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素卿一边陷入回忆,一边淡笑着说道:“他呀,是什么样的人我说不上来,有时候胆小的像个小绵羊,有时候又很有气度,让人感觉很可靠、很安全,有时候又像个大男孩一样耍着小赖,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本性里流露着霸道的血液,是个不错的人。”。
语气之后有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看清的幸福之态,这种闪亮亮的眼神让叶致远心里微微酸涩的同时也替她高兴,她不会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的耀眼,叶致远心里想道:或许那个男人很爱她,毕竟像她这么优秀的人谁不爱,谁会不好好的珍惜。
“听您的语气,你们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对于昨天您在市镇府楼下被一群记者围堵,而当天晚上凡是参与了那件围堵事件的报社纷纷倒闭的事情,有些人认为是您背后有人,不知您对于这件事怎么看?”叶致远以一种平和的语气抛出了问题。
“其实昨天那件事情现在想想还是很害怕的,那些问题是没完没了的抛出来,越问越犀利,这些都还不是让我害怕的地方,是那帮因为提问越来越兴奋的记者一直向我涌过来,那种缺少空气的窒息感让人恐惧,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报社倒闭的事还是今天早上秘书跟我提起我才了解,希望这件事是个巧合,不然我心里也是战战兢兢的,一想到自己的背后竟然还有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来,心里很难不怕。”唐素卿缓缓地讲述着自己的心里感受,让人很容易的想到她当时的无助感。
听着她这样说,叶致远心里对于自己那天仅仅是叫手下别参与访问她那件事上而没有自己出现帮助她感到愧疚,如果那个时候他料到了可能的后果,早早的侯在那里护着她,或许她就不会觉得害怕了,这么一个女强人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向别人说出自己的害怕,幸亏的那个被认为是他丈夫的男人出现的及时。
叶致远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才不舍的起身告辞道:“感谢副市长抽出时间参与我的采访,稿子我写好之后马上拿过来给您看,要是您满意的话我们就刊登。”。
“不用特地跑一趟拿给我看,随意就行了。”唐素卿一脸信任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叶致远点点头,黑溜溜的眼睛透过玻璃镜直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任由着秘书带路,沉稳的走出会议室。
送走了记者,唐素卿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马上又到了下班时间,想着自己在采访之前已经把相关工作做好了,这下她才一身轻松的楼下停车场走去。
跟往常一样,唐素卿驾驶着自己的小轿车走出停车场,刚刚驶出市政府大楼没多远就瞧见一群身着邋遢的人头用白带绑着,手里举着用红色朱笔写的木板或纸皮,这群人的形态不一,整体给人很颓靡的感觉。
就唐素卿疑惑着这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市政府门口的时候,那群人看着她的车子好像瞧见什么事物一样,激动的站起来朝着她跑过来,拦截住了她的车子。
有了上次被人围堵的教训,虽然唐素卿对于被一群人半路拦下自己的车子仍然很恐惧,但是一想到这群人这幅模样出现在这里,估计是有什么难处,当下她立即停车,深呼吸然后镇定的走出小轿车。
令她想不到的是这帮人一瞧见她下车,立刻跪了满地,大喊大哭的喊着:“副市长,我们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再冒犯您了……”。
隐隐约约听见这些话,唐素卿当即愣了起来,疑惑的出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赶快起来,有什么事好好说,你们看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们怎么了呢?”。
闻言,其他人立刻想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当即立刻站起来,痛哭流涕的说着事情的始末,完结之后还不忘哭诉自己的无辜,希望她大人有大量原谅自己这一回。
听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激动话语,唐素卿总算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立刻问道:“你们是说有人故意让你们破产?”。
“不是您背后的人吗?那天我们激动的围堵了您,当天晚上就有一群黑衣人闯进了公司给予我们警告,然后没多久我们投资在外面的产业收入全部下降直至今天凌晨不得不宣告破产,我们还以为是您的意思,副市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们这一次。”一大群人纷纷说道。
“我家又不是黑道组织,你们说的这些完全是黑道组织嘛,你们确定不是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弄得别人来寻仇了?”唐素卿苦笑着说道,这下子她心里也有了疑惑,心想着看来事情不是一个巧合,只不知道背后的人是敌是友?是善是恶?
唐素卿怎么都想不到她的枕边人就是黑道第一把交椅的黑道帝皇,那是黑道恐惧的存在,何况是白道。
“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么大的仇家,除了那天得罪过您之后就没得罪过别人,副市长,您一定要原谅我们,那天采访您的记者是新聘请的,她没有经验,可能手法太过了点,绝对不是故意的,请您相信我们。”
“对呀,副市长,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故意得罪您呀,您一定的帮我讨回公道。”
“副市长,其他人有没有引来仇家我不清楚,但是我绝对不会有仇家,唯一做错的也是好胜心强的一个员工,而且这个员工还是被列入炒鱿鱼名单中的人员。”。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道。
听着这闹哄哄的嗓音和周围隐隐投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