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德志毛哥maybe四个打的正起劲,门开了。
我一看,稀客啊,班里人都叫他大满。
至于为什么叫他大满我们是不知道的,可能他是大满生的吧。
这孩子平时有点虎,我们宿舍的跟他交情不深。
但是据说这孩子家里特别有实力。
班里流传着这样一件事:低调的大满生平第一次坐火车,从不远万里的河北省某县城来到河北省的省会石家庄。
第一次坐火车没什么的,更让人震惊的是大满同学连公交都没坐过,他特地打电话给我们的导员问他公交怎么坐,怎么投币,投多少。
我们的导员天真地以为他是从太行山上某个还未被发现原始的村落上过来的,于是很热情很有耐心地教他怎么坐公交。
聪明好学不耻下问的大满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学会了做公交。
后来大家才知道,低调的大满同学是某县某个加油站的站长。
至于这么低调的大满是怎么走漏他爹是站长这个消息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大满同学第一次坐公交的事迹已经在我们班女生里深入地传开,大家把“嫁给大满为妻”当成了座右铭。
学校发起了《向大满同学学习》的倡议,并打算把我们导员教大满坐公交的故事编为教材并写入校史。
大满同学一直独来独往,基本没有什么朋友。
我曾经和小颖吃早餐的时候亲眼看见大漫同学要了两块炸鸡块和一根肠,并放在盘子里摆成男性生殖系状。
他三十秒吃完一个鸡块和肠,然后可能是发现剩下的一块鸡块吃不下了。
他站了起来犹豫了几秒,终于用手拿起鸡块塞入上衣兜里,威武地走了。
大满很少来我们宿舍,这次来我还真猜不出来是干什么。
我打了个红中,吆喝道:“呦,这不是满哥嘛~!稀客稀客,毛哥,上水~!”
毛哥说:“咱们宿舍断水断三天了,诺,那还有半瓶老白干,喝不,满哥?”
大满说:“呵呵,不喝了,看你们打会儿牌就得了。一个人在宿舍呆着没意思。”
他们宿舍的都是人才,一天中有十二个小时在网吧,剩下的十二小时一般在网吧。
maybe给他挪了个地方:“来,满哥,坐这!”
大满坐在aybe边打边教,教了**个小时他总算会了一点。
第二天他又来了,又学了大半天,会了,还说很有意思。
第三天,他提出要和我们一起玩儿。
我说:“玩儿钱的吗?”
大满说:“当然玩儿钱的,不玩儿钱多没意思。”
maybe说:“要不下午我们陪你练练,以后再玩儿的话玩儿钱的吧。”
大满说:“没事,我学会了。”
然后我,德志,大满和maybe四个一桌正好。
我们有专用的麻将布,四个方向都有小兜,玩儿的话把钱都放在兜里。
我们三个照常把钱放了进去,大满没放。
谁也没在意,正常地洗牌然后摸牌。
玩儿麻将的可能都遇到和新手玩儿,新手往往运气特别好总能胡牌。
大满就是这种情况,一直胡,不停地收钱然后往兜里塞钱,听什么都和,让我们苦不堪言。
钱不多但是打的我们很郁闷,明显的1圈3嘛。
到了下午六点多,我们都饿了。
我提出去吃饭,照规矩是谁赢钱谁请嘛。
于是把问题和大满说了一下,大满说不行,万一现在请了晚上再输呢。
maybe说那得了,自己买自己的吧。
我们草草地吃了饭,然后晚上接着玩儿。
一切都不一样了。
看无广告,全文字无错首发.,您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