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也似当初在灵华岛由鱼族徐漫,用雷电帮自己炼体一般,只是锤炼却不是真的杀伤,只要一点点的适应,便终究能忍受的过去,
突然想通了一点,杨霖猛的抬起左脚,双足同时落在第三十四层金砖阶上,突然间,脚下的刀剑似乎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狠狠的向上刺去,一种刺破心魂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即使早有准备的杨霖也险些痛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霖那紧锁的眉头才渐渐舒缓一些,但依旧紧蹙,痛感已不紧紧感应在足下,而是周身疼痛,好像有无数锋利的刀剑在身体上磨砺一般,
天蚕锦衣似乎查觉到了刀剑临体,不可抵挡而自行的隐于肤下,即使杨霖再如何召唤也无即于事,
虚无的空间上,再无一衣可以遮掩那幅雄壮的身躯,仿佛身在肉砧上的鱼肉,任其随意宰杀,
身形渐渐感到麻木,可以清晰看到周身上,道道寒冷的刃光闪过,每一次闪过,那一寸的肌肤便感觉到一次似刀切剑刺般的痛,
但每一次痛过后,那刀刃剑锋再刺來后,疼痛却好像弱了几分,不知是麻木还是渐渐适应了,
此时此刻,杨霖却不知身在真实世界的自已,满面痛苦的同时,身上的天蚕锦衣也随着心念的意动,而隐于肤下,同样如虚幻中的身体一样,全身赤露在外,
全神惯注的注视着杨霖的青云圣女,只顾着看着杨霖那越发痛苦的表情而心中揪紧,而穿在杨霖身上的天蚕锦衣的突然消失,却使得青云圣女一时未反应过來,
直到那雄壮的身躯瑟瑟发抖,映着最后一抹夕阳而发出淡淡的金光时,青云圣女才突然发觉,面前心爱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是身无一物,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这到是始料未及之事,一般修真者顶多也只是拥有一两件护住某一部位的护铠,似天蚕锦衣这种做为整套衣服存在的宝器便不多见,而青云圣女也根本沒想过杨霖的这件看着极清凉的衣服是件宝器,可以收入体内,一时间,娇面更红,嘴角轻撅似不屑状,但一双美眸却始终未移开那幅雄壮的身躯,
不过片刻之后,复以感觉不妥,自储物手镯中取出一面青色薄纱,來回叠了几层,轻轻围在那幅身躯之上,之间难免肌肤相碰,到是惊得青云圣女脸色更为红艳,
“哪來的轻浮之人,居然在圣王殿前行此不端之事,还不下來。”一声显得有些急燥的声音,突然从金砖阶下的平台处传來,愤怒之意尽显,
正情迷意乱之时,青云圣女突然被打断了思绪,心中不免有些恼火,耳边已听清了來者是谁,脸色一沉,心中更恼,
“未走过这九十九层金砖阶,有何资格在此张狂,轻浮之人,我看你到是个轻浮之人。”青云圣女头也未回,眼睛依旧极为欣赏的看着那幅身体,
“在圣女面前,不着寸缕,视不为敬,难道圣女也如此不顾廉耻。”下方的男声再度变的激昂,显然对青云圣女的表现极为不满,但又无计可施,只能用言语相激,
“若是你敢在我面前不敬,我便生剥了你。”青云圣女忽即侧身望向下方新出现的男子处,嘴角轻动,冷冷的说道:“莫要以为梅长老过了这九十九金砖阶,便是你过了,在我面前,你和一只蛮兽实在沒什么区别,若有时间便回去好生修炼一般,來这里观看,是看不透这金砖阶的玄妙的。”
极具污辱的话语从青云圣女口中传出,台阶下的男子不由脸色忽红忽白,显然是恼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