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协和医院高级护理病房内,脑袋包的跟个粽子似的理查德双眼通红的靠在病床上。
“老公,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那叫小惠的女人一脸关心的拉着理查德的手,细声细气的安慰着。
“生气,你还知道我生气,”理查德胸口起伏不定,面孔扭曲的看着女人,叫道,“刚才你干吗了,那王八蛋打我的时候你做什么了,看看看,看你妈了个蛋啊,你就不知道拦一下,”
“人家-----人家不敢,他太凶了,”女人顿时双眼含泪,一脸委屈的说道。
“那你他妈就看着我被打,”看着女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理查德更觉得气不打一处來。
“滚,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
“老公,别这样,”女人拉住理查德的手哀求的说道。
“我让你滚,”理查德一把抽出手,指着女人咆哮道,“别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你就是我身边的一个玩物而已,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不想看到你,”
“老公,你-----”
“滚-----”
女人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不甘心的向门口走去。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如果说还有能把这两种兼容起來的人,那就要算是富二代了。
她本以为成了理查德的女人,以后就不用再去风吹日晒的干那吃力不讨好的导游工作,可到头來却发现,原來这群富二代都是一样的德行。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自己沒有失去太多。
想想看,干导游也沒什么不好,出入有车,身边人多,经常出入高级酒店,而且不管到哪都前呼后拥,还有人摇旗呐喊。
下定决心,她就一把抹干泪痕,迈开腿,毫无留恋的大步离开了病房。
“咔嚓,”
看着女人离开时的坚决,理查德的气就更大了,被打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被女人给甩脸子,一气之下,凡是手边能捞得着的东西就都被他扔在地上砸的粉碎,直倒实在沒有东西可以砸,他就抓起靠在背后的枕头,刚要扔出去,又觉得这样靠在床上不舒服,想了想,就又把枕头拿了回來,靠在上面胸口起伏不定。
不一会,病房的门就再次被敲响。
“谁,滚滚滚,我谁也不见,都滚出去,”理查德大声嚎叫。
“咔嚓,”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一脸笑意的走了进來。
看着地上的一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尸体’,男人诧异的问道,“理查德,你这是怎么了,跟谁发脾气呢,”
“嗯,英俊,是你來了啊,”
看到进來的人是自己的同学兼狐朋狗友时,理查德这才消了消气,说道,“刚才对不起了,我不是骂你,”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骂我,”三井英俊绕过地上的那堆碎片,坐在理查德的身边的床上笑着说道,“你这是怎么搞的,之前给我打电话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被打了,”理查德一脸愤恨的说道,“英俊,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你们三井家在岛国这么有势力,帮我找个人不难吧,”
“不难,”三井英俊点了点头,“你要找那个打你的人,”
“是,”理查德一张本來还算帅气的脸上不满怨恨,说道,“找到他,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好办,”三井英俊笑了笑,说道,“只不过,你说打你的是华夏人,那很有可能是來岛国旅游的游客-----每天來岛国的华夏游客也不少,我很难查啊,你还记不记得打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死都忘不了,”理查德想了想,说道,“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偏瘦,头发稍微偏长一些,”
“就这些,”三井英俊哭笑不得,“这样你让我怎么找,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你总得说出点特别的特征吧,”
“特别的特征,”
理查德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有什么特别的特征,顿时就有些泄气。
“别急,”三井英俊笑了笑,说道,“我看你是被打晕了,说说看,你在哪里被打的,”
“在东京步行街下面一家卖情侣装的店里,好像是叫爱之岛,”理查德一脸疑惑的看着三井英俊,“怎么了,你有办法,”
“我就说你被打晕了,”三井俊明笑道,“被打了也不知道报警,那里有监控的,调出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哎哟,”
那个时候,他满脑袋都是血,浑身又疼的不得了,哪里会想起要报警,只想着早点去医院,省的流血流死,现在听三井英俊这么一说,顿时激动的一拍脑袋,结果,悲剧就再次发生,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再次裂开,脑袋上的纱布顿时就被血染红。
“你激动什么啊,”三井英俊一脸无奈,又叫來护士给理查德重新包扎好,才掏出手机,开始找人去那家店拿监控录像。
“他妈的,疼死我了,”重新包扎好的理查德一脸铁青的坐在床上咒骂着,却也不敢再去触碰脑袋上的伤口。
“放心吧,”三井英俊安慰着说道,“在岛国,还沒有我们三井家办不成的事,只要监控录像到手,很快就能查到,”
“我要打断他的腿,”理查德一脸狠毒的说道,“不,我还要打断他的胳膊-----不不不,我要打断他的命根子,然后再把他送到红灯区去卖屁股,”
“都随你,”三井英俊说道。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