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是缅甸翡翠大公盘,能刺激到大家神经的是赌石,不是打架斗殴,哪怕是最有噱头的第一家族和刘宇浩之间的战争也引不起大家的兴趣。
“宇浩,刚才实在太冒险了,你都不知道克拉康那个人的......”
众人散去以后,满脸虑色的程葱葱才从人群中挤了进來,也不管薛薇薇还在就紧张地抓住刘宇浩的手。
刘宇浩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我总不能看着薛薇薇被他们刁难也不出手吧,你知道我的个性,”
我的人变成了薛薇薇被人刁难。
靠,这个变化也太快了吧。
薛薇薇皱了皱眉头,一双美眸掠过复杂之色投向刘宇浩。
但这一次薛大小姐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驳刘宇浩,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标王......标王出來了,”
刘宇浩还待说些什么,可刚张嘴却被一阵突然的高声叫喝打断了。
国人的特性就是这样,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的目光总是盯着最热闹的地方,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事能让大家永远记住。
刘宇浩抬头看了眼令大家惊呼诧异的大屏幕,上面标明今天明标的标王是一块拍价为五千零一万的黑乌砂半赌毛料。
“南先生,这块标王是你拍下來的吧,”
沒等南邵带着自己的人走脱,刘宇浩就挣脱程葱葱的嫩稚小手,笑呵呵地挥手快步挡在了南邵面前。
南邵的眸中掠过一道异样的神色,抿唇道:“刘先生怎么知道,”
“猜的,”
刘宇浩哈哈一笑,带着几分戏谑的口气答道。
南邵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他突然想到刚才给自己看中的那块毛料投注四千九百九十九万的拍家了。
“难道刚才那个人是你,”
南邵猛地一愣,嘴巴微张了几下后还是道出了心中的所想。
刘宇浩眉尖一挑,故作不知地耸了耸肩膀笑道:“南先生,你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哼,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现在南邵更加肯定刚才那个给自己造成巨大损失的人就是刘宇浩了。
顿时,南邵的心中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明明他不想买那块毛料,却给毛料投注了四千九百九十九万,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南邵的眉头蹙成了一团,眼眸中已全是难以遮掩的愤色。
就这样,两个人都默契地沉默了下來,谁也沒先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南邵瞥了眼不断变换竞拍结果的大屏幕,说道:“刘宇浩,你今天还解石吗,”
“当然了,为什么不解石,我还想多赚点钱呢,”
刘宇浩一脸正色地颔首说道,仿佛刚才他根本就沒问过那块标王的事情一样。
南邵点点头,说道:“那好,等会我会把那块标王现场解开的,有空的话请刘先生來捧捧场,”
其实南邵最开始是不打算在缅甸就把那块黑乌砂解开的。
且不说那块半赌毛料是今年产生的第一块标王,有十足的纪念意义了,就说毛料的皮壳表现和天窗内那冰润的玻璃种翡翠也值得南邵斋戒求神几天。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刘宇浩眼中的戏谑后,南邵的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现在,南邵必须要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花了那么大的代价究竟拿回了一块什么样的翡翠原石,他已经不能再去想象自己输给刘宇浩的后果了。
一定要赢,这次一定要赢。
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南邵的心。
刘宇浩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好像是很不情愿的点点头,道:“好吧南先生,我本來今天有点累了,但既然南先生有这么好的心情,我也就勉为其难解开几块毛料看看,”
南邵沉默片刻,点头道:“好,一会解石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