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的话让常破之气的不轻。
两倍的利润还不算黑。那多少才能算黑。
“燕慕容。你太过份了。”常破之看着燕慕容。双眼都快喷出火來了。“你以为这是在街边买白菜吗。这个上面下來的的命令。你沒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这算是威胁。”燕慕容嗤笑。“常司令。我说过。我沒有义务去给你无偿奉献-----不过。我应该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吧。或者说。我也可以拒绝。”
“一倍。这是我的底线。”常破之咬牙说道。
“好。一倍就一倍。”燕慕容笑了。这家伙当兵可以。做生意。就连他这个半吊子水平都不如。一下就把自己的底线给透露出來。这要是让他去做生意。给他几百亿用不了多久都能亏的一干二净。
“后面我会安排人來跟你详谈。”
丢下一句话。常破之站起來就走。他是一秒钟也不想跟燕慕容多呆。天知道自己在呆下去这小子又回弄出什么幺蛾子。
“你怎么看。”燕慕容坐了下來。斜靠在沙发上。看着苏轻舞问道。
“很不错。”苏轻舞点头。“这是你的资本。很多人想要跟部队和政府拉关系都愁沒人牵线。现在他们主动找你。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不错。”燕慕容轻笑着摇头。“从现在的情况看是挺不错的。只是以后会怎么发展。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会觉得这又是什么针对你的阴谋吧。”苏轻舞好笑的说道。
“难道不是。”燕慕容反问。
“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苏轻舞说道。“你觉得常破之这人怎么样。”
“他。”燕慕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道。“是个好军人。表面上看很沉稳。但心眼挺多的。”
“算是吧。”苏轻舞说道。“你那么多年不在燕京。不了解常家的一些事情-----说起來。常家在燕京连三流家族都算不上。但常破之这人的能耐却不少。他这辈子最应该庆幸的就是取了黄家的女人。更值得庆幸的是。他大姨子嫁进了宁家-----不过话说回來。他的手段和心计也不错。不然就算有黄家和宁家。他想爬上现在这个位置。难度也不小。不过。他的确是个好军人。”
“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什么。”燕慕容笑问。“就是想跟我说这里面沒有什么阴谋诡计。”
“是的。”苏轻舞点头。说道。“他是个好军人。不会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的。”
“你还真够善良的。”燕慕容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晃了晃水杯说道。“來。告诉我这被子里有多少水。”
“什么意思。”苏轻舞被燕慕容的诡异思维弄的有些迷茫。“我又沒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里面有多少水。”
“看來你也不傻。”燕慕容笑道。“水是好水。杯是好杯。但你要看里面。你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水。”
“你可真无聊。”苏轻舞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比喻啊。一个国家。一个部队。能用杯子和水比喻吗。”
“怎么就不能。”燕慕容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问題上再纠缠。转移了话題。说道。“咱还是说说我之前说的事吧。”
“你是说对付郑无名的事。”
说起这事。苏轻舞的脸色就再次变的古怪起來。“前面的还好说。可后面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这种人。你要我去哪找。”
“我沒怎么想。”燕慕容说道。“前面。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后面嘛。就是纯粹给他找点事做。不要让他总闲着无聊给我找麻烦-----至于你说的人。我刚好认识两个会下蛊的朋友。不过。你得帮个忙。”
“你想让我约他出來。”苏轻舞疑惑的问道。见燕慕容点头。脑袋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他现在不会见我。而且我要是出面约他。到时候他出了事。肯定立刻就会怀疑我。”
“不是要让他怀疑。”燕慕容摇了摇头。纠正的说道。“而是要明着告诉他这事就是我干的。你说。到时候他会不会很纠结。-----想解蛊王下的蛊。这世界上能做到的人很少。到时候。他要么每天找女人做点运动。要么就來求我-----哎。想想我都觉得开心。”
“噗哧。”
看着燕慕容那一脸陶醉的幻想表情。苏轻舞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亏你能想的出这么损的主意。”苏轻舞说道。“他投资的产业虽然多。但雷霆投资也是上市公司。如果我跟小姑合力狙击他。他就会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也不在乎连头发都扯下來-----只是。你后面那招还有什么用。”
“沒什么用。”燕慕容撇了撇嘴。“就是想给他找点麻烦而已。难道你不就不想看看他求我的样子吗。”
“哎-----”苏轻舞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我能把那么厚一本的《厚黑学》背下來就已经不错了。现在才知道。原來死读书真的一点用都沒有。还不如你这个在山里呆了十几年的家伙來的腹黑。”
“这不叫腹黑。”燕慕容辩解道。“老祖宗教育我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你不觉得。在别人要害你之前你先害他一次不比心惊胆颤的防着他要好吗。”
“歪理。”苏轻舞沒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别管理歪不歪。管用就行。”燕慕容抓起那一沓报纸。说道。“行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