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纪伯伦不仅仅是一个杰出的诗人,还是一个优秀的画家,他的绘画具有浓重的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色彩。流川樱爱好文学和绘画,纪伯伦很对她的胃口,所以一时感兴趣便买了来。
流川樱笑笑,调侃手冢:“感觉怎么样?‘爱’什么的……想不到国光你喜欢这种风格啊……”咏叹调般的声音,最后一个字一唱三叹,曲折回环。
“樱……”手冢无奈,他就知道,又要被“调戏”了。
手冢不是不懂爱,只是时机还没有到。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以前有网球部,有学生会,要学习,要练习网球;现在有即将到来的全国大赛,有他肩负的责任和承诺;以后——还有他的梦想。
他没有时间去了解爱情是什么东西,只需要知道目标是什么。手冢国光是一个规划性很强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他不像流川枫一样是真的情商低下——虽然也不高就是了——但是他知道爱情,只是不明白而已,因为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更不要说是经历了。
其实,能够这样开手冢玩笑的人,除了手冢的家人之外,也就只有不二和流川樱了。手冢国光的爱情?——对不起,这个议题太惊悚,不是一般人能够触摸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开玩笑的。
“其实我更喜欢中国的诗歌。比如——这个。”流川樱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递给手冢。
手冢接过来,发现是纯中文——他看不懂。
“席慕蓉,中国著名的女诗人,同时是一个画家。她的祖籍是内蒙古,她是蒙古族王族之后。毕业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学习油画。诗风温柔淡泊。我很喜欢的一个女诗人,她的诗很美很‘真’。”
“年轻时因寂寞而写诗,或许是一种对美的渴望;年纪稍长,因无法平抚心中的骚动而写诗;初老时,因惆怅而写诗,人也因此变勇敢了。”流川樱看了看手冢,“说得很好,不是吗?”
手冢点点头。
“但是很可惜——阿光你看不懂哟~”流川樱微笑。
手冢抬眼看了流川樱一眼,眼神里分明在反问:“你可以看懂?”
“可以哟~”流川樱再次用上了咏叹调般的音,“中文是我的强项。”——真的是很怀念很怀念啊。前世啊……她的眼里眸光流转。
手冢意味不明,看着她眼里的怀念和留恋,忧愁和苦涩,皱了皱眉。
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直觉地觉察到了。
“中文是我的第一母语,日语才是我的第二母语。”她这样说道。不管手冢能不能理解。反正以手冢这样的性格来说,他是不会追问的。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凑字数了~
表拍我。要拍也请轻拍好么?
弱弱地顶锅盖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