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面对我的质问,他们三个人都沉默了网游之天下无双。【。!//
死一般的寂静。
“我草!我算服了你们几个了!”我把筷子一摔,夺门而出。
德志他们见我如此,都站了起来把我拉了回去。
“咱们虽然刚认识不到两年,但咱们的关系别人十年八点也比不上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了解?”我一屁股坐在马扎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怒不可揭地说。
“不是,aybe是觉得你向小颖道歉的时候有可能把他和小宁的事告诉小颖了。”辉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释道。
“我他妈吃饱撑的啊?aybe那孙子这么觉得,你们也这么以为?”我咆哮道。
“我们当然不会了,他煞笔,别理他!来,吃饭!”他们三个把我拉到马扎上,给我夹了点菜。
这么一整把我整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本来就烦,这下更烦了。
见我闷闷不乐,辉子喝了口酒,解释了aybe之所以怀疑我的原因:“珊珊和aybe说是小颖告诉她的。”
“这话aybe也能信?小颖走多长时间了?早不告诉晚不告诉,偏偏现在告诉?”我冷笑地说。
“唉,行了,咱们吃咱们的,别理他。”德志示意辉子别再说话了,一口干了瓶子里的酒。
莫名的烦躁,向李柔表白失败后的失落并没有让我提起对酒的**,aybe的**倒是让我突然特别想喝酒了。
我拿过一瓶啤酒,用筷子很笨拙地把盖翘开,然后往嘴里就是一阵猛灌。
冰凉的液体强烈地刺激了我的胃黏膜,使胃剧烈的收缩着,所需的能量也由血液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
然后我大脑缺氧,一片空白。
或许这就是我想要的。
2、
记得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就认识辉子,和毛哥还不熟呢。
我和辉子买了一捆酒和一点花生米,坐在马扎上就开始喝。
为了显示我的豪气爽快,我咬开瓶盖对嘴一阵猛吹,一口吹完一瓶。
可是今天,我一直灌,可瓶子里的酒好像永远喝不完一样依然是那么多。
终于,我憋不住了,放下酒瓶子,然后就不停地咳嗽。
德志拍着我的后背说:“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我看了看瓶里的酒,还有三分之一校园全能高手。
我知道,我老了。
来学校报道的时候我们住的其实是四人间,但我们宿舍只住了三个人,我、辉子和毛哥。
毛哥那时候不爱说话,整天抱着一个山寨手机和qq聊天,偶尔让他从食堂带点东西他会百般推辞,他长挂在嘴边的话是:“你买你的吧,别管我了。”
因为他这种不合群的性格,我和小朱就有点排斥他,我长长用他的毛巾擦马桶圈和鞋。
那时候谁也不认识谁,我出于对大学生活的仅有的一点了解,我知道,要逃课,和班长的关系必须搞好了。
高开始的时候导员其实选了两个班长候选人,那俩孙子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底下是明争暗斗,恨不得拍死对方的。
他们常常串宿舍拉票,每当这时候,我都会装作非常为难的样子:“唉,你们两个人,可班长只能选一个,我到底选谁啊?”
那俩会指着对方说:“选他!选他吧!”一副舍己为人大义凛然的样子。
然后背地里会拿着五块钱一盒的烟来找我们,猥琐地说:“选我吧!以后有什么我都帮你们兜着!”
从这些事情不难看出,那俩十分的虚伪,我知道这种小人一旦得志以后必定欺上瞒下吃软怕硬,以后如果想逃课,必定要给他们好处的。
所以我决定,拉票。
和我想法一样的还有辉子,从那开始我们俩每天串各个宿舍,搞好关系,并让他们看清了那俩候选人的真面目。
那帮孩子经历阅历都不多,十分地不成熟,但也不傻,被我们这么一说,他们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最后我说,班长必须从咱们几个人当中选。
那帮孩子们一起起哄:“你吧!我看你最合适了!”
我深知这是客气,投票肯定是不记名的,如果我立刻答应他们,他们最后票上写的会是什么我也不会知道。
他们凭什么选我?对不?只是客气而已。
好在我不傻,大义凛然地拒绝了:“不行,我估计我自己没这个能力!”
他们当然会问,那选谁啊?
3、
我装作深思熟虑一番,然后把辉子推到中间:“就辉子了!他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班长,经验十分丰富,而且这哥们儿特别讲义气!”
那帮孩子狐疑地问辉子:“是吗?”
辉子此时是骑虎难下,又是天上掉馅饼,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点了点头。
我趁热打铁,趁形势正乱呢,从里面拉了几个人:“你当体委好了!你卫生委!你文艺委.”
虽然刚认识没多长时间,我觉得***除了我和辉子加上毛哥班里其他同学长的都一个操行!
不过我还是//,从每个宿舍拉出一个比较能说的人当班干部。
真正的高手不是去做什么,而是用手段去让别人照你的意思做。
就好像下象棋一般,车有车的牛逼马有马的牛逼小卒过河还能顶大车。如果这盘棋下赢了,真正牛逼的永远不是车不是马更不是卒,而是下棋的人。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易经》最为高明,大谈平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