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再多。也只不过是一堆写在存折上的数字。只要燕瞳沒事。花再多钱燕慕容也不会心疼。
燕瞳倒是沒什么。他已经习惯燕慕容语不惊人誓不休。杨毅和他的女助手可是吓坏了。接着心里就是狂喜。
一亿华夏币。天啊。这要是一张一张的铺开。能饶地球几圈。
“怎么。有问題。”见杨毅傻乎乎的长着嘴巴站在那。燕慕容就皱起了眉头。
“沒。沒问題。”杨毅回过神來。连忙说道。“燕少。我马上就按照您的话去办。咱们现在先离开。”
“好。”燕慕容点了点头。又看了燕瞳一眼。叮嘱的说道。“记住杨律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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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警局。燕慕容的电话就响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二叔打來的。
“二叔。放心好了。燕瞳不会有事。”不等燕沧渊说话。燕慕容就抢先说道。
“嗯。我知道你的能力。”燕沧渊沉声说道。“我不方便出面。这事就全靠你了-----对了。來家里住吧。”
“好。”燕慕容答应了下來。他知道。二叔可能有话要对他说。
在警局门口跟杨毅告别。嘱咐他有事要马上给自己打电话后。燕慕容就开车直奔二叔家而去。十分钟后就到达了市委大院门口。让燕慕容诧异的是。燕沧渊居然站在大门口等他。
“二叔。你怎么出來了。外面挺凉的。”燕慕容按下车窗。诧异的问道。
“不碍事。我还沒老到连风都不能见的地步呢。”燕沧渊摆了摆手。示意燕慕容不要进去。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对燕慕容说道。“走。去江边。”
燕慕容也不多问。把车挑头就开了出去。
“这车是借來的。”燕沧渊打量着越野车里的装饰问道。
“借。”燕慕容一愣。然后便笑道。“沒错。的确是“借”來的。”
“恐怕不好借吧。”燕沧渊看着燕慕容。若有所思的说道。
燕慕容笑了笑。二叔久居高位。不只是心智过人。眼光也老辣的很。即便是一丁点不寻常。他都能从中看出端倪。
“说说看。”燕沧渊说道。
于是。燕慕容就把老头子來苏杭。然后晚上又从苏杭去南京的路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燕沧渊一边听。手指一边有节奏的在腿上敲击着。突然。停了下來。
“好计谋啊。”燕沧渊感叹的说道。“年轻人能有这样的计谋。真是不多见。”
“什么意思。”燕慕容疑惑的问道。
“一石三鸟。”燕沧渊说道。“你跟你师傅早就被盯上了。就像你说的一样。那个杀手说了。他们接到的命令并不是杀你们。他说的是实话。接着。燕瞳又出事。你赶來上海。他们知道我不方便插手。所以。如果你处理不好这件事情。燕瞳会坐牢。我会受到影响。我们燕家也会受到影响。一石三鸟。偏偏却把你搁置出去。这倒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
“我更想不明白。”燕慕容苦笑着说道。“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只要不是白痴就都能看的明白。可偏偏他就非要这么做。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很快。车子就來到江边。燕慕容找了个位置把车停下來。叔侄俩就下了车。沿着霓虹闪烁的江边大桥漫步而行。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但在上海这种繁华的国际化大都市。夜。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开端。江边有不少小情侣互相拥抱。靠在大桥的栏杆上。看着江里时不时穿过的轮船。听着水波。说着情话。倒也沒人注意这大半夜还结伴出來溜达的俩大老爷们。
“好像一直沒见过你抽烟。那我就不给你了。”燕沧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用手挡着风点着了火。深深的吸了了一口。直到烟丝被吸掉五分之一。才把烟吸进肺里。在肺里过了一圈。然后飘向夜空。
已经是深秋季节。江边的风有些凉。燕沧渊紧了紧领口。双眼突然瞪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
“慕容。你们是什么时候从苏杭出來的。”
“大概是酒店左右吧。”燕慕容想了想。奇怪的问道。“二叔。怎么了。”
“九点多。”燕沧渊沉吟片刻。又问道。“你的车速是多少。几点到的南京。”
“快十一点到的。”燕慕容说道“夜里车少。我开的就快了些。大概一百九到二百迈的速度。”
“你却跑了两个小时。”
“差不多。”燕慕容点了点头。“要不是那两个家伙半路跑出來找事的话。早就到了。”
“呵呵。他们不是去杀你们的。而是去拖你们的。”燕沧渊突然笑了起來。把被风吹的已经燃烧到烟蒂的烟头熄灭。扔在垃圾桶里。说道。“燕瞳是快九点半从家里出去的。算算时间。你已经差不多跑了有一百公里了。他们拖着你。就是为了有足够的时间來做安排。因为你突然去南京是他们沒有想到的。只能先拖住你。他们才有时间來安排这些事情。”
“二叔。你神了啊。”燕慕容诧异的看着燕沧渊。忍不住的感叹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似乎就是这么回事啊-----我看。干脆你把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也兼了吧。省得这群白痴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想不明白。更别说破案了。”
“你啊-----”燕沧渊无奈的一笑。说道。“我也是刚想明白他们的动机。”
“那就好办了。”燕慕容笑着说道。“我來的时候跟杨毅杨律师去了趟局里。见过燕瞳了。他的手机被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