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臭坑出臭草,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女儿,想对付我?她的德行还不够”官道之权色撩人。纳兰气愤的说道。
“娘,无论她的德行够不够,总被人算计着多累啊?我现在出不了桃园,一会儿您叫人送个信给他,您可别再阻止了”?凌寒望着纳兰。
“好吧”。纳兰极不情愿的答应,随后问道:“寒儿,你跟娘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佟瑾”?
“没有,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娘,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凌寒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粥,她绝对不会再碰爱情这样东西的,因为她知道这世间唯有友情可以天长地久。
“没有最好,一个连女人都会揍的人,绝不是什么好人”。纳兰先入为主,仍对当年佟瑾打凌寒的事耿耿于怀。
“娘,佟瑾什么时侯打女人了”?凌寒突然一拍脑袋,想起当年的事,哈哈大笑起来,待笑够了这才解释当年的事:“娘,你错怪他了。当年,实际上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只是想跟我做朋友。而我看见他跟凌晨在一起,自动把他归类到坏人里,是我先揍他的,他才是受害者”。
“什么?你揍人还敢接受人家道谦”?这回是纳兰想揍她了。
“谁叫他和凌晨在一起?活该”。凌寒嚣张的扭过头,他如果敢娶凌晨,就算是现在,她也一样揍他。
“你这孩子,如果你真喜欢佟瑾,实际上他也不错”纳兰解开了这么多年误解,对佟瑾完全是另外一种看法。
凌寒朝天翻了个白眼:“娘,可别忘了我们同是男孩子,您是不是想要京城的人都说我们是断袖”。
“你……”。
门口传来脚步声,吴嬷嬷领着两个小厮抬着热水进来。
“娘,我饱了,这几天在祠堂都没有沐浴过,臭死了,不信你闻闻”。凌寒举起袖子送到纳兰的鼻子下。
“好了好了,那你沐浴吧,沐浴完好好睡一觉,我命人去厨房给你煮好吃的”。纳兰笑着站了起来。
“娘,您可别忘了叫肖剑帮我去一趟佟府,我有话要问佟瑾”。
纳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凌寒待所有人走后,赶紧锁好门窗,好几天没沐浴哩。
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衫,一层层解下身上的布带,妈吖,这次连续绑了好几天了,可怜的胸部都被绑的有些变形了,白皙的皮肤上一条条红色的勒痕,不由叹了口气。
“上辈子想方设法想要你长大,你偏不听,现在我都是男子了,你猛长什么呢?真是害人的东西”。凌寒有些心痛地扯过屏风上的黑纱跳进桶中。
热水漫过肌肤,她舒服的喘了口气,闭目养起神来。
沉浸在沐浴中的凌寒突然睁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的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虽然她坐在水中,而且有黑色轻纱挡着,但这也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漆黑的眸子扫视着屋中,最后望向屋顶,正对上了一双黑眸,凌寒差点尖叫出声。
她一把扯过旁边的长袍裹在身上,再望向屋顶时,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刚才就像是她眼花般,屋顶完好无损。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但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刚刚她还与他对视过,他明显也没有想到会被发现。
她赶紧换好衣衫,跑出房门大声喊道:“肖剑,肖剑…..”。
一直站在院外守着的肖剑,听见凌寒的喊叫声赶紧跑了过来:“三少爷”。
“肖剑,刚刚有没见到什么人进来?有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接近院子”?凌寒望着肖剑,见他一如往时的面无表情,恭敬的站在一旁,在内心排除是他的可能性。
“三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站在院外守着,并没见到什么人接近院子”。肖剑紧张的问道,他可是一直守着院子。
“没什么,平时没我的同意不要让任何人接近院子”。凌寒转过身重新回屋,刚才的感觉那么真切,但肖剑也不像是说谎,她暗自摇了摇头,摇掉脑中那些不合实际的想法。
如果真有人的话,这人会是谁呢?他都看到了么?有什么目的?
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的凌寒,被这事搞的心烦意乱,任她想破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出来。
最后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对方既然已经看见了,如果真有什么目的的话,肯定还会再来。
她相信路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