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的美妙风光让孟昶舍不得离去,游山玩水,一呆便是俩月三国之陷阵无敌。期间段思盈去看望师傅时都只有唐糖跟着,因为龙母不见男人。
唐糖的可爱让龙母很是喜欢,心想自己的徒弟跟唐糖这样的小姑娘成为姐妹也是件不错的事。再说这孟昶是皇帝,三宫六院正常的很,只要不辜负了思盈便可。
总要离去。临行前,孟昶向段思平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
“没问题。”段思平一口答应。
董伽罗在旁笑道:“别说是借道,就是借人,我们也绝对满足。”
“呵呵。”孟昶道,“就知道大哥是个爽快人!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双方击掌。
回成都的路上,孟昶有意放缓了脚步,又将沿途细细游览一番,来了个彻底的放松。
带着一颗轻松的心情回到皇宫,却发现宫中少了个人。
“杏儿呢?”他急切地问。
母亲李氏很平淡地回答:“走了。”
“她为什么要走?”他接着问。
“她说在宫中呆不惯,我便给了她些许银两,让她离开了。”李氏道。
这么简单?除了宫中,杏儿还有别的地方去吗?孟昶望着母亲,隐隐感觉有问题。
段思盈与唐糖听闻杏儿离去的消息,也很着急,赶紧去“之家”找杏儿妈。到了后,才知几天前杏儿带着母亲和弟弟一起离开了。
又去管府询问孙茯苓。可茯苓姐刚刚分娩,根本不知道此事。
师娘肖玉蓉也刚生下个男孩,听后大惊。“怪不得那日来看我时有点怪怪的。”
孟昶立刻唤来王昭远与小虫,查询杏儿下落。
师傅杜逸风过来道:“徒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皇太后知道杏儿怀孕的事,曾经找她谈过话。杏儿出来时是哭着的,正好被我遇见。”
孟昶一愣,似乎明白了许多重生之第一名媛。
“怀孕?”旁边的唐糖和段思盈不明白,同时望向孟昶。
孟昶只好尴尬地一笑,“不小心,不是有意的。”
两女子的心中有点酸。原来他俩早已“勾搭”在一起了。
“我去找母亲问个究竟。”孟昶慌忙离开。
乔公公跟在孟昶身后唠叨着:“皇上,你别发怒啊,皇太后也是为你好。”
“原来你也知道。”孟昶转头道。
乔公公慌忙跪地道:“奴才知罪!”
“你有何罪?”孟昶道,“起身吧。”
李氏也觉得自己没罪。“她一个乡下丫头,怎能怀你的孩子,母亲我何罪之有?留在宫中,只会混乱后宫,让天下人耻笑,母亲不该让她离开吗?”
“不该。”孟昶道。
“为何不该?”李氏反问。
“因为那孩子不仅是杏儿的,也是我的儿子,你的孙子。”孟昶道,带着怒气。
李氏道:“打掉孩子那是杏儿自己拿的主意,我的本意是让她离开皇宫便是。但她说要先把孩子打掉再离开,因为她怕离开后自己下不了这个决心。”
“你看看,她这一个小小的乡下丫头,都知道为我名声着想。母亲您曾经贵为公主,曾经贵为皇后,如今贵为皇太后,怎么还有如此偏见。赶杏儿出宫,我不就成了一个无情无义、不负责任的人了吗?”孟昶声调提高道。
李氏支支吾吾,“可,可你俩门第相差太多。”
“门第?”孟昶知道只有说服母亲,杏儿回宫后才能心安。“人皆平等,何来的门第。母亲一定知道汉武大帝的皇后卫子夫吧。她只不过是皇上姐姐家的一位侍女,却被汉武帝看中带回宫中,最后立为后。‘生男无喜,生女无忧,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卫皇后的弟弟卫青、外甥霍去病为大汉立下战功无数,她在位38年,却并不以功自居,以宠压人,独霸天下。反而处处小心,谨小慎微,恭谨谦和,得到汉武的宠幸,大臣与后宫的尊重,天下百姓的赞誉。敢问母亲,从古至今,那些门第比她高的皇后们,有谁比得过她?”
李氏也是知书达理之人,点头道:“昶儿说的是,这卫子夫确是前年难得的好皇后。”
孟昶接着道:“再说近点的。二娘的爹是何人,姐夫的爹是何人?是咱们曾经的敌人,是想杀了我们的人。但又怎样,咱们不还是宽容了他们。连敌人的孩子都能接纳,母亲又为何不能接受一个平民的女儿?”
“昶儿,是母亲一时糊涂。”李氏彻底醒悟。“母亲这样做,本以为是为你好,其实是给你带来坏名声。快,快叫人将杏儿寻回来。”
杏儿确实无处可去,她们三人还在成都,在管府。孟昶一得到消息,马上前往。
其实有人比他还快。唐糖与段思盈早已到了杏儿的身旁,她们带着羡慕和一些嫉妒。
“杏儿姐,你最坏。你们都那样了,还不告诉我们。”唐糖责怪道。
段思盈帮腔道:“哼,咱们还算不算好姐妹。”
杏儿的脸通红,“不是,少爷他喜欢的是你们。我和他没什么的,我只是他的丫头。”
“还说喜欢我们,你们都要生宝宝了,他连我的手都没牵过呢。”段思盈将心中酸意展现无遗。
唐糖不说话,大概在回忆他牵过自己的手没。
“好了,好了,呵呵,他已到了门口了。”怀抱婴儿的孙茯苓走进笑着道。
“茯苓姐,快拦住他啊,我怕见他。”杏儿慌忙道。
“对,别让他进来,给杏儿姐出气。”唐糖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