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刚今天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眼睁睁的看着燕慕容打了个电话出去。接着自己就接到曹警司让他撤回特警队的命令。然后。燕慕容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十分钟不到。几辆黑色的丰田越野车就开进了医院的大院。从里面下來十几个穿着黑色劲装。带着墨镜的男人。更让人惊奇的是。这群人领头的居然是个女人。
“住院部。把所有闹事社团人员全部打晕。”燕慕容看着小泽美惠说道。“记住。别伤到别的病人。”
“是。”小泽美惠点了点头。就带着一行人走了进去。
“燕先生。这些人是。”伍刚看着那群咋看咋像高级黑社会的人弱弱的问道。
“哦。伍督察别误会。我可不搞什么社团黑社会这一套。”燕慕容说道。“这些都是我公司的保安。”
“哦。这样啊。”伍刚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心想。你蒙谁呢。除了保镖和黑社会。哪家的保安穿成这样。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身份有别。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顺着听就行了。
说那些人是社团成员都是好听的。说难听点。就是一群混混。人数多又怎么样。现在一个个都是病猫。小泽美惠带的那些人可都是忍者。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十分钟不到。小泽美惠一行人就从医院里走了出來。看着燕慕容说道。“燕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全都打晕了。”
“行。你们先回去吧。”燕慕容说道。
“是。”小泽美惠弯腰鞠躬。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带着人上车离开。
“伍督察。现在叫人上去带人吧。”燕慕容看着伍刚说道。
“啊。哦。好的好的。”伍刚被小泽美惠一行人的效率搞的有些愣神。听到燕慕容的话才回过神來。赶快抓起对讲机叫特警上去带人。
“伍督察。钟爷爷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时候。腾湘灵说话了。看着伍刚急声问道。“事情很严重吗。我现在就叫律师过來。能不能保释。”
“这个-----”
“伍督察。你直说好了。”燕慕容插话说道。
“那好吧。”伍刚点了点头。说道。“根据香港特区的法律规定。包庇制毒、贩毒的人。将处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
“那能保释吗。”腾湘灵追问道。
“恐怕不行。”伍刚摇头。“腾小姐。我实话跟你说。钟振国医生虽然是不知情。但也触犯了包庇罪。就算法官酌情量刑。也得六个月的监禁。”
“那怎么可以。”腾湘灵有些急了。“钟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再说。他又不知道对方是毒贩。作为一个医生。他不能见死不救啊。”
“伍督察。”
这时候。燕慕容开口了。看着伍刚沉声说道。“如果说。这是有人在针对我呢。”
“针对你。”伍刚有些迷糊了。想了半天。才说道。“燕先生。如果你认为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话。那也要有证据才行。光靠一句话。是不能作为证据的。法官也不会凭一句话來审案。”
“知道了。”燕慕容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问道。“钟老爷子现在在哪。”
“在缉毒署。”伍刚说道。“燕先生你放心。钟医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那个毒贩在哪。”燕慕容继续问道。
“他也在缉毒署。”伍刚说道。“我们只负责抓人。剩下的事情都由缉毒署处理。”
“我能见见他吗。”
“这-----这不符合规定啊。”伍刚有些为难。“燕先生。现在缉毒署要利用他來钓鱼。这个时候恐怕不好见。”
“一点办法也沒有。”燕慕容说道。“或许我能帮你们把他的嘴撬开呢。”
“这-----我试试。”伍刚想了想。还是抓起电话打了起來。
五分钟左右。他的电话就响了起來。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伍刚说道。“燕先生。缉毒署那边同意让你见人了。”
“好。谢谢你了。”燕慕容微笑着道谢。
“那这样吧。正好也顺路。我开车送你去。”伍刚说道。
“也好。”燕慕容点了点头。对身边一脸急切的腾湘灵说道。“这样吧。我自己去那边看看。你去找下董老爷子。看看有沒有办法能暂时把钟老爷子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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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赌毒。社会三害。而最害人的就要属毒品。
赌也上瘾。但毕竟这东西不致命。毒就不一样了。沾上就难以解掉。所以。任何一个国家对毒品的控制都是极其严格-----当然。荷兰除外。荷兰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合法经营毒品的国家。不过那也只局限于一些大麻。白粉是不行的。
缉毒署的审讯室里。燕慕容见到了这个让钟振国蒙冤的毒贩。
这毒贩是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岁。长相很普通。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就很难再找到的那种。此时的他正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被反铐在身后。上身赤~裸。手臂和腹部还包扎着绷带。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抹血迹。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因为长期吸毒。他脸色苍白。眼眶凹陷。不过坐在那表情冷淡。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惯犯了。
“有事情的话按那个按钮。”带燕慕容进來的禁毒署警察指着门口一个红色按钮说了一句。就关门走了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燕慕容看着那毒贩问道。而那毒贩却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燕慕容一眼。就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
“昨天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