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傲宁坐于马车之中,今日乃是启程前往云苍的日子,此次云苍的太子皇甫青与公主萧翊雅大婚,作为如夏的天命皇女,独孤傲宁奉如夏女皇之命前往云苍观礼。
沿途的雪梅开得正盛,然而独孤傲宁却毫无心思观赏这如画美景,她最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好像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正在她心绪不宁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还未来得及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清绝已经一个闪身坐到了她的身旁。
“如此美景岂能轻易错过,这马车虽然宽敞舒适,却总是不及外面的景色迷人。”上官清绝说完便不由分说揽过独孤傲宁的腰肢,足尖一点跃出车窗落在了不远处的马背之上。
“上官清绝,快放开本宫……”
独孤傲宁还来不及将话说完,上官清绝已经挥动马鞭朗笑道:“我已吩咐了他们带着贺礼从官道前往云苍,我们则选择小路欣赏着沿途美景而行。”
“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要从小路走了,上官清绝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独孤傲宁心里也觉得坐在马车中实在是无聊,面上却仍是装作十分生气的说道。
“不该放肆也放肆了,不知殿下要如何罚我呢?”上官清绝将头搁在独孤傲宁的肩头嘻笑道。
“你要干什么?微凉可在后面跟着了。”独孤傲宁看着后面不远处不紧不慢跟着的微凉,脸上不禁有些微微发烫。
“莫非是你想我做些什么,否则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就红了脸了呢!”上官清绝见独孤傲宁一脸窘羞的模样,所以故意打趣着她。
“放开我,我要下马!”独孤傲宁在上官清绝的怀中挣扎着,试图想要跳下马背。
“怎么?被我猜中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上官清绝怕她摔下马伤着自己,双臂将她圈得更紧了。
不远处的微凉见着前方的上官清绝与独孤傲宁谈笑低语,耳鬓厮磨,脸上先是有些失落,紧接着却是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只是转瞬间她的笑容便已是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之色。
上官清绝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异样,他伏在独孤傲宁耳边轻笑道:“本想拥美在怀逍遥自在,怎奈偏偏有人如此不识趣,偏要自寻死路。”
独孤傲宁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清绝,不满他现如今还能说出这般轻挑的话来,显然丝毫也不在意眼前的危险的处境。
几名骑着马的黑衣人拦住了上官清绝与独孤傲宁的去路,为首的人坐于马上朗声道:“若是你们给下马束手就擒,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们留具全尸。”
上官清绝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唇边漾起了轻蔑不屑的笑意:“若是你们立刻在我面前消失,想来这里便会少了十数具尸身。”
“如此狂妄自大,简直就是自寻死路!”黑衣首领右手一抬,十几名杀手便凌空而起朝着上官清绝与独孤傲宁攻了过去。
上官清绝揽住独孤傲宁的腰肢跃下了马背,他将独孤傲宁护在身后拔出了腰间的软剑。
两名黑衣人率先向上官清绝攻了过去,上官清绝随即挽起几个剑花,不一会就刺中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左肩。
其他黑衣人见同伴受伤,一下子涌了上去将上官清绝与独孤傲宁团团包围了起来。
“救我……救我……”微凉被两名黑衣人追着左躲右闪,不一会手臂便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
独孤傲宁见状袖中红绫如灵蛇般窜出,放倒两名黑衣人后便向着微凉而去。
两名黑衣人见独孤傲宁来救,举起手中长剑全力攻向了她,独孤傲宁见黑衣人攻来十分灵巧的便躲开了他们的攻击,袖中红绫顺势卷起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长剑,趁他分神之际一掌击在了他的胸口,那名黑衣人受了独孤傲宁一掌,已是重伤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黑衣人见独孤傲宁不费吹灰之力便重伤了自己的同伴,害怕之余仍是咬着牙全力向独孤傲宁攻了过去。独孤傲宁见那黑衣人的剑横扫而来,腰身随即向后一沉,红绫灌入内力击在了那黑衣人的腰腹之上,那黑人很快已是萎靡在了地上。
独孤傲宁解决了两名黑衣人,想要回援上官清绝,却见满地都是哀嚎求饶之人。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要想我的命须得亲在动手,何必枉送了无辜的性命。”上官清绝扫了一眼众黑衣人,大声道:“还不快滚!”
“你的手在流血,我先替你包扎之下。”独孤傲宁见微凉的手流血不止,忙拿出帕子替她包扎止血。上一次微凉发生那样的事,独孤傲宁心中也很是不好受,若不是她一时兴起赏了一身新衣与首饰给她,也许就不会引得皇甫青色心大起。
“你没有受伤吧?”上官清绝虽看到独孤傲宁完好无损的站在身前,却仍是不放心要问一问。
“我没事,倒是微凉的伤口有些深。”独孤傲宁见微凉的伤口仍是不断地渗出血来。
“看这天色一会肯定会有暴风雨,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雨,微凉的伤口可是不能在淋雨了,要赶紧上药以免伤口感染了。”
“大人,不用麻烦了,奴婢微贱之身,不用上药很快就会好的。”微凉很是惶恐的摇着头。
“胡说,在我与上官大人眼中只有血肉之躯,从来就没有什么微贱之身,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有那些个高低贵贱之分。”独孤傲宁来自现代自然是反对封建社会那些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陋习,而上官清绝也是经历了从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