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货不长眼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來的,这就叫活该,”刘宇浩沒好气的白了周锡一眼。
其实,纨绔圈子里两个人赌狠、打仗是很稀松平常的时,当年要不是二哥一直保着周锡,他现在坐轮椅的可能都有,哪还会像现在这么风光无限。
可亲自动手,而且还是这么狠的人,刘宇浩估计是四九城里头一遭,周锡估摸着,这事要不了三天,保管传的是整个纨绔圈子人尽皆知。
以后,刘宇浩怕是就要坐实京城第一恶少的名头了。
刘少身边的人可惹不得啊。
瞧见沒,一个耳光换來一年的病房,而且身上的伤还不带重样的,以后谁要是想作死可得擦亮眼睛喽,别一个沒瞧见碰了刘少家的瓷,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那些都不是刘宇浩在意的,他之所以会把这件事搞到极端就是要让其他的人知道,刘宇浩不是好欺负的。
只有这样才能在他离开京城的时候暂时保住自己家人的平安,这可能也是一种无奈之下选择的被迫之举。
随着自己财富的增加,他不这样闹一次,有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就要时不时的面对那些目空一切的纨绔们的挑衅了。
自己倒还好,不怕他们,可家人呢。
周锡一脸痛苦的咂咂舌,道:“你倒是爽了,可眼见着我那快要到手的药厂沒了,这个你可得赔我,”
“药厂,什么药厂,”
刘宇浩愣了愣,死死盯住周锡老半天,心说:“不会是哥们想弄个药厂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要不怎么会吴家办药厂,周锡也跟着搀和进來了呢,”
周锡白了刘宇浩一眼,道:“我整天做房地产、传媒、金融什么的已经够烦的了,我哪有什么心思开药厂,要不是二哥逼着我这么干,我才懒得搞呢,”
“二哥要你开药厂,你沒糊涂吧周哥,”
刘宇浩更听不懂了,怎么这件事把贺旭东也牵扯进來了呢。
周锡叹了口气,端起茶杯说道:“二哥说了,吴家如果把药厂办起來,估计制药业半壁江山就要被他们吴家占据了,以吴凌松的性格,到时候老百姓更看不起病,所以就让我也进到这行,说是什么平抑价格,”
“这个想法好,我支持,”
通过接触,刘宇浩也知道吴凌松是个什么样的人,而贺旭东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之词,如果让吴家办成了全国最大的制药厂,二哥的预言真有可能成为现实。
“你支持个屁呀,”
周锡一听立刻被气乐了,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上气鼓鼓的撅起嘴來。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支持了,”
周锡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知道你打的那个俞公子是什么人么,”
“什么人,难道和办药厂也有关系,”刘宇浩一愣,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周锡一脸的不愿意,囔囔道:“那还真让你说着了,他家里是医药世家,有资金又有技术,咱哥们办那药厂还真离不开那个蠢货,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整天让胡奔跟着他,”
得,一不小心把一财神爷给揍了。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道:“算了,咱以后也就不指望那个人了,办厂的事我來提供技术和一半资金,剩下的周哥你自己想办法,”
周锡先是眸子一亮,可马上又黯淡了下來,抿抿嘴道:“哪那么容易,要想上规模,起码得十个亿,你有钱吗,”
“现在沒有,但很快就会有了,”刘宇浩嘿嘿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