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红唇微勾,娇俏妩媚,仅仅一个眼神就夺取众人的心魂,“公主我要加码,我这一曲只用两根弦弹,若是比不上你,我就自断手指,同样我若不幸赢了,你应我一事,如何?”漫雪挑衅般柳眉一挑。
气的南宫若然血气往上涌,“好。”答应的十分爽快,上官烟霞她倒要看看你怎么赢,两根琴弦奏成一曲,当今世上就算是琴仙—野冉也绝无可能奏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漫雪不再言语,缓缓闭目,十指轻动在琴弦上滑动,勾、挑、抹,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娴熟到了极致。
就在漫雪弹出一连串的音时南宫若然变了脸色。
清婉流长一曲,灵动逼人心魄,容其境界,心神合一,全无杂念。随着清音仿佛能让人并去一切烦恼,静气凝神,融入着忘我之中。
一曲作罢,琴声一听,众人却沉醉与此曲久久不能回神,此时大殿静的出奇,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显而易见。
漫雪睁开眼血已经顺着手指留下,染红了琴面,漫雪咬着唇发力,手指用力其根琴弦同时寸断,发出一声极其刺耳的声音,这才惊醒众人,也借此发泄自己的痛。
众人再次看这个女子,眼中鄙夷没有了,转变能了惊叹、崇拜、嫉妒亦或是狂烈的爱慕之意,这一曲当真是举世无双。
南宫若然死死咬着唇,眼神带嫉妒与不甘,可她知道,刚才的那一曲就注定她此身再追不上那女子。
蓝宇空细细的打量着漫雪,重新审视这个女子,那目光颇有深意。同时也明白方才的耍泼都是不过是一场戏,而她的目的就是一个僵他一局。
“公主先回答我的问题吧!”漫雪脸色一变,神情格外认真。“你是穿来的吗?”
这话听的南宫若然一头雾水,“你这是什么怪问题?穿来的?本公主是坐车来的。”
几道目光同一时间落在漫雪身上,审视着她。
漫雪一怔,难道真正穿越的另有其人?漫雪的不确定的问出下一个问题。“你可知二十一世纪是什么年代?”
南宫若然气结,那女人有病吧!她问的东西听都没听过。“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那几道目光变得高深。
漫雪冷笑果然不是南宫若然,漫雪肯定的问出下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教你的这只舞曲?”
听到这南宫若然顿时脸色一变,但是下一秒钟就变得底气十足,那个女人说过天下没有人听过,她死不承认看上官烟霞能奈她何?“这是出自本公主的手,你凭什么质疑。”
“凭什么?”漫雪好似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仰头傲然一笑。
。她低估了南宫若然的脸皮,也是这种事换谁也不会承认,丢了脸是小,失了一国脸面是大。
既然南宫若然不是她的老乡,那就被怪她。今天说什么也要找出那个人。
漫雪清了清嗓子,清歌一曲,那清冷好似滴水的声音,完美的将曲中那份思念、苦涩清晰的表达出来。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小夕她如果当初听你的劝告,不和熙哲私奔会不会又是另一番场景,至少不会被利用的那么彻底。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小夕,她现在另一个世界活了过来。你又在哪个时空?会不会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不管在那里都要比她过的幸福。
身边有怎样风景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如果当初勇敢地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甚至将南宫若然为唱完的下一段都唱完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任谁的体会的到。
听着这歌曲蓝箫尘眼神越发的阴霾,手指紧握成拳,唇一抿,望着旁边的女子失了魂,他的心口就像被人狠狠砸了一记重拳,那闷闷的痛楚夹杂这几分清苦,这种滋味他第一次尝到,他知道自己从未看懂过娘子,他知道娘子的性子冷,却不曾想到这份冷却是因为另一个人,心头便像是扎了一根刺。心中百味齐集,说不出究竟是痛还是怒?
此刻的她是那般的耀眼,夺人心魂,这份美却不属于他。一想到这心头涌起一阵阵酸楚。
蓝箫尘抬起头嘴角的苦笑显而易见,冷冷的望着对面,一眼便知道此时蓝啸天的心与他的一样。
蓝啸天胸廓剧烈的起伏,拳头缩的更紧了,碎片死死的陷入肉中,那种痛还及不上心头的万分之一,那清亮的歌声越是缠绵婉转,就越是让他失控。他现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傲人的自制力,恨不把那女子抓来,关在只属于他自己的空间,让她彻底变成他自己的私属。
漫雪缓缓唱完最后一句,众人痴了。答案在明显不过,能如此清晰的表达出曲中的真谛,唯有作曲人。
南宫蜀脸色黑白交加,即便是满腔的怒火,丢了一国的尊严,自刎谢罪都不足以洗刷,可是面对这样的女子,却忍不住……被她的才华所折服。
漫雪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情绪,再次抬头她眼中的伤,惊痛众人。“南宫若然,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
被点到名南宫若然才猛然回神,死死的咬着嘴唇,那眼眸犹如阴毒的毒蛇,死死的缠绕在漫雪身上,愤恨的目光恨不得将漫雪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