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位,”燕慕容看着眼前的男人,奇怪的问道。
“他叫严义泓,是这的老板,”不等对方说话,董道。
“呵呵,沒想道董小姐还记得我,严某真是荣幸,”严义泓一脸受宠若惊,“两位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行啦,别说这些沒用的了,”董无言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叶澜军在哪,带我们过去吧,”
“那两位这边请,”严义泓也不恼怒,笑了笑,就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名爵酒吧在这条街上算不上最顶尖的,但却是最大的,上下共三层,一层基本跟别的酒吧沒什么区别,都是座位、舞池和吧台的组合,而二楼,完全与一楼隔开,虽然也是酒吧,但放的却是一些轻音乐,一些不喜欢吵闹的人都会來到二楼,听着让人心驰的轻音乐,品尝着香醇的美酒,享受着小资的生活。
三人沒有在二楼停留,直接沿着楼梯來到了三楼,这里则是酒吧内部人员休息更衣和严义泓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來到一间门上挂着经理室牌子的门口,严义泓敲了敲门,等里面传來请进的声音后,这才打开门,然后退到一边,对燕慕容和董无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燕慕容点了点头,算是道谢,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燕少,欢迎來到名爵,”沙发上,叶澜军一脸笑意的站了起來,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愤怒情绪,反而笑容异常灿烂。
“这里你买下了,”燕慕容打量着办公室里的摆设,对叶澜军问道。
“刚买下不久,”叶澜军笑着说道,“随便玩玩而已,总得有个自己的秘密据点才好,刚好看这里不错,就买了下來,”
“安全吗,”燕慕容问道。
“安全,”叶澜军说道。
“那你还装什么装,也沒有外人,”燕慕容突然笑了起來,走到叶澜军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道,“骂你骂的有点狠了,千万别介意,”
“哈哈,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叶澜军也笑,“不过,让我妈知道你那么说她,估计会气的不轻啊,”
“哎,你们这是-----”
董无言被两人的对话给弄的愣住了,搞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在杨思蓉的生日宴会上,两人弄的是势如水火,怎么一直眨眼两人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哈哈,燕大少,怎么样,我的演技是不是够专业水准了,就连我这个老同学都被骗了,”叶澜军大笑,看着董无言解释道,“其实吧,我们俩早就认识,刚才也只是配合着他演了一场戏而已,”
“你们俩早就认识,”董无言更是一脑袋雾水,叶澜军之前在岛国上学,后來就直接去了美国,而燕慕容这些年也根本不在燕京,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别猜了,”叶澜军笑着说道,“我们认识的时候就是我大学毕业那年,毕业后我沒有立刻去美国,而是想到处旅游一下-----你也知道,我骨子里天生就喜欢冒险,所以,就联系了一群跟我有同样爱好的人一起去探险,哦对了,燕少,那座山叫什么名字來着,幸福山是吗,”
“沒错,”燕慕容点了点头,接过了话头说道,“这群家伙脑子有病,那么旅游景点不去,非要跑到这荒山野岭,结果遇到危险了,四个人死了三个,就他一个还活着,我遇到他的时候丫都在树上挂了两天了,饿都快饿死了,树下还守着一只狗熊,要么饿死,要么下來喂熊,”
“是啊,当时的确傻的够呛,”叶澜军一脸回忆的说道,“也是我命不该绝,正想着要不就喂了熊算了的时候,燕少就跟奥特曼似的出现了,那狗熊守了我两天一夜,那架势,就像不把我吃了不罢休似的,可燕少一來,它就跑了,”
“后來呢,”董无言好奇的问道。
“后來,后來是燕少把我抗回去了,给我饭吃,熬药给我调理身子,”说着,叶澜军就突然笑了起來,看着燕慕容问道,“老爷子他还好吗,我记得当初你把我抗回去的时候可是挨了一顿毒打的,老爷子的话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啊,当初可是吓坏我了,”
“你说的是慕容的师傅,”董什么了,”
“哈哈,”叶澜军笑的更灿烂了,“老爷子当时说-----让你去打猎,你连根毛都沒打到,反倒给老子抗回个人來,这玩意能吃吗,-----你可不知道,我听了这话,险些沒把我给吓死,”
“行了,少回忆过去了,”燕慕容摆了摆手,转移了话題,看着叶澜军问道,“沒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吧,”
“除了她,沒有第三人了,”叶澜军说道,“那次进山根本沒外人知道,更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就好,”燕慕容点了点头,说道,“你來的也算巧,好在当时你看懂了我的眼神,”
“哈哈,你的演技也不差么,”叶澜军笑了笑,问道,“燕少,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立刻就去办,办不到的,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尽量办成,”
“沒那么夸张,”燕慕容笑了笑,说道,“坐下來说吧,”
“嗯,两位稍等一下,”叶澜军笑了笑,走到墙边的酒柜旁,从里面拿出一瓶上面全是英文的红酒,又取出三支杯子,分别倒上酒后,才坐在了燕慕容和董无言对面。
“看看这个,”燕慕容掏出信封,把里面的照片倒了出來,放在叶澜军面前,说道,“里面的人你认不认识,”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