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时候,刘宇浩睡的正香,但固执到冥顽不灵的电话铃声三次打了进來,一直把刘宇浩吵醒才罢休。
“喂,哪位这么早,”刘宇浩也沒看來电显示,直接摁下接听。
“早个屁呀,你自己起來看看太阳都到哪了,”
电话里传來的是迟海那货的声音,总觉得电话里的声音不对劲,刘宇浩展开八锦异能看了看不禁笑了,迟海边打着电话还边围在自己车前转悠着,看來这个家伙对那路虎车还是不死心,非要弄到手玩玩。
刘宇浩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昨天晚上找到的遥控开关摁了一下,吧嗒,门开了,迟海疑惑的挠了挠头把四周都找遍了也沒发现是谁给他开的门。
当时刘宇浩发现这个遥控器的功能时居然也被吓了一跳,后來在上面找到了热水空调的控制钮后很是乐不失彼的玩了一会,大呼过瘾。
“我还以为昨晚曾珂蝶也在这睡呢,”
迟海找到了刘宇浩的卧室看他人还在床上窝着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二百多斤的体重压下去,沙发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滚蛋,我看你这几年是离不开女人了,张嘴说这屁话,”
刘宇浩难得偷一次懒也被迟海搅黄了,心里老大不愿意的瞪了他一眼,再听迟海那话就更不情愿了,往上提了提被子,把头也藏了进去。
“别啊,哥们看得出來她对你还有意思呢,”迟海憨笑一声说道。
“瞎掰胡列啥呢,别人有老公的好不好,”刘宇浩沒好气的拉下杯子气的直翻白眼。
“啊,你还不知道呀,她男人早就死了,”
迟海总以为刘宇浩这么多年一定还和曾珂蝶有秘密的联系,当听到刘宇浩那么说时也是一阵惊愕。
“死了,”
刘宇浩心中暗呼一声惭愧,别人好心好意的帮自己买房子,还外带让自己发现了这么一大笔宝藏,可从头到尾自己也沒问候过曾珂蝶一句,想想这些,刘宇浩神色黯淡了下來。
“别扯淡了,你要是真放不下她就去追呀,”迟海再次表现出自己不羁的一面。
刘宇浩苦笑一下沒有接迟海的话茬。
“女人有两个敏感的穴位,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头百姓,无论是白头老妇,还是妙龄少女,无论是绝色美女,还是无盐丑女,也无论是博导,还是文盲,只要轻轻一触就痒,一痒就乐,一乐就晕,你要是心里还想曾珂蝶,哥们教你几招,”
说起女人,迟海的面色潮润了起來,瞳孔中散发出兴奋的神采,迎着清晨的阳光,刘宇浩都能看到他四处飞溅的唾沫星子。
见刘宇浩一直不说话,迟海当是刘宇浩动心了,手往前一伸狭促的笑着道:“想学就拿來呀,”
“什么拿來,”刘宇浩笑的很诡异,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迟海那是想要玩自己的路虎呢,但他偏偏就不说破,看这货究竟能想出什么花招。
“切,你少装蒜了,哥俩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啊,”
迟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作为最好的朋友,刘宇浩心里想什么他一猜就中。
今天依然还是日更一万五千字新鲜奉上,将军不为别的,主要是想让大大们能一次读爽,,,吼吼,,,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