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李柔先前说的是我入学生会以后职位我们自己调,结果我们也没调,干什么都是一大波一大波的,不分什么职位淸岚潋//
成员没几个,没小弟怎么混学生会?
于是有需要人手的时候我们就会去各班招人,班长优先,如果换做是以前肯定是不会有人鸟我们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咱在系里乃至整个学校里俨然也算个名人了!
以前绕学校跑三圈也不会有人认得我,和我打招呼。
这会儿不同了,去个厕所十几米,最少能碰见七八个人叫我敏哥。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c多人我都不认识,起初我总是很客气地回答,如果看着对方拿着饭盒我就会说:“吃饭去啊?”
拿着卫生纸,我就会说:“拉屎去啊?”
拿着套套我就会说:“打炮去啊?”
去厕所拉个屎更不要说了,以前我都是一根烟的功夫,这会儿不成了,人家尿尿的大号的进来碰见我打招呼我总要回答吧?拉屎是件对底气内功什么的要求很高的事情,稍有不足就不太容易完成这种事情。
因此经常遇见这种情况,我刚一运气,外面就进来一个人,叫了声敏哥然后他开始放水,我回答声“哎!”底气就没了,刚才那些功力都白运了。
然后接着运功.又来人.
到最后碰见的人多了我自然会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把那些话省略掉,朝他们微微点了个头就走了。
出名了当然是有出名的好处,利大于弊的,需要人手随便敲个门,就能拉出一大票来。
特别像傻强这种类型的马屁精,跟他一说他能叫半个班的男生出来。
这是有原因的,那些男生中大部分参加了上次傻强群殴我们的行动,所以他们看我们起来了想讨好我们怕我们报复。
其实说道报复我们最有理由报复的是傻强的,但是我们没有,别的人就更不屑于了。
2、
学生会对于很多学生来说是份十分滋润的肥差,可以光明正大地逃课。
明明是在宿舍睡懒觉呢,可是当有科任老师点名喊他的名字的时候总是会有狗腿子帮他们说:“老师,他去学生会开会去了晚清崛起!”
然后每节课都去开会,搞的学生会貌似比安理会还忙似得。
这还不算,每次考试无论你怎么写都是会过的。
最爽的是你们系根本没人敢动你了。
你瞪我是吧?那你死定了,我天天去你们班查课,你不来就算旷课,三次警告加叫家长,五次直接劝退!
去食堂买房没带饭卡也忘了带钱。
没事,只要看到本系的学生,你瞅谁长得讨厌欠揍你就可以把他叫过来:“哥们儿,我饭卡没带,借我用用,下次还你!”
他也不敢不给你,然后你就可以拿饭卡去买饭买水再刷点烟,最后还给他的时候还欠十多块钱。
当然,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显然不是我们这种正人君子的行经,我们只是对傻强以前的那些狗腿子用过。
大满也变得老实了,从我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大气不敢喘,连呼吸都不敢呼吸,如果在比较窄的地方碰到,他会不敢看我们自己低着头让我们先过。
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反倒是有些悲哀。
我们分明和他是平等的,可是他这会儿却如此惧怕我们,好像我们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一般。
曾经我是想过的,如果有天,我们起来了,我一定会报复傻强和大满,整的他们想死都死不了。
可是我们现在起来了。的的确确是混出来了,我却连给他们一嘴巴子的想法都没有了。
我成熟了。
因为我知道人生短暂,大学时光更短暂。
我不希望很多年后的某一天,我在某条街道遇见傻强或是大满,我欣喜地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他们还给我的却是十分不屑和怨恨的目光。
认识即使缘分,校园本是一片净土,没必要因为一些小事而打打杀杀甚至结成死仇。
但是.我这么想,别人却未必这么想.
3、
言归正传,我们去办公室开了个嗅,说是开会是等时间呢,我们是八点上课,快到点的时候我们分好队伍,出发了,我带着雄德志去查大一年级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我艹,这帮小逼崽子比我们还猖狂,三分之一的男生都没来上课。
这个数字是我目测出来的,因为一个班大概是是五十多个座位,每个班的学生也都是五十多人,我一眼望去最少有十个座位是空着的。
“雄你点一下名。”德志见怪不怪地说。
雄拿出名单表开始点名。
有个b孩子喊了两次到,被我发现了,我刚要冲他急问个明白,德志朝我摇了摇头。
雄继续点,一圈下来少了九个人,除了一个女生请操以外还有八个男生没来。
“他们干什么去了?”德志那气彻真是练出来了,像模像样的。
“我们宿舍的两个请假了。”有个猥琐男猥琐地笑着说道。
“假条呢?”德志严肃地问。
那猥琐男不说话了。
“记这孙子一次旷课吧!”我看着猥琐男那笑就犯恶心,小声对德志说道。
德志还是摇了摇头。
点完名出了教室,德志才说出原因:“大哥,咱这活儿没你想的那么好干啊!如果把他们往死里面整会引起公愤的,到时候人家整个年级集体给校长写信让咱们滚蛋咱们就得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