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肢,断臂,尸体-----这不是凶杀现场,也不是恐怖片的场景,这是燕慕容的‘实验室’
那张透明的水晶茶几上铺着一张餐桌上用的一次性塑料布,塑料布上摆满了大大小小好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一个篮球般大小的透明圆形鱼缸,鱼缸里面没有水,却还有十几只壁虎在里面爬来爬去,似乎想踩着伙伴的身体,逃离这个困住它们的堡垒。
刚才这群壁虎还很安静,估计是看到那茶几上自己同伴被燕慕容切的支离破碎而感到恐惧了吧。
谁说壁虎是冷血动物-----或许有时候,一些动物比人还要注重感情。
“靠,怎么这么难。”郁闷气馁的把又一只被他摧残致死的壁虎仍在桌子上,手里的一次性注射器也扔在了一边。
他在考虑,要不要去花几万块买一只蜥蜴试一试-----毕竟壁虎实在是太小了,而且太软了。
他本想在壁虎的身体上切一个小切口,然后用注射器抽取一些骨髓的,可谁想,他一刀下去,那壁虎就变成两截了,然后,四肢,脑袋相继分离-----燕慕容想,幸好自己是中医,用的是银针,要是让他当西医去握手术刀,不知道多少年轻的生命要变成他的刀下亡魂。
对着那一堆壁虎的尸体真诚的道歉后,正准备再抓一只来试验的时候,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有时候,在一个人非常专注的做一件事情时,他们不会在意谁来了,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一颗原子弹对着他脑袋砸下来,估计躲也不会躲一下。
这会儿的燕慕容就处于这种状态,听到敲门后,根本没问是谁,就飞快的跑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又飞快的跑回沙发上,抓起那只正准备爬到地上逃命的壁虎就要进行再一次摧残。
怎么这么安静?燕慕容想。
坐回去正准备动刀的时候他才发现,刚才自己开门后,进来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疑惑的抬起头,当他看到进来的人后,嘴巴就突然长的老大-----“怎-----怎么是你。”
刀扔了,人倒了,壁虎也跑了-----燕慕容靠在沙发上,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进来的人。
“怎么就不能是我?”苏轻舞一脸淡雅的笑容,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我来看我自己的老公,错了吗?”
“我-----”燕慕容一脸尴尬的看着苏轻舞,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了?见到你的老婆,不表示一下吗?”
表示一下?怎么表示?燕慕容想-----自己要不要学着电影里夫妻相见时的场景,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再来一个深深的吻?
燕慕容正考虑怎么表示的时候,苏轻舞却是摘下墨镜,一双水波流转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燕慕容,说道。“既然你不表示,那就让我来说吧-----你,跟我回去。”
“不行。”燕慕容直接拒绝。
回去?回去就得跟你结婚,生娃,然后被你凌虐。傻子才跟你回去呢。
“不回去?也好。”苏轻舞却没像燕慕容想象的那样生气,也没有摸出电话打给当晚就暴跳如雷的燕沧海告状。
“看来,这些年在外面,你学了不少东西。”苏轻舞看着茶几上一堆瓶瓶罐罐和破碎不堪的壁虎,说道。“你现在是在做研究?”
“是。”燕慕容很诚实的回答,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不回去也行,但是,我要参与你的现在正在做的事。”
“什么?你要参与?”燕慕容先是一愣,接着连连摇头。“不行,已经有人参与了,钱也是她出的-----再说,你是做房地产和进出口的,怎么可以改行?隔行如隔山。”
“谁说我要改行了?”苏轻舞笑着说道,一双樱唇蠕动着,让燕慕容看的都有些发愣。下身的小家伙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
山里虽然没有有线电视,没有电脑网络,但村里王二狗家的儿子进城打工赚了钱,却是买回来一台电视和一台dvd,这也就成了全村十几户人口唯一的娱乐类设施-----燕慕容曾晚上睡不着,偷偷的跑去王二狗家准备偷看电视,结果无意中从窗户缝里看到王二狗正盯着电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电视里播放的节目让燕慕容也目瞪口呆-----简单的场景,为数不多的演员,嗯嗯啊啊的单一台词,构成了一部完整的岛国艺术片。
这也是燕慕容这个小处男第一次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相信你研究的东西会大火,也会很赚钱,索性,不如做大如何?投资算我一份。”苏轻舞打断燕慕容的思绪说道。
“我做不了主。”燕慕容说道。
“那我就跟能做主的人谈。”
“那也不行。”
“好吧,那我让燕叔叔跟你谈吧。”说着,苏轻舞就掏出手机。
“别。”燕慕容连忙抢过苏轻舞的手机,挂断了已经拨出去的电话,为了保险,又把关机扣了电池才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太狠了,我就知道她会告状。
苏轻舞也不去拿被燕慕容大卸了八块的手机,双臂交叉的抱在一起,似笑非笑的看着燕慕容,说道。“现在,是行还是不行?”
燕慕容恨不得把这女人扒光了,学着那岛国艺术片里的场景好好的把她虐上一番,但考虑到如果这么干自己就坐实了他们的关系后,还是放弃了-----其实,他还真不敢。
“咔嚓。”一声钥匙扭转门锁的声音响起,接着,门就被打开-----不知不觉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