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天晚上我曾和刘东西谈论过那个入口的事情,我们都认为这座山的山顶水潭无疑便是联通外界的一个通道,同时也认定,想要出去,走水路是比较可行的办法。毕竟说这个地方就是再封闭,空气和水总是要和外界交流的。空气我们利用不上,但这么大量的水总得有个去处,沿着水流走肯定是最靠谱的办法!
随着一阵水声,这棵树以极高的速度冲出水面,又摔回水中,如此往复再三。
我紧紧蜷在那个凹陷中,被晃得七荤八素,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把我这面摔在水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大树才缓缓歪倒在水上,溅起漫天水花。在外面看肯定声势极为惊人,而在我看来只是之前的潜水重新又来了一次而已。
这棵大树在水面上波动、翻滚,我几次入水几次出水,狼狈不堪,但始终没有从树上掉下来。
我就像是坐在这个世界上拥有最复杂、最刺激、最危险和最不人道运行轨迹的游乐设施上面,几乎将脑子都晃了出来,也许只有这东西才够支付票价。就在我就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树身一晃稳定了下来。我感到身边的水都退去,睁开眼睛,周围只剩下些相对比较粗壮的树枝。
眼前是一片空旷的水面,动荡不定,浑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