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似被锯子锯了般的阵阵钝痛,让秀气的双眉难受的紧紧蹙了起来,尚带着点婴儿肥的小手抚着疼痛的来源闷哼出声重生之谋妃天下。
刚醒过来的从云曦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跟痛结了不解之缘了,要不这几天怎么每天都是从痛楚中醒来的呢。
“醒了呀,看来死书虫的元神丹品色还真的不错。”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从云曦带着迷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得十分俊气潇洒的脸,“怎么又是你?”自己不是让个老头带走了的吗,怎么又会落回这骗子手上了。
她的这无心之问顿时引起薛老祖的一阵怨念,“你好没良心,我可是很辛苦才把你从死书虫手上抢回来的,而且为了救你,没差点犯门规把藏给拆了,听说姓许的要找你麻烦,还急巴巴的帮你赶人,你醒来就是这样对为师的吗?”
巴眨了两个眼睛,有点弄不清楚状况的从云曦决定慢慢消化。
“死书虫是谁?”这好象是事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得先弄清楚。
“死书虫就是一个没死的书虫嘛,整天就只知道看书,一天到晚躲在藏……”
解说还没完,不过从云曦已经明白了,得,指的就是那白发老头,好,下一问题,“门规有不让损毁藏的相关规定吗?”据说在古代这门规就等于是法律,藏这么一个好去处以后自己肯定是经常要光顾的,所以有必要先把与它有关的“法律制度”先弄明白。
薛老祖撇撇嘴,“还不是那死书虫子仗着自己的身份硬加上去的,说什么不能在藏里动武,其实就是怕别人打坏他的玉瞳简,要害他重刻……”
埋怨还在继续,不过从云曦已经得到想知道的了,原来在藏里不让打架,这好办,她从来就是不喜欢打架的好孩子,这门规对她并没什么束缚作用,不过那老头居然可以修改门规,那肯定是不简单的人,以后得多亲近亲近,兴许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秘史、孤本之类的好东西。
“姓许的想找我什么麻烦?”虽然不怕那纸老虎,但也算是事关自己小命的事,也该问个清楚了,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这本来就是薛老祖想提出来的重点,听她终于问了,立时来劲,“小丫头,你下手也忒狠,把那许家的小子打得有气出没气进,修为更是直接从十层掉到了八层,你说人家能不找你麻烦吗?”
拜托!被打成那模样的人是我吧?从云曦无言的翻了个白眼,只是细细一想,好象自从“比武”醒来后,每个人都在说自己打了许恶霸,而且自己还真的没什么伤,难不成那时候自己当真超人上身了?
“他当真让我打得很重?”天知道她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修为都掉了,现在还爬不起来,你所说重不重。”
虽然对修为掉了没什么概念,但两三天了还爬不起来应该是挺严重的,“可是你不是说他要找我麻烦吗,爬不起来怎么找麻烦?”这家伙难道又在骗自己?
薛老祖十分鄙视的白了她一眼,“老祖我是说姓许的要找你的麻烦,没说就是那小子找你的麻烦。”这两者间的区别很大的好不好,天下姓许的又不是就那一个。
从云曦先是一愣,细细品了下这话后,悟了,古代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更没什么计划生育的规定,所以都是多产户,生小孩就跟生小猪似的,姓许的有很多个完全可以理解,“他们想群殴我?”一个打不赢就并肩子上,这种黑社会的流氓手段在古代应该也盛行吧,话说古代的门派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现代的黑社会,这般说来自己岂不是加入了黑社会!从云曦顿时纠结了,当了二十多年的乖孩子没想到坐回飞机就沦落至此了。
薛老祖不清楚她现在的纠结,只是这一问一答的模式却很让他纠结,这丫头老是漫无边际的什么时候才能进重点呀,再磨蹭下去,下面的小子就得完蛋了。
于是一咬牙,豁出去了,懒得再绕弯子,一把抓着从云曦,将她往下一按,半个身子顿时悬空传奇。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从云曦受惊的双手乱挥,好不容易抓住了着力点,这才缓神细看,瞬时浑身发僵。天呀,她居然是在半空中的,身下的东西有点像云,可又不太像,话说她还真的没坐过云所以并不清楚天上的云是不是都有点硬度的,反正根据自己手上抓的来感觉挺结实的。
还没等从云曦研究明白,结实的云开始往下降了。
被风吹得不得不把眼睛半闭上的从云曦在蓦的看清下面出现的几个人影后,攸的睁大了眼睛,那个不知是死活的躺在地上还不断被人踢得滚来滚去的不是单谨翔还有谁,这笨蛋抱着肚子干嘛,肯定是要先把脸护住呀。
不知头上已经有了观众的几人仍在不断的发泄自己的怒气,而作为被发泄的对象,单谨翔很配合的没反抗,只是紧紧的护着丹元所在,闭着眼睛任他们施为,一副认命的模样。
只是他认命却并不代表从云曦可以无动于衷,为了让从云曦清楚为何会有这一幕,薛老祖解释得很是详细,“那几个都是许家的小子,跟被你打的那个是堂兄弟,嗯,还有一个是新兄弟,你将人家的兄弟打成那模样了,人家会有多生气,想来也不用老祖说了,只是你先被关在不能动武的藏,后又被老祖我带走,这些许家的小子找不到你出气,最后就盯上了那个姓单的小子了,因为就是他帮你逃跑的,后来也是他找来外堂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