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问一个出现在她家里的男人昨晚对她做了什么,男人该怎么回答?
一般男人的回答都是这两种-----我上了你或者是这是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很显然,前者会被女人甩上一个大嘴巴,然后打电话报警告你xìng_sāo_rǎo,后者同样会被女人甩上一个大嘴巴,然后等到查证后再选择报警或者相信。
可想而知,无论怎么说,都逃不脱挨上一嘴巴的命运。
“昨晚我救了你。”燕慕容很聪明的回答道-----果然,这个回答没有被腾湘灵抽一嘴巴。
“你救了我?”腾湘灵狐疑的问了一句,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自己心情极度不好,就跑到一间小酒吧喝酒,然后在回家的时候被三个混混堵住了,然后自己就摔倒晕过去了。
看来他没骗自己,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在家里,而且,刚才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脏和一身的酒气外,就再没别的异常了-----只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他住哪的。
燕慕容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连忙说道。“昨晚下雨,我是从你的包里看到的暂住证,才知道你住在哪里,然后-----然后,雨下大了,我就没走。”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说出来,就连燕慕容都觉得有些心虚,赶快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其实是沙发太舒服了,没舍得走。
这么一想,他就不觉得心虚了。
“我相信你。”腾湘灵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那就好。”燕慕容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活了二十五年了,还保持每天早上一柱擎天的处男之身,只盼望哪天能找个自己爱的女人然后摘掉这个伴随了他二十多年的处男帽子,好脱贫致富奔小康,可要是被这女人误会了打电话报警,自己就算上面一张嘴,下面再挂个麦克风也解释不清了。
“滚。”女人红唇轻骑,吐出了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字眼。
“-----”燕慕容愣了愣,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出了问题,刚才那女人说了什么?
“滚。”看到燕慕容看着自己发呆,腾湘灵重复道。
“-----我以为你会跟我说谢谢。”
“滚-----”话还没说完,腾湘灵就脸色突然变的惨白,贝齿咬住嘴唇,双手捂着小腹,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光滑的额头滴落了下来,表情显得极其痛苦。
这么把燕慕容给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出事了呢?
“你怎么了?”燕慕容急走两步,想要把她扶起来。
“滚。”腾湘灵艰难的再次重复道。
“好吧。”燕慕容无奈的说道。“我可以滚,但是,我是医生,我师傅说,医者父母心,是病人我们就得治。”
说完,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快步走过去,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腾湘灵就放在昨晚被自己睡过的那张沙发上。
再次近距离和这女人接触,燕慕容依然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的体香,再加上穿着衣服睡了一夜,身上出了不少汗,酒精也随着汗水排了出来,体香加酒香,似乎更好闻了一些。
人类对美好的事物总是有着一种迷恋的感觉-----贪婪的嗅了几下这混合的香气后,燕慕容才定住心神,一把抓起腾湘灵的手腕。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腾湘灵并没有挣扎,只是皱着眉头任由燕慕容施为。
她是中医大学的老师,自然知道燕慕容这是才过他是医生的。
其实不用把脉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习惯性痛经而已,昨晚被雨水淋了,又穿着有些潮湿的衣服睡了一晚上,所以才会小腹疼痛。
“没什么大事。”抓着那雪白的皓腕摸了半天,燕慕容才说道。“只是昨天晚上受凉了,你的月事也快到了,而且你还有习惯性痛经的毛病,所以才会突然疼痛的。”
“你也是中医吧?”燕慕容突然问道,昨天,他看她工作证上写的是燕京中医大学药剂学的老师。
腾湘灵眨着两只水汪汪但却很冰冷的眼睛看着燕慕容,一语不发。
“好吧,既然你是中医,为什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而且你这习惯性痛经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脉象上来看,似乎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腾湘灵冰冷的眼神中突然闪出一道一样的神色,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这个男人竟然只靠把脉就能知道自己的病症有多久,有点能耐。
“为什么不根治一下?”燕慕容问道。
对于医学上的问题,腾湘灵也升起了一丝跟他讨论一下的想法,看了燕慕容一阵,才说道。“治过了,没治好。”
“我可以帮你。”燕慕容认真的说道。“你家里应该有银针吧?我可以帮你彻底治好。”
“治不好,我试过。”
“那是因为你的水平不够。”
“我说了,治不好。”腾湘灵依旧固执的说道。
“我说能治就能治。”燕慕容也很固执的跟她争执着。
于是,两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互相盯着对方一言不发,跟斗鸡似的。
“好吧。”燕慕容被她冰冷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才把视线转移了开,说道。“这个病真的能治。”
见燕慕容的语气软了下来,腾湘灵也不再跟他争执,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一个抽屉。“针在那。”
燕慕容站起身,走过去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型的医药箱,在里面拿出一盒包装还挺精致的针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