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婴悄悄从未央宫退下,走廊里遇到晁错,他只当没看到,仍自顾自往前走。
“窦婴,你到底给皇上灌了什么**汤?”晁错语气不善。
“此事,天知地知我知皇上知,至于其他人嘛……”
“其他人怎么样?”晁错追问道。
“还不如不知。”
“你……你如此戏弄于我,我知道我和你一向政见不合,但是我的所做所为,无不是为了大汉朝的千秋万代,你不要仗着有窦太后撑腰就敢为所欲为只手遮天。”
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何苦还跟你计较这些许多。窦婴心里想到,竟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离开了。
景帝一定会杀了晁错,只要晁错一死,叛军就师出无名,如果刘濞依旧不肯放手,就坐实了反叛的罪名,如此一来,晁错又怎能不死?
窦婴没有急忙回到府上,他多走了两条街,走到袁盎的府邸,专门去拜见了袁盎。
袁盎正受景帝所托,准备去劝说刘濞放弃反叛,见窦婴前来,问道:“你怎么会现在来拜访我?”
“现在计划已经开始实行,晁错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听说你要去劝说吴王,我就来探望一下你。”窦婴说道。
“晁错虽然和我们关系不和,但他毕竟因我们而死,我还是有些问心有愧啊!”
“他也算是为国尽忠了,倒是你,此行危险,一切小心啊。”窦婴说道。
“既然是陛下吩咐的,吾等身为臣子自然万死莫辞。我也希望一切顺利啊!”
景帝坐在书房,望着自己的父亲文帝刘恒的画像,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