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下语气了。

南门秋打圆场道,“着实,三皇弟对父皇向来是孝顺的紧,而父皇对三皇弟也一直是疼爱有加,不然,怎么会把手中的事情都托付给皇弟了?父皇自然是信任皇弟的。只是忽然冒出一件这样离奇的事,父皇虽不相信,心里也因为这事与三皇弟有关而生了点气恼,毕竟这事怎么会扯到皇弟身上……还是希望皇弟解释清楚的好,不会让父皇气恼的对身子不好,也能打消在场众臣心中的顾虑,毕竟所有人心里都有个疑惑,连皇姐都还没理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皇弟,你说是吗?”

南门秋像是在为南门濂说话,可字里行间的意思是要南门濂给个交代,话语间隐隐中就已经认定了这事跟南门濂脱不了干系了,一句“怎么会扯到皇弟身上”,是想暗示为什么不是别人,而偏偏是南门濂么?好一个二皇女!

南门濂苦恼道,“皇姐说的是,可是皇弟……”

南门秋又道,“这事攸关了皇弟的声誉,皇弟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也不希望因此让父皇和文武百官心里都存了个疙瘩吧?”

南门濂抬眼看向她,他不知道这个皇姐怎么如此针对他了,面上还是为难道,“皇姐想要皇弟说些什么?”

“皇弟尽管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便可,在场群臣皆是我东飒国之栋梁,是非曲直的辨别能力自然是有的,皇弟不用担心我们冤枉了你去。”

“如此甚好。”南门濂似宽心一般,才展颜又蹙起了眉头道,“可儿臣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庞大虎虽与儿臣有所交集,也是一同去疫病区待过一段时日的交情罢了,那时兄弟们奔走操劳,儿臣与他们都有过谈话。但在这之前,儿臣并未认识庞大虎,在这之后,也与庞大虎少了联系,不知这信里,怎么会就提上了儿臣了……”

南门濂不会询问这字迹是否是庞大虎的,因为既然敢搬上台面来,那人就一定做好了准备,不会在这个小细节上让他抓到把柄。定是让人特意模仿,找不出端倪,他要在这点上提出质疑,反而使自己落入下风。

“哦?”东飒帝问道,“朕怎么得知,你与庞大虎关系很好,互称兄弟呢?”

“尉迟兄!”南门濂蓦地高声唤道。

尉迟烈因为未有官职,所以没有资格在此等场合出现,而他父亲尉迟坤听见这一声唤,心中明了他叫的是谁,毕竟在这朝堂上,只有他一家姓尉迟的,便站出来答道,“禀殿下,犬子在府中。”

南门濂颔首示意,转而向东飒帝道,“父皇,您的教诲,儿臣铭记于心,不敢疏忽了礼仪,也不敢自视过高,视臣民为卑贱!”

意思就是,一个称谓罢了!

东飒帝有些犹疑,莫不是真不是他做的?但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早在云梓喜来东飒和亲,云向歌陪同一起出使东飒的时候,在这期间,大部分时间都是南门濂在接待云向歌和云梓喜,据传他们俩因此走的很近……

东飒帝眸光闪了闪,沉了语气道,“那么,你对疫病的发生又作何解释!”

云向歌将要离开的时候,便有折子递了上来说是有疫病的征兆,待他走后,疫病便大肆蔓延,派出那么多大臣都束手未测,轮到南门濂去的时候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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