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和戚凤歌在寝宫恩爱完毕,才彼此沐渣衣,换上皇族衣衫一起到了御书房。
三老也已经从宴会上退出来,到御书房恭候白少卿和戚凤歌的大驾了,毕竟两位至尊已经离开支就不少日子了,有些折子、奏报是必须要国主或摄政王亲自点头的,推了太久,需要及时清理了。
他们知道白少卿和戚凤歌都是勤勉的主儿(当然,在有白少卿的时候,某人就变成超级懒的人了)今天回来稍作休息之后,一定会过问这一段时间内的事情,所以他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一起来到了这里等待。
白少卿和戚凤歌进来之后,三老便立刻着手呈递继续批阅的各地的折子,两人各自坐在龙案一边,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起来。
显然白少卿要比戚凤歌更专业,低头仔细阅着,很少说话,只除了个别的必要交流之外。
而戚凤歌一会儿喝点水,一会儿起身转转,要不和邹公聊几句天,甚是悠闲。
不过大家都知道现在国主怀孕了,当然不能累着,所以都由着她,更多的折子便不动声色地挪到了白少卿面前。。
所以戚凤歌更乐得清闲,便问起邹公大婚的细节问题。
“禀国主,婚礼所有的细节都已经万无一失,您和摄政王的大婚礼服一共三套,祭祀天地是黑色祭祀服;大婚典礼是大红锦缎袍;花车游街是明黄的朝服。与之配套的是你的首饰还有摄政王的三顶玉冠,都已经按您之前的吩咐制作完毕,等着和离的事情处理完毕,您可以去过目……”邹公先将戚凤歌比较关心的问题奏报,然后便是大婚整个仪式,“国主,因为您的钰体已经有孕,所以在大婚仪式之后的第三天,还会有一个祭祀,就是求子的仪式您需要参加……”
“知道,邹公就看着不知吧,到时候将行程指挥本主和摄政王就可以了,对了,茗烟带回来的手谕你们可按着办了?”
戚凤歌忽然想起了这件事,就是有关整理支就国内宗族问题的那道命令,不知道三老可曾办理。
“是,老臣已经按您的旨意传达了下去,便派遣官员在全国范围内视察,使得这些法令可以更有效的贯彻下去……“
邹公知道戚凤歌心里记挂这件事情,经过屋里夺回了帝位后,国主的第一要务是改|革国内的赋税和土地这个和百姓密切相关的事情,而宗族这个层面迟早会涉及,现在只是比自己估计的要早一点罢了。
“还有一件事情,本主想和你们先说一说,”戚凤歌抬头望着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忙着整理折子的大臣,缓缓道,“你们觉得支就国内这个纳妾之风是不是应该扭转一下?”
此话一出,众人的吃惊程度大大超出戚凤歌的预料。
“国主,你是说纳妾不好?!”首先便是黎多,他说着,手里的折子都不由落在了地上,唬得他赶忙弯身拿起来,连声赔罪。
“怎么?你认为很好?”戚凤歌柳眉一挑,也不露出什么喜怒哀乐的表情,她知道,这个事情绝对是触及到了男人的根本,面前这些人惊讶的嘴里可以塞下一颗鸡蛋的表情就是一个证明。
“不不,老臣只是不知道国主如何会突然有这样的问题,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回答才好……”
黎多说着,便转动视线看着自己周围的那几个人,希望他们出来说几句话。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戚凤歌怎么样会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又奇怪又心虚,到底是那个不睁眼的家伙向国主出了这样的馊主意呢?!
“国主,妾室的存在是延续香火的,要是只有正妻一个,那每家的人丁可能会稀少很多,这对于支就有害无益啊……”
庄公这时也很小心地说着自己的认识,他看出戚凤歌似乎有着整顿纳妾的心意,所以自己要宛转的进行讽谏,一面对方真的开始行动,这样的话,那男人可能会不甘心的!支就国内没准会发生危险的事情,这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结发妻子,她的心里是怎样的,你们可曾关心过?你们男人可以随时纳妾,而你们的妻子渐渐人老珠黄,你们身边有了年轻妖冶的女人,还会有多在乎把一切都早早给了你们的结发妻子?”戚凤歌说道这里话锋一转,看向黎多,“黎公,你有多久晚上没有在你的正妻屋里过了?”有上族开。
“这个……”黎多立刻哑口无言,说实话,自己也既不清楚了,又怎么能准确的回答主上的问话呢?
“你呢,庄公?”戚凤歌脸上闪出一抹善意的笑容,将问题抛给庄公。
“老臣好像有……有十天没有在了吧?……”
白少卿看着戚凤歌忽然问起臣子们的私生活,心里又好笑又没有办法,这个戚凤歌的思维怎么总是和一般的人不一样呢?这样的问题好像不太适合在公众诚出现,可是在她问询下,一切都变得很自然,没有多大突兀的地方,也真是奇怪。
“你们都是本主的左膀右臂,本主这样问并不是责备你们,但是从你们的回答就可以看出来你们的正妻心里其实早就很苦了,但是她们没有办法说出来,你们在小妾的屋里酣睡的时候,她们正孤枕难眠呢,你们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啊,可是却扮演着多无情的绝色……”说到最后,戚凤歌开始叹息摇头。
“这个,主上,”邹公看着戚凤歌已经表露出对男人随意纳妾的不赞同,便灵机一动,马上插进来,“这个问题在西楚大陆已经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