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娶别的女人的准备……”白少卿经不住戚凤歌柔软身体的偎依,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手不住的摸索着那线条优美的背部曲线,仿佛那是世上最最珍奇的宝贝,“以后在不要拿这话来激我……我估计再没有爱别人的能力了……”
“什么??你没有能力了?”戚凤歌眼睛睁得比那铜铃都大,他又是怎么了?这对男人来说可是晴天霹雳啊?
白少卿脸上划下几条黑线,怎么她这么容易就错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呢?
“不是那方面啦,你不要多想……”白少卿马上红着脸向她解释,可是这种事情不是靠嘴可以解释清楚的,情急之下,他有些激动地丢出一句,“不信你可以检查……”
戚凤歌的脸彻底红了,自己要怎么检查,真是?
就在这个暫颍一声咳嗽响不轻不重地起来?
两你了白。戚凤歌马上假装头晕,以手扶住了自己的头,从白少卿的怀里出来,同曁a劭慈ィ寻找声音的来源?
“邹公??”戚凤歌和白少卿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哎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邹公故意东张西望,不忘这边看,但脸上却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今天的太阳太亮,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这也太假了?白少卿和戚凤歌身体已经离开一些,彼此讪笑后看着那老道慢慢过来。
“邹公,有事么?”戚凤歌知道邹公正忙着准备后天的登基,现在找过来应该是临曈惺隆?
“对呀,后天不是就要举行加冕了么,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沐浴斋戒,直到后天早上,另外,加冕的礼服已经连夜赶制出来了,一会儿要去试试,登基之前要诵《支就经》——总之,你的事情很多了,对了,今天御林军收拾的差不多了?不错嘛,很有魄力……”
最后邹公又笑嘻嘻地赶问了一句。
“你的消息好灵通,邹公,”白少卿不得不佩服老头的能力,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像亲眼目睹似的。
邹公继续笑呵呵地冲戚凤歌抱抱拳:“恭喜让别人又恨你几分,你要让对方咬牙切齿,除之后快了……”
嬉笑中有警告,赞赏中有提醒。
“我知道,我看他快要憋不住了,”戚凤歌玉颜无畏的笑笑,“反正我没有回头路了,多得罪几次也无所谓……”
“丫头,我就喜欢你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放心,我会派人日夜保护你的,不管他出什么花招,我们就见招拆招?”
邹公压低声音说道,同曊uq劬Α?
戚凤歌笑了笑,忽然有想起一件事对邹公道:“有件事要拜托你,邹公,现在御林军里高级的军官稀缺,我对外说要公平选拔,你也帮着物色一些可靠的人进御林军,这支队伍我们要彻底变成我们的,把那些关键位子上的不可靠人都踢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赫连容他一定会有所行动,你一定要防着他这一手?”邹公再次悄悄警告戚凤歌,“所以老头给你个建议,该松的暫蛩桑该紧的暫蚪簦不要一味紧逼,毕竟军权还在他的手里……”
“我知道,邹公,放心,张弛有度,”戚凤歌很感激邹公的细心,“一会儿将衣服送到我的寝宫……”
邹公说完话,又要去做事情了,他临走冲白少卿坏坏地笑了笑。
这个笑容意味深长。
白少卿知道他所包含的意思,不由有些心虚的将头别过去看向别处。
“走,我们吃饭去。”戚凤歌冲白少卿说了一句,两人并肩往用午膳的殿里而去。
午膳过后,戚凤歌进行午休,直到午后,眼光不强烈了才起床。
宫女还有御用的一流裁缝都已经在恭候了,戚凤歌将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然后,又悉数脱下,让对方将需要稍作修改的衣衫拿走。
做完这些,已是傍晚暦至耍她正打算去御书房看看,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了莫风?
看样子,他应该是等了一段暭淞恕?
见她出来,莫风迎上来含笑道:“可以走走么?”
他一定有很多话说?戚凤歌微笑回应,点了点头。
两人顺着回廊进了旁边的一座花园,里面临水有一座小亭,位置很高,需要拾级而上。
戚凤歌跟着莫风上了小亭,站在这里,四下眺望,可以看得很远,水面的微波轻轻荡着,偶尔有游鱼跃出水面,带起欢快的涟漪。
“凤歌,你知道么,这几天是我有生以来最最失落的日子,”莫风很勉强的掩着难过,目光从戚凤歌身上移到了远处,“我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个结果,真的,我没有想到你会是雅歌,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不会和我回去……”
“我都没有想到,原来我以为这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要不是赫连容将雅蓉囚禁,我根本不会露出这个身份,我只希望雅蓉当上国主之后,可以给死去的父母一个说法,可以帮他将幕后的真凶揪出来,不要他逍遥法外,可是……”
两人都暂暠3至顺聊,并肩而立望着美丽的湖面?
夕阳西落,暮色渐渐四合。
“现在,你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天边最美的那片彩霞,我只能远远看着,再没有机会靠近了……这真的是我一辈子的遗憾……”莫风的语气里伤感无限。
戚凤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