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先生,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三井俊明有些焦急的看着燕慕容问道。
“现在就开始吧,”
“好的,”三井俊明面色一喜,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保镖招了招手,不一会,就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在保镖的带领下一脸诚恐的走了过來。
“燕先生,这几位是我们岛国最好的脑科医生,我请他们來给您帮忙,”
“用不着,”燕慕容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绝,说道,“除了我的朋友,我不用任何人帮忙,在我治病的时候,也不能有任何人在旁边打扰,”
“这-----”三井俊明有些犹豫。
“你不相信我,”燕慕容笑眯眯的问道。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三井俊明连连摇头,对着保镖挥了挥手,,“既然不用,那我就让他们离开,”
几个医生刚离开,一个保姆模样的年轻女人就从楼上快步的走了下來,还沒到身前,就语气急促的对三井俊明叫了起來。
听到保护的话,三井俊明脸色就变了。
“燕先生,请您跟我來,我父亲的病发作了,”
“走吧,”燕慕容站了起來,说道,“看來对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父亲的命了,”
跟着三井俊明來到昨天來过的那间卧室,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听上去似乎极其痛苦,推门进去,就看到三井正雄躺在床上,为了保证他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双手双脚已经被绳索固定在了床上。
此时的三井正雄脸色极其难看痛苦,身体不断的挣扎着,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大吼大叫。
“他说什么,”燕慕容问道。
“我父亲说-----杀死他,杀死他,”三井俊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在担心自己父亲的同时,也对那个把父亲害成这样的人恨的死去活來。
“你先出去吧,我要动手了,”燕慕容轻声说道。
“可是-----”
“沒什么可是,”燕慕容打断了三井俊明的话,“我收钱治病,不会害你父亲-----刚才我也说过,我治病的时候,不能有人在旁边打扰,”
“那-----好吧,”三井俊明微微犹豫了一下,就弯下腰,对燕慕容鞠了一躬,脸上带着诚恳和哀求的说道,“燕先生,我父亲就拜托您了,”
燕慕容沒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等三井俊明出道,“有办法吗,”
“有点难,”小蛇想了想,说道,“蛊毒这东西我沒接触过,不过也有一些了解,你打算把蛊虫引出來,”
“不引出來怎么办,”燕慕容问道,“从现在的状况來看,很明显已经有人在操纵蛊虫,如果不把蛊虫引出來,我也沒有把握能压制的住,”
“你是想让我用毒來压制,”小蛇问道。
“这倒是个办法,”燕慕容摸了摸下巴,问道,“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行是行,”小蛇说道,“不过我也不能确定那蛊虫会不会对我的毒敏感,要知道,这东西之所以叫做蛊毒,就是因为那些蛊虫从小都是用各种剧毒养大的,我是怕剂量小的不管用,剂量大了再把这家伙给毒死-----就算不毒死也估计也得变成白痴,”
“我來负责吊住他的命,你想个办法把蛊虫引出來,这样总比让他死了强,”燕慕容撇了撇嘴,他只负责保住三井正雄的命就好,至于小蛇会不会把他变成白痴,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題了,反正三井俊明只要求让他父亲活着-----变成白痴也算是或者嘛。
“那就动手吧,”小蛇点了点头,走到三井正雄身边,想也不想,手指在三井正雄脸上一扫,立刻就让他晕了过去。
“该我了,”燕慕容笑了笑,不慌不忙的挽起三井正雄的衣袖,打开针盒取出两根银针,用酒精棉消过毒后,就快速出手,不一会,三井正雄的脑袋上和胸口处就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燕慕容的动作不停,在把银针都扎好后,食指和中指重叠,然后在每一跟银针上都轻轻的弹了一下。
“嗡-----”
被燕慕容弹过的银针针尾开始颤动,发出一阵“嗡嗡”的响声,但让人惊讶的是,只有针尾在不住的颤动,那针尖却是牢牢的扎在三井正雄的身体上,一动都不动。
“这是,鬼门八针吗,”小蛇一脸惊讶的问道。
她虽然是用毒,但对燕慕容所用的针法也非常了解,一针扶伤、二针凝魂、三针续命、四针回阳、五针阴阳变,只是燕慕容现在所用的手法,无论她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鬼门八针讲究的是以气运针,而银针在进入人体穴位之前都必须要用内劲带通银针才会有最好的效果,像燕慕容这样直接扎进去再弹针的手法,她从來都沒有见过。
“当然是了,”燕慕容咧开嘴巴一脸得意的笑道,“嘿嘿,这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非得气的他吐血三升不可,”
“这是怎么回事,”小蛇一脸好奇。
“我自创的,”燕慕容一脸骄傲,“上次回去给董无泪治病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内劲就突破到了第四层,所以,我就想出这样的方法來用鬼门八针,不但效果不差,还更省力,”
“这样也行,”小蛇诧异的问道,“你试过,”
“这个-----还沒有,”燕慕容一脸羞涩,指了指床上的三井正雄,说道,“最近比较忙,很少给人看病,也就沒试过,不过,这不是正好有一个让我试一试的吗,”
“-----”
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