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坠,顾名思义,就是以千斤之力下坠。
这是源自少林的一种桩功,大成者,下坠的力道可有千斤之重。
燕慕容的千斤坠虽然达不到千斤之重,但这一下,却让这破旧的面包车变的吱呀乱响。
“你干什么,老实点,”副驾驶上的警察顿时一愣,手指也放在了扳机上,只要燕慕容做出点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就会立刻开枪。
燕慕容却是沒说话,嘴角勾勒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突然把苏轻舞往旁边一推,接着,一道银光就向坐在后面的少妇射了过去。
不理后面发出來的惨叫声,在坐在副驾驶的警察开枪前,另一根银针就洞穿了他的眼睛。
“砰,”
枪响了,那警察吃痛之下,手指还是扣下了扳机,但燕慕容却先一步出手,一拳打在了他持枪的手腕上,枪口偏移,子弹打进了开车的警察脑袋上,一时间,鲜血就pēn_shè而出。
当那警察强忍着眼睛上传來的疼痛再要抬手开枪时,燕慕容却已经制服了后面的少妇,手中的枪也被他抢了过來,抬手对着那警察就是两枪。
“砰砰-----”
枪声过后,两个假警察全都被爆了头,但车子却是猛然加速,一路歪歪扭扭的向路基下撞了过去。
“跳,”燕慕容也來不及去控制车子,一把拉开面包车侧面的门,抱起苏轻舞,双腿用力一蹬,两人就从车厢里飞了出去。
这种平时只能在电影里看到的场面让苏轻舞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紧紧的闭着,任由燕慕容把他搂在怀里,只感觉身体不断的翻滚,旋转,好一会才停了下來。
“苏大小姐,可以起來了不,”
这时,苏轻舞就感觉到耳边有热气不断的往里钻,然后,燕慕容的声音就传了出來,睁开眼睛一看,就发现两人正躺在路边的绿化带里,那辆警车也因为沒人操控,一头撞在了路边的树上,整个车头都扁了下去,再低头看了看燕慕容,苏轻舞顿时就慌神了。
此时,苏轻舞身上一点伤痕都沒有,但燕慕容的形象却惨不忍睹,一身今天早上才穿上的新衣服上面占满了泥土,而且就好像被刀割过一样,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口子,而燕慕容的手也在跳车后在地上翻滚时被磨的鲜血淋漓。
一瞬间,苏轻舞就觉得鼻子酸酸的,泪珠子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落了下來。
很明显,当两人从高速行驶的车上跳下來,在地上翻滚时,是燕慕容护住了她,才让她沒有丝毫损伤。
“你-----”
“别说了,”燕慕容苦笑,知道苏轻舞想说什么,但还是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先起來吧,我沒事,”
“哦,”苏轻舞这才从燕慕容身上翻了下來,然后又把他从地上拉起來,一脸心疼的看着燕慕容那双占满鲜血和泥土的手,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來,再想想刚才在车上的情况,苏轻舞就更是感动的不得了。
在燕慕容动手的一瞬间,他并沒有先保自己,而是先把她推开,控制住那个用枪指着她脑袋的少妇后,才出手对付副驾驶上的警察。
“你-----你怎么样了,”
“沒事,”燕慕容笑了笑,看了一眼撞的稀烂的警车,说道,“咱们先走,这地方不好拦车,”、
“可是,你的手-----”
“手沒事,”燕慕容活动了一下手腕,说道,“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苏轻舞自然不信,又坚持着拉起燕慕容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真的只是擦破了点皮后,这才放心了下來,眼神也渐渐变的异常冷冽,看着燕慕容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燕慕容也沒隐瞒,说道,“只知道她姓朱,好像是东北的,前段时间跟小姑参加酒会,发生了点摩擦,”
“朱慧芳,”苏轻舞嘴里吐出三个字,“神和矿业的董事长,”
“挖矿的,”燕慕容惊奇的问道。
“煤矿,”苏轻舞点了点头,“整个东北的煤矿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被在她手里,”
“听起來很厉害的样子,”燕慕容咂了咂嘴说道。
“那也只是在东北,”苏轻舞冷声说道,“她在她的地头儿怎么横我都管不着,但是这里是燕京,敢打我老公的主意,我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着苏轻舞那一脸的杀气,燕慕容就笑了,摸了摸鼻子,说道,“怎么听起來像你是要上演一出美女为英雄千里追凶的好戏呢,”
“是又怎么样,”苏轻舞说道,“她敢对你动手,就要早知道后果,”
“她现在不在燕京吧,”燕慕容问道。
“不在又怎么样,”苏轻舞不屑的一笑,“过完年,我们去东北,”
“打上门去,”
“打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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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不报非君子,燕慕容是小人,还是那种有仇不过夜,当场就报的小人,就算苏轻舞不说,他也要找机会把场子找回來-----让他流血的人,他一般都会放干对方的血。
这条路很偏僻,过往的车辆也非常少,两个人走了快二十分钟,才拦到一辆拉蔬菜的小货车,先进了市区给燕慕容买了一身衣服,又到医院把受伤的双手处理了一下,这才坐上出租车返回了农贸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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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一处豪华别墅内,朱慧芳一脸铁青的坐在沙发上,地上却是散落着已经变成碎片的手机零件。
“失败了,”拉尔森坐在她对面,一边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