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宅里,全身好几处挂彩的季司梵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司徒璟进了客房,好不容易把她放到了床上,看她安稳了一点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冲澡和为伤口擦药水。

晚上在一家高级酒吧见完客户后,他正想回来,却发现舞台上一个醉醺醺的女孩在大跳热舞,而且在一些流氓客人的起哄下,她竟然开始脱衣服。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孩竟然是司徒璟。

追了慕诗妤三年的季司梵自然认识司徒璟,而且两人就是见了面就会吵的冤家朋友。不过,他们见面的时间始终有限,所以对对方其实都不是特别的了解。而且司徒璟说风就是雨,情绪波动又大,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说实话季司梵是有些怕与这个女孩打交道的。

可是现在她酒后失态,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脱衣舞,他无论如何是看不下去的。拨开人群,走上舞台将她拉了下来。

可是她却已经不认识他了,而且还连推带骂的,好像他是强迫带走他的强盗似的。有几个早就打好司徒璟的地痞流氓见此就出面阻拦,非要季司梵留下司徒璟。

寂静纠缠下,季司梵再忍无可忍于是就与那些人打起来了,那些流氓有五六个,他又要顾及司徒璟,所以一场打斗下来,虽是胜了,可是身上却也挂了彩。

之后他将司徒璟强迫性地塞进了车后座,问她家具体的地址,她却嚷着不要回去,无奈之下,又母亲刚好不在家,他所以就索性带回了家里。

擦好药后,他披上睡袍去客房看看司徒璟是不是睡着了,可进房却发现床上没人,隔着毛玻璃他发现浴室里的灯大亮着,里面有个人影又唱又跳的,而且莲蓬花洒喷下来的水喷得到处都是。

“司徒璟你醒了?”季司梵走到门边背着浴室问道。

可是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没有回应,继续淋澡唱歌,他本想走的,可是“啊”的一声惨叫拉住了他的步伐。

“呜呜……好痛……”哇哇大哭的声音从浴室传来,让人毫不怜惜。

“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季司梵仍是不好意思走进浴室看她光着的身子。

“呜呜……我的腿断了,谁来救救我,呜呜……没人救我,没人理我,没人要我了……”纷乱地哭喊让季司梵心下一乱,再顾不得男女有别冲进了浴室。

一个全身赤/裸玲珑饱满的女性身体仰躺在浴室的地板上,一只腿身在地上,一只腿撅起,分开的腿完全将女孩的隐蔽地带敞开落入了他的眼帘。

惊心的一幕让季司梵脸上有了热度,他闭上眼,摸索着走过去,扶起了司徒璟,不自然地道:“你别动,我抱你去床上。”

“你是谁啊,好熟悉的感觉。你为什么要来关心我?”司徒璟喝了太多酒,刚刚醒来在衣服兜里随便拿了一颗药丸吃,这么更加兴奋了,看到有人抱起了自己,而且好闻的体味和有点熟悉的面孔告诉她这是个和她认识的男人。

看着她朦胧无辜的眼神,感受着她柔软入骨的身体,季司梵不知自己怎么了,以前见她的时候恨不得立即掉头,今晚可是却觉得她楚楚可怜起来。

“我是季司梵,你当然熟悉。”他冷冷地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检查她被摔倒部位,“是哪里疼?”

司徒璟却不理他,美丽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盯着她,突然咯咯大笑起来,她指着他笑道:“哈哈,原来你真的是季司梵哦。我告诉你哦,你和我都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是被慕诗妤那个女人骗得最惨的傻瓜。”

季司梵觉得她今晚这样很可能跟慕诗妤有关,赶紧问:“你怎么了,怎么说起诗诗了?”

“诗诗,我讨厌她,我恨她。我背着我抢了我的谷映棠,她该死,她该死!她是个骗子,她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司徒璟说着愤怒地起身锤床。

季司梵捏住司徒璟的下颚,吼道:“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误会,但是我不允许你这样辱骂她。”

“哼,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她,都觉得她是最美最善良最纯洁的仙女?!我说他你生气是吗,我要你知道我不比她差。”司徒璟说完像疯了一样,抱着季司梵吻了起来,手疯狂且大力地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袍。

季司梵使狠劲推开了司徒璟,吼道:“就因为她抢了你的男人,你就随便找男人上床,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司徒璟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个小瓶子,她仰头喝下后,又扑上了季司梵。

季司梵始终把司徒璟当朋友,现在她又喝多了发酒疯,所以始终没有用全力去抵抗他,可是谁知他这一心软,唇再次被司徒璟覆上。随即,清清甜甜的液体滑入了吼间,让他猛地一阵。

这司徒璟最喜欢研究药剂和毒药,也不知道喂他喝的是什么鬼东西,他再次推开她,却发现身体出现了奇怪的感觉,强烈的欲/火浇灌了他的全身。看到司徒璟又搂上了自己,软玉温香让他沉迷。

“棠,你是我的,要我,要我好吗?”喝了酒又磕了药的司徒璟精神完全失控,她刚刚还喂季司梵吃了催情的液体,这会却又把他当成了得不到的谷映棠。

残存着一丝理智的季司梵听到了一个“棠”字又清醒不少,轻轻推开司徒璟,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只是司徒璟出于亢奋时期,她跑得比他还快。所以他还没有关上门的时候,她已经进到他的房间了。

“为什么你总是要逃得我远远的,我追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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