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几个警察挤过人群,一个领头就询问道,“小李,你先疏散下人群,还有,谁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我叫燕慕容,”燕慕容看着领头的警察说道。
“嗯,你是院长,”领头的警察有些诧异的看着燕慕容,他沒想到,任何医院的院长居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
“是的,我是院长,”燕慕容微笑着说道,“警官怎么称呼,”
“我是南区警署高级警员陈茂华,”领头的警察介绍了一下自己,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说着,燕慕容就把刚才花错说的那些话又对陈茂华重复了一遍。
听到燕慕容的描述,陈茂华想了想,才说道,“这样吧,当事人跟我一起到警局录口供,尸体就先存在医院的太平房,到时候会有法医來进行解刨鉴定的,”
“不,我不去,”听到要去警局,女人顿时就不干了,抱住她丈夫的尸体就开始大哭,“他们害死了我丈夫,我哪也不去,我现在就要个说法,”
“这位女士,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丈夫是因为吃了仁和医院的药才导致死亡的,”陈茂华问道,“跟住燕院长和几位中医还有现场群众的描述,你丈夫确实是在走出中医科办公室门口才突然倒地猝死的-----在沒有证据证明你丈夫是因为吃了仁和医院中药而死亡的证据时,猝死是不能判定医疗事故的,”
“就是他们,就是因为他们的药我丈夫才会死的,”女人不依不饶,“我丈夫以前都是看西医,昨天听说他们免费义诊就來了,结果晚上回去吃了他们开的药就身体不适,以前可从來沒有这种情况的,”
“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陈茂华劝解的说道,“但是香港是法治社会,在沒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是不能认定谁对谁错的,所以,你先冷静一下,跟我回警局录下口供,我们会派人开始调查的,请你相信我们,”
“不去,我不去,我要在这里陪着我丈夫,”女人又大哭了起來。
看着女人的做法,燕慕容苦笑着摇头,现在他越來越相信,这绝对是针对仁和医院的阴谋-----甚至燕慕容都怀疑,死者跟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夫妻。
“女士,还请你跟我们回去一下好吗,”陈茂华依旧耐心的劝说着,“你这样做,不但不能及时查证你先生的死亡原因,而且还会扰乱社会治安,我们是有权起诉你的,”
“凭什么起诉我,你们凭什么起诉我,”女人大叫道,“我看你们警察跟他们就是一伙的,你们官商勾结,这让我们普通人怎么活啊,”
于是,陈茂华的眉头也皱了起來。
他今年四十七岁了,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也办过不少案子,更理解这些死者家属的心情,但是,他从沒见过说话这么过份的人,官商勾结,这样的话她怎么能说的出口。
“女士,你知道你这么说,我是有权告你诽谤的吗,”陈茂华耐着性子,但语气也严肃了起來,“我是警察,你们是当事人,我有权利请你们回去录口供的,”
陈茂华刚说完,被两个小警院疏散开的人群后又传來一阵嘈杂声,接着,一群扛着长枪短炮摄像机的记者就挤了过來。
“燕院长,请问贵院昨天刚进行了义诊活动今天就出现患者死亡的事件,您对这件事怎么看,是因为中医医术不好还是因为中药不合格的原因,”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记者在挤过人群后,就直接把话筒送到了燕慕容嘴边。
燕慕容心里苦笑,看着这还真是有预谋的啊,不然这记者怎么会來,而且一上來就问自己这么尖锐的问題,更让他气愤的是,这记者问的问題直接指向了中医和中药。
是医术问題还是中药的问題,燕慕容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觉得,这次患者死亡事件跟我们医院,甚至跟中医科沒有一点关系,”燕慕容看着女记者说道,“甚至,我怀疑这是有人在针对我们仁和医院中医科而进行的阴谋,”
听到燕慕容的话,众记者顿时哗然,就连站在一边的陈茂华都震惊不已。
在香港,记者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所以,陈茂华虽然是警察,但也沒有阻止记者來报道,人们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他却沒想到,这个年轻的院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医院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便死者的死亡跟他们医院无关,不是因为医疗事故引起的,但至少他也不能去怀疑死者家属啊。
“燕院长,您能说一下您怀疑的理由吗,”女记者诧异的问道。
“理由很简单,”燕慕容说道,又指了指陈茂华,“我刚才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对陈警官说了,而且现场也有不少见证者,他们都可以证明,这个男人是刚走出中医科办公室后才倒地的,”
女记者又转过头,在询问了陈茂华后,才看着燕慕容问道,“那么燕院长,您是根据什么來说明这是一场针对仁和医院的阴谋呢,”
“就是她,”燕慕容一指还跪在地上的女人说道。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女人大叫道,“记者,你们别听他的,他是在推卸责任,我丈夫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推卸责任,”燕慕容冷笑一声,说道,“我问你,你來的时候难道就知道你丈夫会死,”
“嗯,”女人愣了一下,接着就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