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炀的办公室在16楼,楼下就是诚嘉律师事务所,冷炀走入电梯,按了15,她想先去找诚嘉的老板,让他最近别派单子给她,工作是做不完的,再者她现在有名又不缺钱花,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出了电梯,往左一拐,就可以见到一面玻璃墙上镶着诚嘉律师事务所几个金子招牌,招牌旁边就是正门,冷炀一靠近,感应玻璃门自动往两边开启,冷炀走了进去。
“冷大状,找我们老板吗?是不是又有案件要接?昨天我去旁听了,厉害!那检控官简直被你逼得无招架之力,佩服佩服,昨天那场官司打的真叫那个精彩。”一见到冷炀,一名年轻男子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仿佛见到了偶像般!
冷炀望着这名男子脸露微笑,客气着,“还好了,是检控官自己立场不坚定而已,所以被我捡了便宜”。
“做律师最大的忌讳就是立场不坚定,如果连他自己都怀疑被告是无辜的,自己都不信任自己的当事人的话,这官司还要怎么打?不过啊!冷大状昨天做的结案陈词真的是绝了,真的值得我们这些小辈好好学习。”那男子奉承着。他也是一名律师,刚拿牌照不久的事务律师,名叫张凯,为人努力上进,能言善道,目标是成为知名的事务律师,然后加入某大财团的律师团。
“冷大状……”。
“冷大状……”。这会又几个人围了过来,有男有女。
“小张啊,你那是没真正见识过冷大状一年多前打的那场轰动香港的9人淹死案的官司,那才叫绝呢……。”另一名事务律师何莉说着,当时就是她和冷炀一起处理这场官司的,真是让她毕生难忘。
“我知道,我知道,虽然我当时没在场听,但是冷大状那场官司打得轰动全城,也因此得了阴阳律师这个称号,是吧?”张凯见何莉说起这个案件,赶紧抢过话,深怕别人说他不知道这事,这案件可谓是香港律师界的一个奇闻佳话,如果他连这个都不知道,他还有何面目在律师这行混?
“当时香港各大媒体都争相恐后的对那场官司大肆报道,但是因为过程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案情最后的结果被官方盖了下来不对外公布,而那案件被迫以悬案处理,估计这会已经被压在警局档案室了。”师爷赖诚双手插在口袋,笑说着。
“你们又围着冷大状,你们不做事也别妨碍冷大状啊!”一男子带笑的声音飘了过来,大家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他叫王振,诚嘉律师事务所的法人代表,也就是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围着冷炀的大伙见到老板出来了,赶紧闭嘴散开装忙碌去。
冷炀见到王振,笑意浓上几分,亲切地叫了声“王哥”。
“小冷,来啦?昨天的官司刚完怎么不多休息休息,这么早就来上班了?”王振与冷炀几年交情了,从冷炀刚出道便认识,所以两人间是熟识了。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休息来的。”冷炀直切主题,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虚假的客套。
“进办公室说吧!”王振招待冷炀去他的办公室,冷炀不客气地坐在他办公桌前的座椅上,说着:“王哥,最近别给我找活了,我准备休息一段时间”。
“休息是应该的,不过你打算休息多久?可别休息太久了,我们接的单子多,还需要你呢!”虽然冷炀不属于诚嘉,但是他们之间是一种合作关系,诚嘉接的官司有些需要冷炀接手才能处理,从而从中收取佣金,而且佣金的数字还很可观,所以冷炀对诚嘉而言是个财神爷,到她手的官司,还没有输过。
“王哥说笑了,与你相熟的大状那么多,不缺我一个。”冷炀知道王振的底细,王振在律师界打滚这么多年,又开这家律师事务所这么多年,与他交情不错的大状最起码也有两个手掌,所以他一点都不愁找不到大状。
王振笑着,“在香港有名的大状就那么几个,他们混到今时今日都有自己的律师团了,不是高价的佣金根本请不动他们,香港大状不少,可是有名排得上名号的也没几个,你有名,要价又不高,而且胜算高,现在你可是个大热门。”
冷炀无奈地笑着,她不否认王振所说的,香港有名的那几个大状,若不是有钱人还真的不敢请他们,也请不动。“一个月,这个时间不算长吧?”冷炀觉得自己休息一个月也够了。
“好,没问题,这一个月我不再烦你,找你也只为风花雪月不谈公事,这样行了吧?”王振爽快地答应,因为一个月时间不算长,少一两个单子没问题,更重要的是冷炀又不属于他公司的职员,对方给他这个时间完全是出于人情,他没理由反对。
“ok!那我先走了,不妨碍你做事了。”冷炀站起身,准备走了。
王振也站起身相送,“好,你好好休息,也该多抽时间陪陪顾si了。”王振笑言。
告别王振,冷炀直接回了自己的律师行,她办公的地方不大但是也不算小,一个开敞的办公间,两个办公室,一个会议室,一个休息茶水间。其中一间办公室是她的,另一间给了她的徒弟米灿,开敞的办公室是她的秘书,会计,办公室文员办公的地方。
冷炀一踏进她的律师行——冷炀大律师事务所,米灿笑脸如花地迎了过来,“师父,今早的早餐吃的可甜蜜?”米灿是个打扮时尚的女子,头发过肩,微卷,铜棕色,眼睛不大,但笑起来弯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