蛊惑之术有着何种厉害,若是将段晨蛊惑,那么冷紫夕所说也未必不是真的。
“你们真是阴险。”像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叶甄萱显然气急。
像是赢得了胜利,冷紫夕从容的笑笑,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水,忽然,笑容在她脸上凝结,感觉腹中难受,一股想吐的感觉传来,任她法力高深,但是却抑制不住这股强烈的冲动。
急忙起身,想奔出房间却被叶甄萱拦住,冲到洗脸用的那个盆前,冷紫夕“呜呜”几声干呕,但是却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好一阵后,冷紫夕感觉一切回归正常,冷冷看向叶甄萱,道:“你们也没有多正大光明嘛,给我的食物中是否含着慢性毒药,不然我怎么会呕吐?”
叶甄萱也是不解,昆仑山绝不会对冷紫夕施毒,原因很简单,杀她易如反掌,不必多此一举。
在冷紫夕在次坐在了叶甄萱旁边后,叶甄萱道:“我敢保证昆仑还没有要杀你的必要,更不会给你施毒,我会医术,我帮你看看吧?”
冷紫夕缩回手,道:“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摇摇头,叶甄萱再次伸出手,强行搭在了冷紫夕手上的脉搏上,冷紫夕没有了法力,与平常人比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所以在面对叶甄萱附有真气的手上,便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搭上冷紫夕的手后,叶甄萱眉头忽然皱起,良久后像是感到不敢相信,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得冷紫夕心中发凉。
似是不敢相信,叶甄萱换了冷紫夕另外一只手,不知冷紫夕是好奇于自己是否真的出了什么事,还是觉得没有必要法抗,这次竟然很是顺从。
又经过一番查探之后,叶甄萱一声戏谑的笑声发出,揶揄道:“你不是圣女酶缰皇强戳四愕牧撑幽憔鸵杀了他,如今你被人夺去贞操,那又该如何表现呢?”
眉头皱起,冷紫夕眼睛转了转,像是没有听懂叶甄萱的话,但是随后明白过来,脸上显出精彩的表情,高兴,迷惑,兴奋,担忧,只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连续在她脸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