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辆车停到医学院内部医院的门口时,燕慕容就看到打发花白,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陈汉清站在门口等候,而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转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男男女女的十几个。
这些都是学校的讲师,同时也是在各个领域最权威人士。
虽然还在暑假期间,学生都放假,他们却是不能放假,要趁着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做一些课題研究之类的东西。
看到燕慕容下了车,陈汉清就迎了上來,拉住燕慕容的手,亲切的说道,“小燕啊,真是很久不见,听说你在香港已经有了不少名气了,”
“虚名,虚名,”燕慕容谦虚了两句,就说道,“陈校长,咱们还是先看看病人吧,”
“好好,”陈汉清一拍脑门,说道,“人老了,先个缓急轻重都分不清了-----咱们先看病人,回头在聊,”
说完,陈汉清就招了招手,马上就有两个护士推着一辆担架车走了过來,接着,燕慕容才拉开奔驰房车的车门,把躺在里面的董无泪给抱了出來,放在担架床上。
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女孩,燕慕容就更加诧异了。
董无泪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一般,嘴角还挂着一抹甜甜的微笑,似乎做了什么美梦一样。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在燕慕容抱出董无泪的时候,就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却发现她脸色如常,一点异样都沒有。
“情况是这样的,”两个护士推着董无泪离开,一行人就向医院内走去,一边走,燕慕容一边跟陈汉清介绍道,“这女孩儿已经昏迷两天了,在香港的医院也已经做过详细的检查,但是沒查出什么病因,我担心是误诊,就想到找您帮忙再检查一下,”
“毫无征兆的昏迷,还一点病因都查不出來,”陈汉清疑惑的问道,“你沒有给她把脉吗,”
“还沒有,”燕慕容摇头,“先检查吧,看看结果如何,然后我再把脉,”
“也好,”陈汉清点了点头,就对着后面的几个医生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后,就把燕慕容几人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來,喝点水休息一下,”陈汉清亲自泡了几杯茶,放在燕慕容几人面前,才坐了下來,说道,“出结果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你们也别太着急-----从小燕的描述上來看,似乎跟植物人的状况很像,不过也不用急,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植物人苏醒的病例也是非常多的,更何况结果还沒出來,你们也不要太担心,”
董安华倒还好说,纵横商场多年,大风大浪见惯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急也解决不了,只能安心的坐下來等待检查结果,期盼有奇迹发生。
但邵美君就坐不住了,脸上的焦虑,担心就一直沒有消除过,听到陈汉清的话,就连忙站了起來,看着陈汉清问道,“陈医生,您看,我女儿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昏迷了呢,”
“邵女士不要着急,”陈汉清安慰着说道,“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只能等检查结果出來才能知道-----你放心吧,我们医学院拥有全国最好的脑科专家,只要找到病症,他们就可以着手治疗,再说,还有小燕在这呢,你别看他年轻,在医术的造诣上连我都要甘拜下风,”
听了陈汉清的安慰,邵美华倒也稍稍安心,哪怕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至少心头也有点谱。
病人家属喜欢听什么,当然是喜欢听医生说好话了。
有些医生,在金钱的诱惑下早已经失去了本质,他们只想着怎么多赚患者的钱,从來沒想过怎么把患者用最快速的方法治好,一个感冒都能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全套下來就是几千大洋花出去了。
“小燕,你怎么看,”陈汉清看着燕慕容问道。
“沒有头绪,”燕慕容摇了摇头,分析着说道,“从目前的状况來看,体表沒有任何病态特征,如果是脑死亡,也就是脑部神经遭到破坏才会发生,但是病人身上沒有一点伤痕,很难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病毒感染,”陈汉清突然问道,“就想上次一样,”
“有可能,”燕慕容说道,“不排除病毒感染,但是这个概率很小,”
说着,燕慕容指了指董安华和邵美君,说道,“从病人发病到现在,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如果是病毒感染,她的父母却沒有任何事,而香港那边也沒发现同样的病例,”
“神经毒素呢,”
“神经毒素,”燕慕容眼前一亮,“对,很可能是神经毒素,但如果是神经毒素,香港那边为什么查不出來,”
“这我也不清楚,”陈汉清说道,“神经毒素的产生基本都來源于有毒的动物,植物和海洋生物-----我现在通知那边做一下肠胃检查,看看有沒有线索,”
看着陈汉清抓起电话,燕慕容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又渐渐升起。
如果是神经毒素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人为造成的,想到这一点,燕慕容就看着董安华问道,“董无泪跟朋友聚会的地方是哪里,”
“这-----我也不知道,”董安华愣了愣,似乎明白了燕慕容的意思,连忙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查,”
“嗯,马上去查,”燕慕容点了点头,又补充道,“顺便查一下她当晚吃了什么,最好把饭店的食材也查一下,”
董安华连连点头,摸出电话就走到一边,而燕慕容也掏出了电话,拨通了小蛇的号码。
电话接通,不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