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香港的气氛变的有些诡异了起來。让一些市民和游客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街上的警察变的多了起來。几乎每一条街上都能看到十几个警察在來回巡逻。而且。住宅区也出现不少警察。挨家挨户的以抓通缉犯的名义來进行检查。机场、码头、车站更是有大批的特警在站岗。对每一个出行的人进行细致的检查。
在警察和特警大规模的进行检查时。燕慕容也沒闲着。通知了小泽美惠也带人去查。当然。他不会告诉小泽美惠原因。而小泽美惠也不会去问。
礼宾府。杨振兴的书房里。燕慕容有些坐立不安。來來回回的走了七八圈。时不时的看一眼抓在手里的电话。
“慕容。你坐下來休息下吧。”宁占东说道。“你放心。你父亲不会有事的。我可以保证。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理由。做出这样的事。我都会一查到底。”
“可是-----”
燕慕容正想要说话。杨振兴就走了进來。看着宁占东说道。“首长。王川儒带回來了。”
“好。我去见见。”宁占东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燕慕容。说道。“走吧。”
燕慕容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跟在宁占东身后。但紧握的拳头却表示他此时异常愤怒。
黑道上有句话。叫做:祸不及家人。
这些人实在是太不讲规矩了。不管是幽灵也好。还是绑架燕沧海的人也罢。屡次对他身边的亲人下手。这让他很上火。
当燕慕容跟着宁占东來到礼宾府的会客室时。王川儒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他是杨振兴为了不打草惊蛇。以邀请他來做客的名义让人请來的。所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杨振兴邀请自己到底要干吗。
看到宁占东杨振兴还有燕慕容一起进來。王川儒明显一愣。接着就站起身。说道。“总书记您好。沒想道能见到您。实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无论是什么年纪。什么职业。能被一个国家最高的领导人接见。那都是这辈子最大的荣幸。王川儒的姿态放的很低-----当然。在宁占东面前。他也高不起來。
他可以跟燕慕容顶牛。但他不敢在宁占东面前装高姿态。
有个双截棍耍的还不错的明星说过。我的地盘我做主。你少跟我得瑟。在马來西亚。王川儒横着走也沒人管。但他骨子里还是个华夏人。而且在华夏的地盘。当着华夏最高领导人的面。就算他是螃蟹。这会也得直着走-----哦不。是站着不能动。敢动一动。保不齐就得被煮了。只是他现在有些糊涂。燕慕容怎么也在这。
“王先生请坐。”宁占东微笑着示意他坐下。拍了拍燕慕容的肩膀。说道。“其实请你过來。是我这个侄子的意思。他有些事情需要你还帮他解答。”
听到宁占东的话。王川儒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个人的身份高低。并不是用他有多少钱來衡量。而是看他的人脉。
他知道燕慕容的身份。但还是被宁占东嘴里“侄子”两个字给吓到了。
他很小的时候就随着父母移民到了马來西亚。住在贫民区。现在的家业都是靠他自己一步一步打拼出來的。
王川儒这一辈子都不信什么神啊佛啊之类的。他信的就是自己。而且。他还信一个字-----狠。
只有狠。才不会被人欺负。他用了几十年的时间。靠着一个狠字。在马拉西亚混到了几乎无人敢惹的地位。可是。这个燕慕容现在比他还狠啊。
这是要翻旧账吗。王川儒心思电转。心想。那这小子也太狠了。居然抬出这么大一尊神來撑腰。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短暂的惊恐过后。王川儒就笑了起來。看着燕慕容说道。“燕贤侄不知道想知道些什么。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燕贤侄。
燕慕容心里冷笑不已。这老家伙倒是挺淡定的。
他笑。燕慕容也笑。“那好啊。老王啊。我也沒什么问題。就是想知道你儿子现在在哪。”
“王中王。”
“对。就是那根火腿肠。”
王中王。火腿肠。
听到燕慕容的话。宁占东和杨振兴先是一愣。接着眼角就开始抽搐。想笑。但碍于身份和场合。也只能强行忍住。
“他怎么了。”王川儒愣了半天。奇怪的问道。“不知道燕贤侄你找他做什么。”
“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燕慕容脸色突然一变。冷声说道。“回答我的问題。”
“你这-----”王川儒有些恼怒燕慕容说话的语气。瞄了瞄宁占东和杨振兴。发现两人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沒有。火气顿时就降了下去。心里也开始打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王川儒说道。“那混帐东西整天不在家。这会应该是在外面玩。”
“那就麻烦你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燕慕容说道。
“好。”王川儒沒有犹豫。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一会。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他的电话关机了。”
“关机了。”燕慕容笑了。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的让人发颤的弧度。“关机好啊。关机了。我就知道是他了。”
“燕贤侄。他怎么了。”王川儒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燕慕容一脸讥讽的看着王川儒。说道。“看來你这个当爹的还真失败。你那傻逼儿子做的事情什么都沒告诉过你啊。”
“这-----他做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也跟我沒关系啊。”
惊动了宁占东和杨振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