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冷清华把你交的很好。”
漫雪的身子狠狠一颤,她知道师父的名字,那就证名她是云裊宫的叛徒,只是她如何知道师父的名讳?
要知道云裊宫历代只有宫主才被赐名,而宫奴是无权知道的。
“你究竟是谁?”漫雪下意识手指握紧。
“十八年了,想没到我等到的却是你。哈哈哈!”肆虐的狂笑声中,却有一种说的出的沧桑悲怆,还有一股决然的味道。
漫雪捂住胸口,这里有一种说出的滋味,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你……”
那女人的张狂,哀莫,那深处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情殇!
漫雪得出的结论。
没想到下一秒钟,暴虐的气息从那个女人身上发出,“那你就去死吧!”阴霾眼眸中满是疯狂。
一道犀利剑气划破长空,仿佛裂开风势,夺天地气机,漫雪急退,脚尖轻点地面,一个前空翻闪过,就看到身后一抹鬼魅的长影飞快掠来。
剑气锋芒泛着死亡的气息瞬间逼近,说是迟那是快,漫雪面色不变,抬手用冰玉箫向抗,瞬间火鼠皮袋在两股强大的内力下化为碎片,兵刃交击声响起。
远远看去,一箫一剑来去纠缠,轻柔灵动,宛如莲花盛开。仿似两人倒象在互结手影,而非生死相搏。
漫雪错愕的瞪大眼睛寒冥剑,她用的竟是师父的兵器。漫雪手指握紧兵器,仅仅是一招,虎口部就被震得麻木无觉。那个女人真的是好生厉害。
两人的身形却已在半空中双双顿住,竟凌空停滞了半晌,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能驾驭冰玉箫,好,很好。”藏在面纱下的那张脸扭曲到了极点。眼中森寒的杀机,以及四周缭绕如有实质的纠缠真气,
“你到底是谁?”漫雪手臂缓缓落下,就见到如玉指间轻转动着玉箫,一片冷刃从玉箫内部窜出。“我不得不说,你有资格与我一战。”
“丫头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遥夕剑法。”
只见那女人纵身跃起,矫若游龙,翩若惊鸿,那剑法看似婉约如水,可漫雪心里清楚,凡是碰上除了死没有别的路。
只见她长剑横指,纵身一个旋转翻腾,身形极快,漫雪只觉眼前一花,人已与她擦身而过,漫雪下意识避开,身体在空中微微后仰,
白皙脖颈上,被刀尖滑出一抹莹亮的血丝,一缕断发在空中飞扬,落下。
漫雪双目冰寒,一股怒气袭上心头,杀机在眼中闪烁。
她从来都没有输过,在她眼里也没有输这个词。漫雪手紧紧握住冰玉箫,气势十足。
下一轮的攻击瞬间展开,锋利的剑刃直直向漫雪喉间刺了过去,眼神凶狠,动作迅猛决然,却无声无息,漫雪以精准无比的毫厘之差堪堪避过那一指长剑。随即下扭转身子倾斜,脚下如履平地,竟是凌空踏地再度跃高,冰玉箫锋刃打了个近三百六十度的弯,直削那女人咽喉。
那女人用剑抵住冰玉箫,足足被这雄厚的内力震的手一麻,翻身一闪,下一秒只听到“铮”的一声巨响,那是两股浑厚的内力向撞,冰玉箫被弹开,直直莫入地下深达几米,周边地面丝毫未有一丝裂痕,足以可见其功力的深厚。
“丫头,你到底是太嫩。”嘲讽的口气,煞是不屑。
漫雪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厉的杀意,素手一挥,一米内的地面皆是寸寸细纹,冰玉箫瞬间窜出,她轻身一跃,如瀑长发随风飘扬而起,右手紧紧握着冰玉箫,犹如登仙之资。只是那清亮的眼眸太过无情。
再度传来兵刃相击,拳掌相交两声巨响。两个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退出去。
两人的身形摇晃,衣裙飞扬,远远看去,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月色蒙蒙中,既是缥缈如幻的仙谪之身,又是睥睨天下的无边气势。
两人身形一动,踏着柔软的树枝在空中几个交错,仿佛一黑一白两道光影缠绕在一起,旋转起来。速度由快而慢,兵刃交击声由间断至连续,缠斗的身影再无法轻易分辨出来。
漫雪只觉眼前白影一闪,剑已毫不留情地劈向了她。随着袭来的剑气漫雪的黑衣乍然碎裂,化为漫天飞舞碎布,
接着就是泛着森寒的银光兵器莫入胸口,其势之猛,其劲之狠。漫雪咬牙借机,左手一掌凝力狠狠拍在那女人的胸口,那女人崔不及防,被漫雪震推几步,她手中的剑就那样从漫雪身上生生拽出。那个女人撞在树上。
“砰——!”一声巨响,那株百丈高、数人无法合围的大树,竟从顶部爆裂开来,仿佛被一剑劈裂的竹竿一般,伴随着轰然巨响倒地。
然后,那女人双目一凝,随之一个后空翻飘然落地。如寒冰利刃般的目光集中到漫雪身上,愤恨目光让漫雪不解。
漫雪单膝跪地,胸口血狂喷而出,只觉十指僵硬,骨节欲碎,锥刺心之痛地几乎让她没力气弹动一下。冰雕面具下的容颜瞬间血色顿失,漫雪立刻点道,止血。
“哈哈哈!”漫雪狂傲的笑着,眼神清明无比,傲视天下。漫雪身形不稳缓缓站起,上身雪白的布兜已变成鲜红。,犹如一朵红梅,傲然而立,高贵冷然。
“你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仗着年岁大,比我早学几年功夫。”漫雪不屑的冷哼,样子拽极,仿佛输的人不是她。“老妖婆,给我五年时间,我一定灭了你。”
漫雪眼神紧紧锁住那个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丹田里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