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国际机场。一架巨大的空中客车a380呼啸着平稳降落。好多坐在候机大厅里的旅客都被这个大家伙吸引住了目光。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架空客不属于任何航空公司。而是一架私人飞机。
如今这年头儿。有钱人多的是。有私人飞机的富豪也比比皆是。但是。他们基本都会选择庞巴迪、湾流这一类的小型商务机。而不会选择这种体形较大。而且飞起來也异常废油的巨无霸。
飞机渐渐停稳。在引擎熄火后。机舱的门就被打开。接着。扶梯落下。只是这扶梯却有些与众不同。不是一阶一阶的台阶。而是一条带着防滑面的输送带。
舱门打开。首先出现在机舱门口的并不是空姐。而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
男人的头发很长。却梳理的十分整齐。只是那苍白的病态脸色和泛红的眼眶。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异常恐怖。就像电影里常常出现的吸血鬼一样。
在他身后。推着轮椅的是一个女人。皮肤也一样雪白。只是这种白却是欧洲人正常的白种肤色。一头带着微微弯曲的金色长发随着威风不断的飘起落下。鼻梁高挺。嘴唇微厚。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身材修长的如模特一般。一身雪白的长款风衣沒有扣住纽扣。胸口处高高隆起的两团无不彰显着这女人完美的身材。
“回來真好。”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声音沙哑的对推着轮椅的女人说道。“阿耳忒弥斯。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华夏的天空-----虽然灰暗了一些。但我觉得挺好。你说呢。”
“有害气体排放过多。大气层无言严重。”阿耳忒弥斯轻声说道。
“哈哈。你还是这么公式化。这么久还沒变。”男人张狂的大笑。只是那笑声听起來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公式化。”阿耳忒弥斯轻笑。“怎么样才不算公式化。难道也要像他们一样叫你主人。”
“我很奇怪。”男人费力的转过头。看着阿耳忒弥斯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叫我主人呢。要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名字也是我取的。你的本领也是我教的。沒有我。你十年前就已经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玩死了-----阿耳忒弥斯。月亮女神。圣洁、高贵。多好听的名字啊。”
男人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嘴角挂起一道洋洋得意的笑容。似乎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
“圣洁。高贵。”阿耳忒弥斯笑了。“从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那群男人就幻想着把他们丑陋的下体放进我的身体里。虽然我什么都沒做。但在站满了妓女的大街上生活了两年。也已经习惯了他们叫我婊~子。”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很美吗。”男人置若罔闻。好像沒听到她自嘲的话。说道。“所以。你配得上这个名字。”
“那我也不会叫你主人。”阿耳忒弥斯倔强的说道。“你是个偏执的幻想狂。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这种感激我会用生命去回报。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成为你的奴隶。”
“奴隶。哈哈-----”
男人大笑。“你说的奴隶是指阿瑞斯吗。”
“你说是就是咯。”阿耳忒弥斯妩媚的一笑。推起轮椅。缓缓的走下飞机。说道。“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去哪里。”
“酒店。”男人说道。“然后。你去找燕慕容。请他來为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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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现在的说法。燕慕容同学就是一标准的宅男。除非是忙的满世界乱转。不然一闲下來。他就像冬眠的熊一样。无所事事。只能睡觉。跳舞。他不会。唱歌。他跑掉。人家宅男还能对着电脑玩点游戏或做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他却提不起任何一丝兴趣。
昨晚跟苏轻舞疯狂了一宿。在苏轻舞去上班后。他又跟燕老爷子聊了一会。就跑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吱。”
一声轻响。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一道俏丽的身影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來。然后转过身。又轻轻的把门关上。
“雅安。我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偷的。”
郭雅安正欲转身。身后就传來燕慕容充满好奇的声音。吓的她顿时尖叫了起來。
“叫什么啊。吓我一跳。”燕慕容后退两步。揉了揉耳朵。看着一脸惊慌的郭雅安。说道。“快。主动交代。偷偷摸摸的进无房间干吗。”
“哥。你要死啊。有你这样的么。”郭雅安拍着胸口。一脸嗔怒的看着燕慕容。“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哟。你倒还反打一耙。”燕慕容笑。“你还沒说呢。偷偷摸摸的进我房间干吗啊。”
“除了找你还能干吗。”郭雅安也笑。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在睡觉么。我开门还看到你在床上躺着呢。怎么就突然站我身后了呢。”
“睡什么啊。就是休息一会。”燕慕容解释着说道。其实。他刚刚的确是睡着了。只不过这么多年跟老头子在一起相处。早就练成了睡觉也能保持极高警惕的本事-----在大冬天老头子往他被窝里倒冰块的时候。他就知道。睡觉绝对不能睡的太死。睡的太死的后果就是老头子不知道会往他被窝里塞什么进去。
让燕慕容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是那缺德的老头子把一个西瓜大的蜂窝塞进了他的被窝-----然后。全村的人就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少年被一群炸了窝的蜜蜂追的满村子跑。最后噗通一声跳进了村口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