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沒有这些虾兵蟹将,哪有这些花花世界。
我捧你的时候,你就是个玻璃杯子,我一松手,你就是一堆玻璃碴子。
燕慕容的问題让包厢里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接着,除了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外,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这不是在请教问題,完全是在耍人玩,一方挖坑,另一方就屁颠屁颠的跳了进去。
燕慕容眼神在他身后的几个男女中一扫,还别说,倒还真让他看到一个熟人,刚才在楼下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也沒过多的注意。
“哟,还真是市长女儿啊,”燕慕容看着站在最后面的李思琪笑着说道。
见燕慕容看到了她,李思琪的脸色就变的无比难看,有难堪,气愤,还有-----恨。
不是冤家不聚头,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种状况吧。
长那么大,李思琪有两个第一次,那层膜的第一次,在她上高中的时候给了同校一个高三的篮球帅哥,然后人家上大学了,就再沒跟她联系。
一年多以前,就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在那么多人面前,噼里啪啦的抽了她好几个大嘴巴,于是,她娇俏的小脸第一次挨打就送给了燕慕容。
不过,至少这个第一次打自己脸的家伙又见到了。
别低估女人的仇恨心理,她们不是君子,不会十年报仇不晚,她们也不是小人,也不会有仇当场报过就算-----她们是女人,是一种有仇就记你一辈子的可怕生物,就算你丫去韩国把全身上下的零碎都换了,她们寻着仇恨的气息也能找到你。
“思琪,你认识这个小白脸,”男人诧异的看着李思琪问道。
“我不认识,”李思琪突然笑了起來,刚才还阴郁的脸就立刻变了,笑的跟雨过天晴的大太阳一样灿烂。
当你的敌人过于强大,你招惹不起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招惹更多的敌人,这就是政客管用的拉拢分化。
李思琪出身官宦之家,虽然沒接触过官场,但见的多了,也就知道的多了,于是,她自知自己不是燕慕容的对手,就准备把这个陶家的二少爷也拉近这个战圈,即便也不是燕慕容的对手,至少可以恶心他一下。
“还他妈装大头蒜,”陶炎顿时就嗤笑一声,看着燕慕容说道,“小子,刚才你耍我,我可以不计较,”
“意思我还得感谢一下你呗,”燕慕容笑眯眯的说道,李思琪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猜了个通透。
“那倒不用,”陶炎一脸冷笑,拉过一张椅子放在身边,抬起一只脚踩了上去,“从这钻过去,我就不计较,”
“你叫什么名字,”燕慕容突然问道。
“怎么,想玩打击报复,还是想报警啊,”陶炎大笑,“哈哈,告诉你又怎么着,记住了,爷我叫陶炎,想打击报复还是想报警随便你,不过,先从我这钻过去再说,哈哈-----”
“哈哈,”
顿时,他身后的那些朋友也笑了起來,只有李思琪一人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陶炎,燕慕容想,她估计是在当耍猴看吧。
一群蠢货,燕慕容心里不屑的骂道,这群白痴,还不如那个胸大的李思琪呢,至少她胸虽然大,还有点脑子,而这群蠢货一点脑子都沒有。
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玩起來真沒意思。
燕慕容叹了口气,也不想再计较,都十二点多了,肚子都了。
“你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样让人讨厌,”燕慕容挥了挥手,“行了,沒空跟你在这瞎白话,该干吗干吗去,我们要吃饭了-----肖经理是吧,给我们來一条你们这个西湖醋鱼,听说很好吃,”
“我操,小白脸挺牛逼啊,”陶炎被燕慕容的态度弄的有些愣,随即笑道,“现在我生气了,知道我生气的后果吗,告诉你,后果很严重的,”
“李思琪,你确定不认识我,”燕慕容站了起來,眼神穿过人群看向李思琪,“他可说了,后果很严重的,你确定你那个市长爹能扛得下來,”
“陶炎,别说了,”李思琪突然开口了。
陶炎说的后果很严重,是他要按照以往踩人的惯例,先找人把人打一顿,然后再叫來警察,送进局里,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关行十天半个月的,再花钱买通监室的犯人好好照顾一下。
燕慕容也说后果过很严重,当然,他不会用这种低级到姥姥家的手段,对于自己的仇人,李思琪其实在一直关注着,对于燕慕容做事的手段,她可谓是知之慎详,要么不做,要么雷霆一击,往往他一动手,他的对手不死既伤。
是的,李思琪不敢保证能自己的父亲能抗的下燕家的怒火,而且,这个让她狠的看花花不艳,吃饭饭不香的混蛋前两天刚砸了庞统的西湖会所,更重要的是-----这王八蛋一点也不绅士,会打女人。
“思琪,怎么了,”陶炎就愣住了,要知道,这位大小姐平时可是傲的很,一个追他的男生因为被她拒绝,就说了句他是个骚~货,还装什么清纯,结果,就让这女人找人打掉了他满嘴的牙,然后又送到了看守所,至于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沒人知道,只知道那小子出來的时候脸色白的吓人,走起路來都用上小碎步了,哦,对了,还听说后來这小子就去了泰国,回來就长发飘飘了。
“走吧,”李思琪也沒有给他解释的义务,冷冷的看了燕慕容一眼,转身就像外面走去。
“哎,思琪,这是怎么了,”陶炎声叫道,“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