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论起黑社会,华夏可以算是黑社会的祖宗。
有人说华夏最早的社团是天地会,又叫洪门,其实不是,华夏最早的黑道老大要算是墨子,这老头对那个时代感到很不爽,于是就拉帮结派的跟皇家对抗。
其实,不管是墨子也好,洪门也罢,那个时候的社团讲究的是以民为本,他们不会隔三差五的打架抢地盘,更不会无缘无故对普通百姓施暴。
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孕妇和地上逐渐散开的一滩血迹,燕慕容顿时就怒不可遏,快步跑了过去,扶起那女人,手就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而此时,那群青年见了血,也都愣住了,脸上的嚣张劲也跑了个精光,转而代之的是恐惧。
让他们打人行,可要是闹出人命,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一想到这,这些青年一个个都慌了神,转身就想开溜,但燕慕容却突然动了,整个人直接冲进了这二三十号的人堆里,左突右闪,接着,人群里就传出一阵阵痛呼和倒地的声音,眨眼间,这群青年全都捂着膝盖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小蛇,出來收拾现场,”燕慕容对着远处黑漆漆的胡同大声叫道,他知道小蛇肯定在那里,“每人打断两条腿,”
说完这番话,燕慕容就转身进屋,扶起昏迷不醒的女人,手腕一抖,一根银针就扎进了女人的手腕处。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
这时,在后面厨房忙活的男人也跑了出來,看到地上那一摊血迹和昏过去的女人,顿时急的叫了起來。
“孩子保不住了,”燕慕容看着男人,沉声说道,“你现在马上送她去医院,再晚就來不及了,这里我帮你收拾,”说完,燕慕容又转过身,吩咐苏轻舞和段辰旭先陪着去医院。
燕慕容的医术不错这倒不假,但是现在也沒办法帮那女人做手术,只能先用银针控制住她的伤逝,然后送去医院治疗。
“好,好,我马上就走,”男人连连点头,拦腰抱起女人就从后门向外面跑去,苏轻舞跟燕慕容打了个招呼,也带着段辰旭跟了上去。
这时,燕慕容才转过身,目光看向倒在地上哀嚎的一群青年,眼神也越发的冷冽了起來。
“大-----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报警,你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
领头的青年见到燕慕容那几乎要杀人一般的眼神,顿时吓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但还是颤声开口,向燕慕容求饶。
比起坐牢甚至枪毙,他宁愿让眼前这个恐怖的家伙再打上一顿,断胳膊断腿也比坐牢要强。
“你错了,哼哼,”燕慕容冷笑连连,蹲下身子,冷眼看着青年,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脚已经抹杀掉了一条生命,”
“我-----”
“砰,”
青年刚想说什么,燕慕容一拳就打了过去,直接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这一拳下去,青年的脸顿时就肿了起來,嘴角也开始流血,一张嘴,两颗牙齿就和着鲜血流了一地。
“砰,”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砰,”
“我沒权利杀你,但是我有权利替还沒出世就夭折的孩子打你,”
“砰,”
“你最好祈祷大人别出事,不然你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挨宰吧,”
每说一句,燕慕容就是一拳招呼过去,每一拳打下去,必然有几颗牙齿和着血丝从青年的嘴里吐出來。
沒一会,那青年的整张脸就肿了起來,眼眶都被挤成了一条缝,满地的血迹和牙齿让让人看着不寒而栗,而此时,那倒了一地的青年们也都停止了痛呼声,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这让人恐惧的一幕。
这个家伙是魔鬼,不然怎么能下的去手。
“啧啧啧,真够残忍的,”
这时,小蛇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來,看了看躺了一地的青年,说道,“说吧,燕大公子,有什么吩咐,”
“两条腿全打断,”燕慕容脸上寒霜密布,说道,“打完后再报警,让警察來收拾现场,”
“你呢,”小蛇问道。
“我去医院,”
话音刚落,燕慕容的电话就响了起來,來电显示是苏轻舞的名字。
“怎么了,”燕慕容接通电话,沉声问道。
“你快來吧,她不行了,”电话里传出苏轻舞急切的声音,“不交押金,医院不给做手术,”
“去他妈的狗屁押金,这群人掉他妈掉钱眼里了,”燕慕容忍不住破口大骂,“既然要钱,你就先给钱啊,给我打电话干吗,”
“我-----我沒带钱出來啊,”苏轻舞委屈的解释着,“我以为咱们就是去常家吃饭,除了手机,我连包都沒拿,我已经打电话让人來送钱,但也需要时间啊,”
苏轻舞这么一说,燕慕容才想起來,晚上他们出门去常家的时候,苏轻舞确实是沒拿包,他也一样,只是拿了几百块钱的零用钱,银行卡什么的全都放在了家里。
“段辰旭,段辰旭沒钱吗,让他先交钱,”燕慕容问道。
“有,只是不够,”苏轻舞说道,“医院要五千块的押金,我们现在只有几百块,我都说让人來送钱,半个小时就能到,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行,必须先交钱才给手术,”
“妈的,一群人渣,等着我,你们在哪家医院,”
问清楚在哪家医院,燕慕容急匆匆的从后门跑了出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小蛇來处理,以小蛇的手段,这些人以后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