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珂冷不丁被吓得又霍地弹了起来。
紧接着,男子薄怒的声音传出:“再动,爷可不对你温柔了!”
“张嘴,给爷含住!”
“哪个,你那棒棒太大太粗……”
“把腿叉开,快!”
“不要,疼!”
“安分点,只要你听话,爷会让你很舒服!”
“别插!”
什么跟什么?亦珂晃了一下脑袋,这么a\片的话古代也有?
真是玄幻了!
这对男女在里面那个啥吗?
她一贯扭曲的脑海里闪过许多不纯洁的画面……
等等,cǎi_huā贼?
不对!亦珂拔腿就向侧屋冲去。刚才里面的女子才大叫‘别插’,如果她现在不出手相救,一个黄花大闺女可就要这样被糟蹋了,电光火石间,容不了她多想。
“cǎi_huā贼,cǎi_huā贼在这里,大家快来抓cǎi_huā贼啊!”砰呀一声,亦珂直直破门而入。
奶奶在里面办事怎么门也不加锁的,她只是想撞一下门,让cǎi_huā贼警惕停止残\害少女的魔掌,她再来那声大叫,把其他人引来,cǎi_huā贼忌惮人多势众自然会落荒而逃,那少女就得救了。而自己好事不留名,拔腿往回跑。
嘿嘿,当然,别人会以为她很高尚,其实,她找她报复,她可不想做回好事把自己也搭上。
“什么cǎi_huā贼,你有病啊!”
亦珂才刚刚站稳,就得了人一声劈头盖脸的骂。她抬头,见一名长得甚是俏丽的女子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小截婴儿手臂粗的木棍,皱眉瞪着她,表情很是不悦。
咯嘎一声脆响,女子陡然‘啊’地一声痛呼,大叫:“楼砚池,你混蛋,我还没咬住你给我的木棒你就动手了。”
原来还有一名青衫男子,刚刚背着亦珂蹲在床榻前,现在正缓缓站起,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句:“我早跟你说过,再不安分,爷可不对你温柔。”
然后转身看亦珂,又不咸不淡地来一句:“你是谁?闯进来干嘛?”。
亦珂眨巴着大眼,敢情人家刚才是在给女子腿部疗伤,女子怕疼不伸出腿来,男子才强行让女子咬一截木棍免得她大喊大叫,又命令女子把腿叉开让他冶疗。
心念电转,亦珂马上豪气冲天,哈笑道:“我是来捉cǎi_huā贼的,你们刚才太过那个……那个……呵呵,误会,误会,不打扰,你们,继续,继续……”
可是,她还没继续完,手臂却悲催地叫人扣上。
是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僵硬活像个死人、叫楼砚池的家伙,他居然把她给拎了起来,扔进了内室。随即,他也掀帘而进。
只听他的声音又响起,多了一丝恭敬:“九爷,捉到一名间者,怎么处置。”
亦珂被扔到地上,鼻尖差点和椅脚来次亲密接吻,听那死人脸说话,才知道这里屋还有人,赶忙抬头看去。
临窗站着一名男子,隽秀挺拔,广袖宽袍,服纹精简,纶巾绾发。单看这人背影,便隐隐有感此人定仍人中龙凤之物。
“杀!”
淡然的声音来自那隽秀身影,杀人的话就像是他信口拈来的一句闲谈,似是不含任何色彩,却能叫人听之心胆俱摄。
亦珂大惊,忙叫道:“我不是什么间者,我是这里的捕快,来捉cǎi_huā贼的。”
“哦?”淡漠慵懒的声音微疑:“你是说,你是这坞烟郡的捕快。”
“是,我就是这坞烟郡的捕快,来追cǎi_huā贼的,不是你们说的间者。”亦珂飞快地回答,唯恐小命真在那死人脸手下呜呼掉。
亦珂似乎听到男子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声,然后他说:“可惜……这是建德郡,我\朝开国圣主的故里。”
亦珂一怔,旋即,背脊串起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