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原则一点都不能改变,这是最基本的前提复仇亡妃。舒骺豞匫要不然,在第三个问题上不能争取到权力,那一切都是空谈!自己的什么也不能保障!
看场面冷得不能再冷,“商山四皓”的老大刘公在和其他三人商量了片刻之后,终于上前一步对赫连容道:“监国,您是在担心什么呢?您不是天天盼着雅歌公主回来么?她现在不过是问问支就国的建军体制,再说公主在这方面也不是外行,了解情况是理所当然,您难道是想把她找回来只做高高在上的国主,对所有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么?”
这句话问的赫连容无有以答,片刻之后,才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老夫不过是觉得好不容易将雅歌公主找到,她又受了不少的苦,应该衣食无忧的好好生活,至于国事、打仗什么的,就交给支就男人做就可以了,她完全做最最尊贵的国主,对这些不闻不问完全不损害她的尊贵地位……”
戚凤歌一听,心里冷笑,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放掉手里的权力么?还要给他自己找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典型的虚伪!
谁都知道想要说话管用,必须手里握有军权,这是不可否认的现实。他不过是想让自己当个傀儡罢了。
很明显,自己归来,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所以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他都没有预料到,也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应对。毕竟他平时都是一副忠君爱国的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被自己逼得几乎快要抓狂了,看来离撕破脸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军权自己更要尽快抓在手里。
“监国,谢谢你对我爱护,但是,我不是那种喜欢绣花打秋千的女子,要是那样的话,我根本就不必回来,完全可以嫁一个男人,安安稳稳地生活,”戚凤歌马上抓住机会反驳赫连容的想当然,一方面来告诉所有的人自己的打算与想法,“先皇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支就百姓为重,以支就的江山为重,他的一切已经和支就的江山、百姓融为一体,但是没有想到却落了这样一个结果,我不知道各位想到这一点是什么心情?现在,谁可以给我一个真正明确的回答,先皇到底被谁所害?”
他不皓是。戚凤歌刚说完,赫连容再忍不住了,迫不及待、慷慨激昂地跨前几步,登上台阶吼道:“怎么,你是怪我们没有及时救助先皇么?!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怎么能指责这里的大臣?!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支就做出的贡献都比你大的多,当年就是御林军不满银饷太少,而且其中一个高级军官生有异心才酿成了宫廷突变,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已经及时将叛兵剿灭,你不存感激之心,反过来指责我们,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番话说得气宇轩昂,而且还直接将台下的大臣拉到了自己一边,赫连容对自己这次主动出击深感满意。
不料,戚凤歌柳眉一挑,也跨前一步,低首直视赫连容伸手一指:“这是谁的江山,赫连容?!我身为皇储,即将登上王位,你竟然叫我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你多大岁数了,竟然说出这样有失水准的话,传出去不怕让人耻笑么?”
“你……”赫连容气得一时想不到话来对应。
戚凤歌不给对方喘息,连珠炮似的继续瞪着他说道:“再问你,我刚才的话里哪一个字哪一句话是指责众位的?麻烦你告诉我、告诉各位!还有,你问我想干什么,请你想想看,一个军官不过是御林军的头目,他手里最多不过握有一两万兵卒,请问他是疯了还是傻了,仅仅掌握了这么一点点兵力就想要问鼎支就国的最高位置,这样的结果你说,谁会相信?!”
“可这是事实!不容置疑的事实!”赫连容转向大殿里的众臣示意要他们一起来证明这件事,“大家有很多都是当年的见证者,老夫说的可是事实?!”
殿里的人表情有点变化了,戚凤歌很敏感地捕捉到这个细节,可见当年这个事情就是以这个结论来结束的,而且以赫连容的身份和声望,人们都是深信不疑的。
看来赫连容的根基不是一般的深,自己今天就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但要想彻底扳倒他给父母一个交代,自己还需要一段路要走。
想到这里,戚凤歌稍稍松了一口气,缓缓道:“事情已经过多了很多年,当年我实在还小,并不懂大人之间的争夺,现在我不过是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这件事,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考虑这件事而已,各位也可以从我这个角度来考虑一下。当然,如果大家都对这个公案有了定论,那么我会尊重各位,毕竟你们都食的是先皇的俸禄!将来的江山还有赖于各位!”
邹公见缝插针地上前奏道:“公主刚才问支就国的军队建制,监国有些误解了,在下就给公主说一说好了——监国,可以么?”
赫连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多说,既然这个家伙想要显摆,就交给他好了,反正戚凤歌就是知道建制又能怎么样,只要自己不交出帅印,谁也拿自己没有办法,然后自己就有时间来想办法对付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邹公见赫连容默许了,忙转向戚凤歌道:“公主,我们支就国的军队建制现在和之前有点不同,以前先皇在的时候,兵权分割,由三个元帅分别掌管全国的军队,这三个元帅对皇上负责,而现在,因为支就国无主,所以监国既要承揽全国的政事,还要担任兵马大元帅,下面不再设元帅,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