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似乎背德的快感更容易让人兴奋,更不用说他俩还是个男男,那是双重的“背德”,于是也便有了双重的快感网游之天下无双。

所以孙建军再找田草,简直是顺理成章轻车熟路,俩人呼啦一下子又飞到十年以前,在床上的默契是和阎炎比不了的。这是经过岁月沉淀的,旧情重叙就仿佛死灰复燃,烧得热热烈烈红红火火而又沸沸扬扬。

孙建军心里是念着的,只是不敢总和田草在一起。关键是陈纪衡在这方面也很贪,贪得像个急着要奶吃的孩子,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折腾一遍。当然孙建军也是很舒爽的,但是得除去第二天早上那种不适感。最近这种不适感越来越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候陈纪衡没那个意思孙建军反而觉得痒得厉害,没着没落的。但他很少主动,孙建军这道关口总是过不去,他抹不开这张脸,放不下这个身段。本来都是一直草别人的,如今被别人草了,还习惯成自然了,这太伤害孙建军的自尊心。

就算勉强当个0,也得端出女王范儿来!

田草光着身子探出脑袋,殷勤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给孙建军点上一支。瞧,这种事孙建军就肯定不会做,一辈子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他狠狠吸了一口,眯着眼睛感觉到香烟特有的暖意在胸口间缭绕,再缓缓吐出来。

“我下个月结婚。”田草道,冲着孙建军笑笑,“还得感谢你替我找了那么够档次的酒店,还打个七折,又挑个那么好的日子。小雪高兴得不得了。”

“小意思。”孙建军乜着眼睛瞅他,“这点门路我还是有的。”

“她让我谢谢你……我只说你是我老同学,十年没见了。”田草咬着下唇,犹豫着道,“建军,以后,以后咱还是别再……毕竟我也要结婚了。”

“我tm还结婚了呢。”孙建军嗤笑,“算个屁?”

“我和你不一样。”田草急着撇清,“再说,再说小雪对我挺好的……”

“行了吧。”孙建军掐灭烟头,打断田草,“我跟你说实话,这种事断不了,就跟tm抽大烟一样,不信你就瞧着,还得来找我来校园全能高手。”

田草低头不吭声,颇不以为然。孙建军一把搂住他:“以后的事咱以后再说,就算要分了吧,你再让我痛快痛快,嗯?”他摸上田草的脸,鼻尖蹭着鼻尖,发出暧昧的单音节,“嗯?”

田草见他不再追究,暗自松口气,讨好地亲吻孙建军的嘴唇、喉结、胸膛,然后一路下去,缩在被子里舔弄那里。孙建军闭着眼睛享受着,双手枕在脑后,半晌道:“一会自己骑上来,嗯?好好玩一玩,嗯?”

田草真是把这次当做最后一次了,十分卖力,他跨坐在孙建军的身上,下面咬得紧紧的,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像驰骋了,身子不停地来回晃荡,嘴里发出甜腻的放l的叫喊。

孙建军浑身血液都集中到那个关键的地方,大口大口喘息着,满身的汗,钳住田草的腰,嘴里乱骂:“真t的……”

两人玩得正h,房门突然被敲响了,砰砰砰砰,有人高喊:“开门开门!”俩人全都吓傻了,你瞧我我瞧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紧接着“咣当”一声,房门豁然洞开,一下子冲进来五六个人,噼里啪啦闪光灯直闪,田草“妈呀”一声从床上滚下来,孙建军急着要去拿衣服,被人一把按住扣在床边:“不许动!”

剩下的事不用说了,孙建军只来得及穿上内裤,光溜溜地蹲在墙角,跟一群嫖娼的肥头大耳混在一处。尽管他一再努力站起来想要声明,自己不是来嫖娼的,纯粹是和朋友过来玩,可惜没人搭理他。警员们面对镜头都很严肃认真,躲到一旁互相凑近了嘻嘻哈哈,有人指着孙建军,压低声音道:“那个和男的……噗,逗死我了。”

“真生猛啊……骑乘……”

田草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表情。

过了很长时间,有个警员过来让他们穿衣服,硬声硬气地道:“快点,去警察局做笔录。”

孙建军连忙争取权益,一个劲地指着田草:“我不是来做非法勾当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吗?”

“别废话!到警局再说!”警员根本不听,只把孙建军往车上拉。孙建军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整整一宿,他想叫律师,想给罗赫打电话,可惜任凭他在小屋子里怎么折腾,根本就没人进来。

后来孙建军也犯困了,索性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警员打开房门,把他放出去:“行了,弄清楚了,你不算卖y嫖娼。走吧走吧。”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喽,敢情抓错就抓错啦?可是能跟谁说理去呢?只能怨自己倒霉,摇摇晃晃从警局里走出来,迎头竟看到罗赫,又惊又喜:“哎呦,我说呢,是不是你把我保出来的?还得是罗哥,够意思。对了,还有田草呢,他怎么样?也出来了吧。”

罗赫脸色很不好看:“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还惦记他?没他你还能好点。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能板一板性子?家里养个老婆,和陈纪衡不清不楚,外面还得找个田草。你不怕肾虚啊你。”

“哎呀——”孙建军一跺脚,“我这不就是玩玩嘛。”

“哼,你这次可玩大了。”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我这不算嫖娼啊。”

“对,不算。不算无缘无故被关了一宿,你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罗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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