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熟悉的词啊。
燕慕容在脑海里翻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词语是那么的熟悉。原來在他偷看邻居家电视的时候。就听到了过这个熟悉的词语-----只是他很奇怪。老头子为什么也知道这个词。难道这老头儿闲來无事。也研究过这方面的艺术作品吗。
于是。燕慕容看着老头子的眼神就充满了鄙视。
这老头。平时总是装的酷得掉渣。感情也对这种东西颇有研究-----哼。qín_shòu。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老头子辩解。“你白二叔家的电视放过岛国的电视节目。我凑巧看到的。”
“不用解释。”燕慕容淡定的摇头。“大家都是男人。天知地知。你懂我懂就行了-----老头子。要不要考虑给你找个女朋友处着。你长相也不赖。都快七十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也就四十岁。跟陈道明似的。估计你出去溜一圈。得有不少小姑娘哭着喊着要跟你瓜田李下。”
“小兔崽子。你屁股又痒痒了是不是。”老头子恼羞成怒的喊道。
“别发火。别发火。”燕慕容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头子。师徒一场。我这是在关心你-----你自己也是个医生。你也知道。自赎往往不如阴阳调和來得痛快和健康。你说是吧。”
“莫名其妙。”见威胁不管用。老头子就嘟囔了一句。拉开柴房的门就走了出去。不愿跟燕慕容再多说一句话。
“这老头。太闷骚了。”燕慕容摇头感叹了一阵。才看着那女忍者说道。“要不就老老实实的。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女忍者委屈的都快哭了。这男人实在太可恶了。这不是逼供。这-----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作为一个忍者。尤其还是女忍者。她们跟一些女杀手一样。利用自己性别來完成任务。这都是必须学会的一课。说的直白点。就是她们已经做來了随时把自己的身体贡献出去的准备-----可是。哪怕你上了我我也认了。但是把人扒的精光挂出去展览。就算沒有思想的弱智都知道害羞。何况是个正常人了。
宁死不能受这样的侮辱。可是。她现在连死的机会都沒有。
“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知道的也不多。”终于。女忍者妥协了。
一口标准的华夏语。连一点地方口音都沒有。如果换上普通衣服放在城市的街道上。再配合上她的美貌。活脱脱的白富美一个。任谁都想不到她会是一个被弓箭射穿大腿都沒哼一下的女忍者。
“名字。”燕慕容开口问道。
“小泽美惠。”
“小泽美惠。名字还不错。”燕慕容点了点头。对小泽美惠的配合很满意。心里也觉得这些忍者也不怎么样嘛。吓一吓就什么都说了。这样的人。放在战争年代。绝对是当叛徒的料。
“你是幽灵的人。”燕慕容问道。
“幽灵。”小泽美惠一愣。“幽灵是什么。”
“你不是幽灵的人。”燕慕容也有些诧异。心里暗想。既然这女人不是幽灵的人。又会是谁派來的。
“我不是。”小泽美惠摇头。不用燕慕容再问。就主动说道。“我是甲贺流小泽家族的下忍。为三井财团服务。”
“三井财团。”燕慕容的眼睛眯了起來。现在已经很明显了。这三个忍者是三井家族的人。也就是说。找自己麻烦的是三井家族的人。而自己最近接触过的唯一的三井家族的人。就是那个跟自己又抢项链又飚车的三井俊明-----只是让燕慕容想不明白。他跟那三井俊明也沒多大的仇啊。怎么就连忍者都派出來了。
“三井俊明让你们來的。”燕慕容问道。
“是的。”小泽美惠点头。“我与其它两个下忍都是三井俊明少爷和三井皇樱小姐的保镖。”
“下忍。”燕慕容一脸不屑的笑了起來。“我说你们怎么那么弱呢。”
“你误会了。”听到燕慕容的话。小泽美惠就解释道。“下忍并不是最弱的-----我们忍者里。分为上忍、中忍和下忍。上忍又叫智囊忍。主要负责出谋划策;中忍负责战斗指挥。我们下忍就是作战部队。”
“行了行了。”燕慕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跟我说这些东西。我对你们岛国那点事沒兴趣。现在告诉我。三井俊明让你们來做什么。杀我。”
“不是杀。”小泽美惠说道。“是抓你。”
“抓我。”燕慕容愣了一下。一脸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抓我。”
“我不知道。”小泽美惠摇头。说道。“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活着抓回去。”
“活着我把抓回去。”燕慕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煞气。
他生气了。非常生气。
如果是三井俊明知道了董无言跟三井英俊的事情才派忍者來也就算了。问題是自己跟他也沒什么大仇。犯得着用这么小家子气的手段來报复吗。还抓回去。抓回去做什么。
“我想起來了。”小泽美惠突然说道。“我们在被召唤前。三井俊明少爷见过一个人。见了这个人后。他就对我们下了这样的命令。”
“是谁。”燕慕容心里一动。心想。也许这个人才是正主。而三井俊明。只是充当了一下打手而已。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小泽美惠说道。“不过我听到。他姓郑。”
“姓郑。”燕慕容脸上的煞气越來越弄。心里更是把郑无名骂了个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