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香港。天气已经热了起來。但香港这个地方很奇怪。气候多变的让人咋舌。有的时候。你在这条街上看到的还都是穿着小短裙的美女。拐到下一个街角。穿毛衣的都能看见。不过今天的天气似乎有些不怎么给力。整整一个月。香港都沒有下过一场雨。持续的高温热的连狗都躲在树荫下不愿意动弹。
一处正在修建的半圆形拱门前。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静静的停在那里。
“哎。你最近这段时间是闹哪样啊。”燕慕容侧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花错问道。
这个非主流的家伙最近做事奇怪的很。整个人变的都沉稳了许多。而且居然舍得把他那标志性的小辫子剪成了短发。不过倒也显得更男人了一些。
“我闹什么了。”花错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是说我头发的事。”
“嗯。你这是想干吗呀。”燕慕容好奇的问道。
“这不是为了讲卫生嘛。”花错咧开嘴巴笑了笑。“我好歹也是个医疗工作者。整天穿着白大褂在医院转來转去的。这头发有点碍事。而且还不卫生。”
说着。花错突然一脸羞涩的看着燕慕容。直把燕慕容看得心里发毛。快要忍不住一拳砸过去的时候。才说道。“我-----我这不是要当爹了嘛。”
“要当爹了。”燕慕容一愣。接着就是一脸恍然大悟。“想起來了。就是你那个不小心搞大肚子的女朋友要生了。”
“可不是么。”花错笑的更灿烂了。“好家伙。你都不知道啊。家里现在把她那叫一个当宝。这段时间还要送到香港來呢。”
“哎。我好像记得你对这事情不怎么感冒啊。当初可是因为这事跑路來香港的。”
“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啥年代了你还往外翻啊。”花错撇了撇嘴。说道。“告诉你啊。男人呢。这辈子最重要的三件事就是事业、老婆、孩子。其他别的都是扯淡。那句话咋说的來着。-----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要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我现在是看开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是每个男人都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想着即将从你女人肚皮里跑出來的那个小生命将來要叫你爸爸。我就特兴奋-----燕老大啊。听我一句劝。你可别瞎折腾了。郑无名都去天堂找上先生喝茶打屁去了。你还折腾个什么劲儿啊。赶快回去生个娃。该干吗干吗去吧。”
燕慕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被花错这一番大彻大悟看破红尘似的说教给说的一愣一愣的。他就不相信了。这家伙还真能有这样的觉悟。
“來。把手给我。”燕慕容说道。
“嗯。你要干吗呀。”花错一脸警惕的看着燕慕容。“我告诉你啊。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而且性取向也沒有拐弯。直男。直男懂吗。你休想把我掰弯-----虽然我叫你一声老大。你也沒这个权利。”
“你是旧疾爆发了还是让太阳给晒晕了。”燕慕容看白痴似的看着花错。沒好气的说道。“我就是想给你把把脉。看看你最近是不是神经出了点问題。不然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从你嘴里冒出來。”
“你才有病呢。”花错生气的说道。“我自己就是医生。我有沒有病自己还不知道吗。”
“那你最近怎么这么奇怪。”燕慕容问道。
“我这不叫奇怪。”花错辩解的说道。“我这是因为高兴。高兴懂吗。-----你得理解一个即将要当父亲的男人那种激动高兴的心情。”
“我还是觉得你很不正常。”燕慕容一脸认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花错。又往自己的身上瞄了瞄。说道。“你要是正常。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黑色的范思哲欧版修身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带在胸口打的一丝不苟。剪成短发的脑袋上抹得的油光锃亮。苍蝇站上去都得摔成二级残废。这打扮。在最高气温零上三十八度下。实在让人看不出正常。再看燕慕容。一身白色的休闲半袖短裤。脚上瞪着一双人字拖。显得极其清爽。
黑白配是永远经典的搭配。可是这俩人凑在一起。让燕慕容感觉异常别扭。
“你不热吗。”燕慕容好奇的问道。
“有时候热。有时候不热。”花错想了想。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出去的原因。车里有空调。多好啊。”
“-----”燕慕容一阵无语。好一会。才问道。“知道热还穿成这样子。你就不怕捂出虱子來。”
“还不都怪你。”花错一脸幽怨的看着燕慕容。说道。“你说你给我这么大一惊喜干吗呀。”
“咋的。不想要啊。”燕慕容笑着问道。
“靠。谁说不想要。只是-----你这也整的太吓人了啊。”花错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那圆形拱门上的几个被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的几个金色大字。说道。“华夏国家中医大学-----我靠。你看看你看看。这名字取的。咱们华夏啥行情你不知道啊。凡是公司啊学校啊之类的。敢在招牌上挂上国家这俩字。都是牛逼的不行的单位。你让我來这地方当副校长。我要是不激动一下。那才是不正常呢。”
“我还以为你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呢。”燕慕容笑道。“好像我从法国回來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这事吧。你忘了。”
“忘是沒忘。”花错说道。“只是你跟我说让我负责招生。又沒说让我來当副校长啊。”
“现在说也不晚。”燕慕容笑了笑。问道。“半年的时间。招生招的怎么样了。这还有一个多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