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了他了,路迟迟,是你亲手扔了他!
乔伊曼安静地看着路迟迟垂下的脑袋,心里想到这几年申臣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眼眶不禁红了一圈,心里对路迟迟的厌恶便不经意地在眼底升了起来。//
在路迟迟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抬眼,刚好撞上了乔伊曼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中氤氲着的水汽,还有那明显的怨气。
这种怨气,这种眼神,让路迟迟的心,狠狠地被扎了一下。
心底一慌,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不敢再跟乔伊曼的眼神有过多的交流,她吓得立即收回了视线。
乔伊曼当然不知道路迟迟心里的想法跟她是完全南辕北辙的,当然,路迟迟也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四年的理由,其实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夫人,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我先回去了。”
扶着申臣回到房间之后,路迟迟对童羽舒这般开口道。
想起乔伊曼刚才充满怨气的眼神,她的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乔伊曼的事似的。
心底的那种不安跟道德底线让她有些瞧不起自己。
仔细想想,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怪申臣到处拈花惹草,总是跟她纠缠不清。
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她给了他那么多次可以纠缠她的机会,他又能真的强迫到她吗?
说白了,由始至终,在再次见到申臣开始,一直是她自己在千方百计地为自己找各种可以跟申臣纠缠的借口。
不管他家里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妻子,主动而恬不知耻地扮演一个小三的角色,却还是不知廉耻地为自己找理由去为自己这种无耻的行为解释着。
乔伊曼气她是应该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意识到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有一腿的时候,还会表现得落落大方,和颜悦色。
也许,四年前,她就已经做了一次小三了。
童羽舒将被子给申臣盖上之后,听路迟迟提出要走,她的眼底滑过一丝异色。
在路迟迟等着她出声的时候,她则径自走到一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路迟迟茫然的眼神中,伸手指向放在置物架上的那张她的照片,道:“帮我把那照片拿过来。”
“哦,好。”
没有注意到童羽舒指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她跟申臣,路迟迟听话地走到置物架前。
抬起的手,在看到照片上那个人时,僵在了原地。
上面那两张笑得开心的笑脸,此时相拥着站在花丛中,在这里,两人的眼底除了彼此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空间去留给别人。
这张照片,跟她当日在家里烧掉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她的手,慢慢地朝镜框伸过去,手,却抖得厉害。
他......他竟然还留着这张照片,还......还保留得这么好。
申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还要留着这张照片?
眼泪不经意地从她的眼底滑落下来,心,越来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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