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拥抱着的两人小阚紧紧抓住我的手感动地无以复加我跟刘东西交换了个眼神心中暗自佩服楔泡妞的手法高明这种把戏竟然都使得出來而且是在我们这些知根底的人面前足可谓皮厚心黑
小阚抬头看我眼中全是泪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个同样被感动的表情但却沒能反应过來竟然生生地笑了一笑我媳妇这个人很好相处但也有几条无法容忍的事情其中一条就是我必须陪着她感动
所以说我这样笑是绝对不对的果然小阚问我“你笑什么”
我知道沒有个靠谱的解释小阚绝不会轻饶了我便低下头轻轻地说:“楔可能不会被感染……”
从沒有一个女人能够容忍有人破坏她们眼中的感人情节小阚掐着我腋下的软肉咬牙切齿道:“别胡扯了你自己看”
楔脸上的伤口正冲向这边我能清楚地看见它在肿大然后又缩小如是再三像是一个呼吸的腮格格已经停止了哭泣以一种我从來沒有想到过的柔弱姿态伏在楔怀中看的我浑身发麻
我一直以为楔是和我一样不会被格珈传染的人而这时我看到他伤口的情况时才想起來对他來说空气感染并沒有什么威胁但这种伤口直接的接触可能也是致命的就像容予思的弟弟不也是受伤之后变成了格珈吗
警报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开始广播“全体人员注意!全体人员注意第二波攻击马上就要到來全体疫人请马上到工事入口处集合谢谢重复一遍……”
我心里一惊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向慈怎么还沒有跟我联系“我得过去看看”我对小阚说
小阚点点头 “去吧这边你放心就是”
我点了点头快步跑出大门外面到处都是人都在慌乱地站着不知所措有人在分发防毒面具大声讲着什么却无人响应更多的人则是给自己的疫人亲属披上单衣
但也有三三两两的疫人朝着工事入口处走去表情都非常沉重
我一边朝入口走一边给蒋全打电话“现在是什么情况”
“格珈又跑回來了密度比上次更大”蒋全简单说道
“我听到有动员疫人去防守但是效果不太好能守得住吗”暴君难为(重生)
蒋全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效果不好格珈对疫人的恐惧只是相对的跟他们对水的恐惧差不多如果数量上不了规模对它们的威慑力不大”
“有沒有别的办法”
“沒有我们手中的疫人对于外面格珈的庞大数量來说只是杯水车薪能够起到的作用很小就算是把他们全都抓过來也沒什么用”蒋全回答道
原來是这样我想了想又问道:“格珈还有多久过來”
“來了”蒋全道
电话那边传來了排山倒海般的呼啸声紧接着枪声响起从电话里和正前方刺激着我的耳膜
周围的人都慌乱起來有人开始哭泣这次攻击和上次完全不通贯通的空间把恐惧直接带到了人们面前这种恐惧太直接触及灵魂
我朝前方跑去外面的黑夜早就被无数的照明弹点亮百米开外无数的格珈用那种奇怪的韵律朝前奔跑着却又被一串串子弹打翻在地防守工事上摆满了轻重机枪为了保证足够密度的射击枪手不停地换着射击位置紧跟着便有替换下來的人更换枪管重接弹链数量惊人的子弹朝前方射去五发一颗的曳光弹直接形成了一道光幕
我相信在人类的战争史上从來沒有过这样奢侈的攻防战格珈奢侈的是生命而我们奢侈的则是子弹筑成的城墙这种城墙能够坚持多久
蒋全如同标枪般站在半空中一块突出的大石上枪火中的剪影无比俊朗我找准路爬了上去站到他身边
“还能坚持多久”我问道
“这种强度的射击我们还能坚持四十分钟四十分钟之后如果不能改变这种局势我们将按照计划炸毁那座大楼堵住入口”蒋全朝外面的楼指了指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样做只能是暂缓格迦的攻势但也沒有别的选择蒋全深色的面罩隐藏了他的表情但我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疲惫或者畏惧
外面的格珈越來越多竟然迎着这坚不可摧的惊人弹幕缓缓推进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已经推进到了百米之内看这情形蒋全的估计有些太乐观在我看來半个小时分钟之内必定就是肉搏战
这时向慈电话过來“四安我知道你现在入口处坚持五分钟我马上就到”爱是成全
我听她这么说大喜道:“成了”
向慈口气有些复杂“别管了我马上过去”说罢挂了电话
我心中奇怪成不成的总该有个话才对怎么这么含含糊糊的刚想再打过去问问却突然感到有人在拽我的衣服
低头一看却原來是荏不知道这幸伙什么时候來到了我的身边正看着外面的战斗出神我蹲下身子竟看到他正在流泪
“小荏怎么了”我问道
“为什么要这样”小荏指了指外面的战斗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
“若我们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们”我对小荏说
“为什么”荏好像很奇怪
“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很难解释格珈那种对人类超乎寻常的攻击**令所有人费解虽然我知道这是更新换代所必须的态度但是这种东西怎么好解释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向慈一边接起來一边就向下看果然向慈穿着那身熟悉的白褂子站在下面正忧心忡忡地朝上看过來
我冲她摆了摆手拉着小荏朝下走小荏很不乐意却不愿违背我的意思跟着我走了下去
“生化武器沒有成”我问道
向慈递给我一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