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颤抖地站在餐桌边上,不停地摇着头,“四年......整整四年......”
她竟然闹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么一个本是一句话就可以解开的误会,她却让自己在这样的误会里沉醉了四年,却不肯踏出一步!
因为这样一个笑话,整整浪费了四年的时间。【ka"..///
她有些不能接受,站在餐桌边上的双脚顿时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四年......整整四年......”
她瘫坐在地上,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想起申臣好几次看她时眼中流露出来的恨意,让她的心,慢慢地收紧。
是她错了吗?呵呵,当然是她错了,她错了四年,不,不止四年。
她一直在错,因为不相信申臣,所以才会让一个原本只是笑话的误会整整持续了四年。
对不起,申臣,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了。
为了这样一个可笑的笑话,我错了四年,整整四年。
“景狱少爷,您来了。”
任管家看到出现在申家大门口,只是披着一件浴袍跟一双拖鞋的景狱时,惊讶又有些惊喜。
见景狱双手插cha在浴袍的口袋里,表情慵懒地挠了挠耳朵,看向任管家,问道:
“申臣呢?那么急着叫我过来干什么?”
“景少爷您这边请,少爷在表小姐的房间里,表小姐她......”
管家立即给景狱让开了一条道,领着他往楼上走去。
景狱一直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即使管家跟他说了乔伊曼浑身是血的情况之后,也不见景狱的脸色出现其他半点变化。
这就是那个传说里人命于他呜任何意义的景家少爷。
他跟在管家的身后往楼上走去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触及瘫坐在地上,面带歉意的路迟迟时,脚步停顿了一下。
原本吊儿郎当的眸子微微闪了一闪,而后,动了动唇,提起脚继续往楼上走去。
“少爷,景少爷来了。”
房间里,凝结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氛,因为景狱的到来而有短暂的松动。
“快点过来!”
根本没有该有的礼貌,申臣直接走到景狱面前,将面色懒散的景狱一把拽到乔伊曼的床边。
面对这样求人都求得这么高傲的申臣,景狱的眉头轻轻地拧成了一团。
目光淡淡地扫过床c上昏迷着的乔伊曼,他上前,检查了一下她的瞳孔,而后,又拉起乔伊曼那被匕首扎着很深很深,此时已经被包扎好的掌心看了一眼。
脸色往下沉了几分,原本吊儿郎当的眸子渐渐地变得幽深,再幽深,而后,整个人的表情成了一种凝重的状态。
见景狱皱眉,房间里所有人的神经都被他这样的表情给吊了起来。
见他面色沉重地蹙着眉,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乔伊曼的手,沉默了好久,久到让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再度变得紧张了起来。
“申臣。”
半晌,才听景狱低低地出声了,原本慵懒的嗓音变得严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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